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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拉图,中文译为柏拉图,常被誉为西方哲学之父。他于公元前427年出生于古希腊的标志性城邦雅典,一生致力于哲学探讨。他现在被认为是西方严格意义上的第一位哲学家。与此同时,他还创办了——学院,这是西方世界的第一所学校。(注:Academy在希腊语中是阿卡德·阿美,是柏拉图学校所在花园的名字。后来的英语学院//学院就是由此而来。)
柏拉图在《斯坦福大学哲学百科全书》(Stanford University Encyclopedia of Philosophy)中被称为:
西方文学传统中最令人困惑的作家之一,也是哲学史上最有收获、最广泛、最有影响力的作家之一。文学上最迷人的作者;哲学中最尖锐、最广泛、最有影响力的思想。
与此同时,《斯坦福哲学百科全书》中的教授们也对柏拉图做出了如下评论。
西方哲学史上很少有其他作者在深度和广度上接近他:也许只有亚里士多德(他的学生)、阿奎那和康德会被普遍认为是同一等级。西方哲学史上只有少数人能比得上柏拉图思想的深度和广度。目前公认和柏拉图是一个档次的学者的只有亚里士多德(他的老师)、阿奎那和康德。
以下是流传千年的20句柏拉图名句,其中凝聚了柏拉图对爱情、人生、知识的看法。虽然有些严肃,有些幽默,但每一句都值得思考,让现代人通过古代圣贤智者的眼睛重新审视这个世界。
——1——
人就是喜欢脏。它们可以滋养你,帮助你成长,也可以阻碍你的成长,让你枯萎死亡。其他的像泥巴。可以吸取精华,成长;也会被它淹死窒息。
——2——
我们很容易原谅一个怕黑的孩子;生活的真正悲剧是人们害怕光明。一个怕黑的孩子并不可悲,可悲的是孩子长成了一个怕光的大人。
——3——
好人不需要法律来告诉他们要负责任地行事,而坏人会找到绕过法律的方法。即使世界上没有法律,好人还是做好事;就算有法律,小人总会想办法凌驾于法律之上。
——4——
情人眼里出西施。世界上不存在美;美丽存在于世人的眼中。
——5——
空容器发出的声音最大,所以智力最低的人最善于唠叨。按动空容器会发出最大的声音。人也是如此。他们的头脑越空虚,他们就说得越多。
——6——
好的行为给了我们力量,也激励了其他人的好行为。做好事不仅会带动别人做好事,还会让做好事的人变得强大。
——7——
在我们每一个人身上,甚至是最现代的人身上,都有一种可怕的、疯狂的、无法无天的欲望。在我们每一个人身上,哪怕是最普通的人,都有一股野蛮、恶毒、无法无天的力量在蠢蠢欲动。
——8——
好人对公共事务漠不关心的代价是被坏人腐蚀。老实人如果不关心国家政治,就会付出被黑帮统治的代价。
——9——
不要强迫或粗暴地训练孩子学习;而是通过娱乐他们的思想来引导他们,这样你就能更准确地发现每个人的天赋的独特爱好。永远不要强迫孩子生硬地学习;引导孩子去探索自己好奇的东西就够了。如果你能做到这一点,你会发现每个孩子身上都有一种奇妙的天才。
——10——
图片来源:www.goalcast.com优秀不是天赋,而是需要练习的技能。我们不是因为“优秀”才“正确”行事,事实上,我们是通过“正确”行事来达到“优秀”的。优秀不是天赋,而是需要磨练的技能。优秀的人不是因为自己的“优秀”而做出“正确”的选择,而是因为积累了“正确”的选择而变得“优秀”。
——11——
知足常乐是最大的财富。财产中最大的财富是对自己财产的满足。
——12——
永远不要发现任何不断进步的人,不管进步有多慢。永远不要嘲笑一个正在努力进步的人,不管他的进步看起来有多慢多可笑。
——13——
如果女人被期望做和男人一样的工作,我们必须教她们同样的东西。既然要求女性和男性做同样的工作,为什么不给孤独七天平等的教育和机会呢?
——14——
酒和孩子是有道理的。酒和孩子包含了世界的真相。
——15——
聪明人说话是因为他们有话要说;傻瓜是因为他们不得不说些什么。智者说话是因为他们需要,愚者说话是因为他们需要。
——16——
人类行为有三个主要来源:欲望、情感和知识。世界的行为由三种力量驱动:对美的渴望,发泄的情感,理性的认识。由你来决定你会受到什么样的力量的制裁。
——17——
一切骗人的东西都可以说是令人着迷的。能欺骗一个人的东西,也一定是能迷惑他的东西。
——18——
爱生于每个人;它把我们原始本性的两半唤回了一起;它试图二选一,治愈人性的世界。人天生就有爱。把我们失去的那一半还给我们这边;让爱情两个破碎的个体变成一个完整的存在;爱情弥补了人性的缺陷。
——19——
真言不仅在其中是恶,而且用恶影响灵魂。谎言不仅本身是邪恶的;它还会感染灵魂,让说谎的人变得邪恶。
——20——
图片来源:www.goalcast.com每颗心都在唱一首不完整的歌,直到另一颗心轻声回应。想唱歌的人总能找到一首歌。在爱人的触摸下,每个人都成了诗人。在得到另一颗心的回复之前,每颗心都讴歌了一首破碎的歌。想讴歌的人,总能找到自己的歌。当你爱的人的身影映在瞳孔中,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成了诗人。
第三章柏拉图:透过表面向下看 前苏格拉底哲学家们,特别是赫拉克利特,都指出了构成我们这个世界的复杂性。苏格拉底通过他纯粹的人格力量和清晰的思维,围绕我们所称的“道德哲学”展开了讨论。他们都告诉我们—些关于品牌学重要的东西:首先是应对世界中永不停止的“流变”的必要性;还有就是通过严谨和不断地提问来确定我们的观点。
但他们都没有像柏拉图那样研究品牌和品牌理论。柏拉图也许是最伟大的(从长远来看)也是最有影响力的古希腊哲学家。柏拉图的思想源于苏格拉底。柏拉图是苏格拉底的学生。我们所知道的苏格拉底的思想和名言,几乎都被柏拉图记录了下来。这里讨论的柏拉图和其他几位希腊哲学家的不同之处在于,他所有的主要著作都被历史保存了下来。对我们来说,不仅能有幸全面了解他的思想,而且(更重要的是)柏拉图著作的译文也通俗易懂。(比我们将要讨论的很多哲学家的作品都要容易!)
视苏格拉底为偶像。公元前399年,苏格拉底被处死时,31岁的柏拉图目睹了判处他的老师死刑的审判。一般认为,在柏拉图早期的对话录中,他的作品准确地再现了苏格拉底的观点。但在此基础上,柏拉图发展了一系列非常特殊和独特的思想体系——没有一个能在这么短的篇幅内概括出来。但是,他没有关于品牌和品牌学的著名思想,而品牌学是这本小书的核心。和他的其他很多主流哲学思想一样,他在这方面的思考对品牌哲学有着深远的影响。为了理解它的作用,我们应该首先理解柏拉图的公式或理念的理论。
完全不同的世界柏拉图认为,在这样一个事物产生、发展和消亡的世界里,万物都是短暂的。在这种程度上,他与赫拉克利特的观点一致。但他在此基础上有了更进一步的思考。因此,柏拉图认为我们现在可感知的这个世界,只是对时空以外一个更加真实和永恒的世界的瞬息再现。在这个世界明显地混乱之后,存在一个高度有序的现实——不能由我们的感官去感知,但可由我们的思维去靠近。
也就是说,整个世界实际上可以分为两部分:变化的部分(变化的世界)——我们所能感知的;永恒的部分——我们无法感知,但可以通过精神思考(或通过“宗教”体验)看到。这种方法有着深远的影响——它不仅仅意味着万物的本质不能被我们感知。这一切都说明,我们现在所能感知的世界,只是时空各种变化的表面结果——这个世界可以用一句话来概括,那就是“一切都在形成的过程中,没有什么是固定不变的”。这就是柏拉图品牌学的妙处。其实这是我们第一次给品牌下了一个复杂的定义,就是当我们感知一个品牌的时候,不要把它当成一个既定的东西;永远都是既定的事情。
分两级运行。在一种层面上,这显而易见——但这对品牌的运行模式和品牌经营者完成任务的方式都很关键。换句话说,在更广的层面上,品牌管理的真正挑战是品牌将会成为什么(对人们来说),而不是品牌是什么。或者说,品牌管理是有关于(将来)目标消费群体怎样感知品牌。品牌不只是—个受保护的实体。
但是(这是一个很大的转折点),为了管理品牌产生的过程,很重要的一点是,在每一个阶段,将品牌与那些不变的(也应该是不变的)元素联系起来。这是至关重要的——这也是品牌管理最基本的思想:品牌是不断变化的(“生成”),暂时的一面和它基本不变的东西之间的决定性关系支撑着它存在的理由。因此,品牌对我们来说存在于两个层面。在看得见摸得着的层面上,它是我们日常生活的一部分。但在更深的、看不见的(在某种程度上,最终是摸不着的)层面上,它根植于某种不可改变的东西。
让我们回到柏拉图关于观念世界的主要观点——观念世界支撑着我们表面上可以感知的世界。物的观念赋予了事物永恒和意义。这里有一个例子。在这个感性的世界里有许多椅子:它们是不同的——它们有不同的用途,在不同的地方。但它们只是椅子。在观念的世界里,只有纯粹的“椅子”观念:在这个暂时的世界里可以被感知的所有椅子的观念——我们无法相信一个肤浅的世界能告诉我们“真相”。
所以柏拉图不喜欢艺术,艺术在这个短暂的世界里美丽地再现了取悦我们感官的东西,但这和观念世界不一样。柏拉图说那只是一个人的自我放纵,对识别现实中事物的方式没有帮助。出于同样的原因,他警告说不要只在表面上创造“品牌”——只在消费者的感官层面上。他提倡的是品牌要植根于真实的现实。
品牌的神话许多读者也许听说过柏拉图的“山洞里的神话”——这也许是<理想国》中最著名的篇章。但绝大多数人都不知道“品牌的神话”。因此我在这里将其简要地介绍一下。
柏拉图说,想象力就像古希腊房屋中一个又大又黑的房间。十个消费者在侧墙上坐成一排。他们被告知只能看着面前的墙,不能回头。房间的后面是一个大火炬,它的光照亮了四周,尤其是消费者正在看的那面墙。在火炬和消费者之间,有一些古希腊常见的物品:一个陶罐、一双凉鞋和一把梳子。每一件物品都有它的作用(众所周知),特殊应用“品牌”的风格(比如瓦罐的把手是特殊的;凉鞋有独特的鞋带;梳子的形状是有特征的)来定义它。
物体在观众面前的墙上投下阴影,消费者可以在此基础上识别各种品牌。这种早期的“皮影戏”相当于现代的品牌商标、包装设计或广告的展示。
结果很简单。根据墙上的投影,观众或许能分辨出不同的物体,甚至不同的品牌——但他们所感知的与“现实”相去甚远。
柏拉图说,就像墙上的影子是一个物体有限的、表面的投影一样,我们直接感知到的品牌大多也是一些更“真实”的东西的投影。
再现与现实总之,柏拉图从两种层面上认识品牌:在表面被消费者所感知的品牌,以及“站在后面”更高层的品牌。
他的观点是,更直接的第一层次的品牌永远是一件有成就的事情。所以必须在发展的基础上改变。但第二个层面为品牌再现了一个更永恒的现实。从某种意义上说,他总结了赫拉克利特和苏格拉底的品牌观点——事物不断变化,观念固定不变。柏拉图在品牌管理上最大的进步,就是他看清了变化和固定的关系。这两点对于品牌的健康发展非常重要。
这是我们今天在品牌管理的过程中要不断提醒自己的。有时候,我们现代复杂的品牌管理方式模糊了柏拉图划分的两个层次的界限。我们谈论品牌的功能属性、情感属性、价值和个性——但我们往往忽略了保证品牌成功的最根本的分裂的两面,即品牌同时具有“拥挤性”和“持久性”。
所以,讨论柏拉图关于品牌分裂的两面性的论述——我们也可以称之为肉体与灵魂的分裂,表象与现实的分裂等等,我们会受益匪浅。首先,品牌是由什么构成的,品牌在此刻是如何被消费者感知的,品牌是如何形成的?它的“灵魂”是什么?今天的品牌背后是什么,具有持久的意义,并为与消费者建立更深层次的关系奠定基础?
这种双重性构成了品牌哲学的核心。所以,我们也就不难理解为什么有人把整个哲学史当成柏拉图观点的注解了。
柏拉图的观点你的品牌应有两种本质。在一种层面上,它表面的本质是不断变化的过程——否则它就不入流”。在更深层面上,品牌又需要恒久不变的价值。这种价值是在品牌表面特征“背后”的。
如果说苏格拉底是一个神秘的人,有一些猜测,那么柏拉图更像是一个符号,只能想象。遗作虽多,轻工界公认的有24封长信、4封信,但主角多为苏格拉底,很少提及自己。所以对于柏拉图本人的探索,只能从他有据可查的生平和思想中寻找线索。
柏拉图于公元前427年出生于雅典附近的伊茨纳岛,家中排行第四。他的父亲阿里斯顿和母亲珀克里蒂恩都来自一个贵族家庭。几代之后,他们要么是皇帝,要么是宰相,属于贵族阶层。不过“柏拉图”这个名字很接地气,是用来形容他额头宽阔的绰号。效果和“胖丫”差不多,是他体育老师发明的…
1.麦穗
柏拉图从小就接受了良好的教育。青年时期热衷于文艺创作,写过诗,也尝试过戏剧。直到遇到苏格拉底,他才开始全心全意地研究哲学。此时柏拉图20岁,苏格拉底62岁。
这期间有著名的麦穗的故事。
一天,柏拉图问他的老师苏格拉底什么是爱。苏格拉底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把他带到一片麦田,让他摘下这片麦田里最大最黄的麦穗,还给他。但是有一个要求,他只能前进,不能后退。结果柏拉图空手走出了麦田。苏格拉底问原因。柏拉图很诚实地说:“因为我不能回头,所以我一直不确定我身边的那个是不是最好的。我一直以为最好的还在前面,后来发现后面的还不如前面的,所以什么都没得到。”
苏格拉底笑着说:“这就是所谓的爱。”
后来,柏拉图问他的老师苏格拉底什么是婚姻。
苏格拉底也让他走过一片麦田,他也让他找到最大最黄的麦穗回来。他也只允许往前走,不允许回头。这一次,柏拉图带着一个很普通的麦穗回来了。苏格拉底问他为什么带回如此普通的麦穗。柏拉图回答说:“我一路上错过了很多又大又黄的麦穗,但又怕麦穗前面的比现在的小,所以选了一个比较普通的。”
苏格拉底笑着说:这就是婚姻。
后来有了“柏拉图式的爱情”。虽然现在被大多数人误解,简单的说就是“爱高于性”,但我不得不承认,这原本就是理想主义的爱情。
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她(你)对你来说是完美的,只对你来说是完美的。-柏拉图
2.马
八年后,雅典法庭以莫须有的罪名处决了苏格拉底。柏拉图对雅典政权彻底失望,开始了长达12年的游学。他去过西西里、意大利、埃及等地,据说被卖为奴隶。
35岁左右,他写了早期的对话作品:《誓言》、《克利通》、《许由·福伦》、《拉西斯》、《卢修斯》、《查米·迪斯》。
此时,柏拉图已经明确区分了认知世界和感性世界。
自然界中有形的东西是流动的,但这些有形的东西的“形式”或“观念”是永恒的。当我们说“马”的时候,我们不是指任何一匹马,而是指任何一种马。而“马”本身的意义是独立于各种马(“有形”)的。它不存在于空间和时间中,所以它是永恒的。但是一匹存在于感官世界的具体的、有形的马是“流动的”,会死亡,会腐烂。这可以作为柏拉图“理念论”的初步解释。
柏拉图认为,我们不可能真正认识变化和流动的事物。我们对他们只有看法或意见。我们真正能知道的只有那些我们能用理智去理解的“形式”或“观念”。所以柏拉图认为知识是固定的、确定的,不可能有错误的知识,但观点可能是错误的。
后来有了《理想国》中的四行隐喻,对两个世界进行了深入分析,把人的灵魂的功能分为四个层次,由低到高分别是猜想、信仰、推理和理性。
聪明人说话是因为他们有话要说;傻瓜说话是因为他们想说话。-柏拉图
3.洞穴
为了实践自己的政治理想,柏拉图曾三次前往西西里与叙拉古酒神狄俄尼索斯一世交涉,希望说服统治者用最好的法律治理国家,可惜都无果而终。
公元前387年,整个希腊世界都在走向灭亡。此时柏拉图四十岁,回到雅典。在朋友的支持下,柏拉图在雅典城外的西北角建立了Academus学院。没错,就是现在的书院(高等教育机构)。这是欧洲历史上第一所培养学者和政治人才的综合性学术研究学校,至今已有九百年历史。
他把余生都献给了演讲和写作,而越来越少地参与政治实践。他写了《理想国》、《会饮》、《费德罗》、《费多》、《智者》、《政治家》、《菲利普》、《蒂梅奥》等。
《理想国》中有一个著名的洞穴比喻:
一个山洞里有一群囚犯。他们手脚被绑,身体无法转身,只能背对着洞口。他们前面是一堵白墙,后面是熊熊燃烧的大火。在白色的墙壁上,他们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和他们身后的东西。因为看不到其他东西,囚犯们认为影子是真实的东西。最后,一名男子挣脱了枷锁,摸索着走出了洞口。他第一次看到了实物。他回到山洞,试图向别人解释那些影子只是虚幻的东西,并为他们指出光明的道路。但对那些囚犯来说,这个人似乎比逃跑前更愚蠢了,并向他宣称,除了墙上的影子,世界上没有别的东西。
柏拉图想说什么?其实是他的“理念论”,“形”是阳光下的实物,而感官世界能感受到的只是白墙上的影子。
思想永远是宇宙的统治者。-柏拉图
柏拉图错了吗?我不这么认为,因为他什么也没说。他所有的哲学思想基本都是以对话的形式呈现的,主角也不是他,所以整篇文章都感觉到了丰富的暗示和启示。或许正因为如此,他才得以在那个动荡的年代里善终,80岁高龄,葬身于他耗费了一半才华的书院。
如果说柏拉图的客观唯心主义有对错之分,我觉得《理想国》不错,但毕竟只是一个理想。谁能保证正义是绝对的正义,谁又能确定真理一直是真理?所以,很可能是错的。
如果单就柏拉图主义的意义而言,答案肯定是肯定的。不是等着理想有一天实现,但至少你要有了它,才知道该何去何从。
智慧必须有一种更神圣的品质,这种品质永远不会失去效力。但由于方向不同,要么有用有益,要么无用有害。应该强迫那些有良好禀赋的人获得我们认为是最伟大的知识,让他们看到“善”,帮助他们不断前进。-柏拉图
柏拉图的数学哲学
时间背景
柏拉图数学哲学的产生有其深刻的哲学和数学背景。在哲学上,当时的哲学家都致力于寻找世界的起源。向柏拉图和苏格拉底学习哲学。苏格拉底研究了伦理学中的普遍事物和定义。比如正义与美的本质。他继承了老师从个别事物中求共性,从现象中求本质的传统。但是他把普遍的东西、定义从个别的东西中分离出来,使它们成为“单一的存在”——观念。柏拉图也接受了赫拉克利特的观点,即“万物流动”,没有什么是永恒的。但他进一步认为,永远变化的事物不可能是知识的对象;知识只能是永恒事物的知识。以利亚学派的巴门尼德把感性事物的抽象归结为意识形态的存在,并把它置于与不存在的绝对对立之中。柏拉图认为永恒的存在是客观现实,可感之物介于存在与不存在之间。在解决观念与具体事物的关系时,他吸收了毕达哥拉斯的“模仿论”。毕达哥拉斯学派认为“万物皆有数”,事物是通过“模仿”数而存在的。柏拉图认为事物是有观念存在的。就这样,柏拉图逐渐建立了他的理念论:理念和同名的感性事物属于两个对立的世界,理念先于感性事物独立存在;理念是本源和模式,它是永恒和客观的,感性的事物处于运动和变化中,它存在但不真实,它介于现实和非现实之间;但感性的东西是以同样的理念存在的。
如果说思维能力的哲学背景是思辨的,那么数学背景——第一次数学危机——就是科学事实问题。
毕达哥拉斯发现了不可公度的度量,引发了数学史上的第一次危机。它迫使哲学家做出理论上的解释。但是这个重要的事实经常被忽视。这一危机及其解决在数学和哲学上都具有重要意义。就哲学意义而言,它首先动摇了毕达哥拉斯“万物皆有数”的自然观。其次,它使人认识到感性认识是不可靠的,只有理性认识才是可靠的。因为根据毕达哥拉斯理论,任何事物都可以用正整数或者正整数的比值来表示,这种比值叫做可公度比(即有一个共同的度量单位)。就两条线段而言,直观上,我们总能找到一个共同的度量单位,把两条线段都度量出来,然后用整数比表示,使之成为可公度比。但根据数学中的毕达哥拉斯定理,可以证明等腰直角三角形的斜边与直角边之比是一个无限无环数。也就是说,没有共同的度量单位使其整数倍等于斜边的值,或者说等腰直角三角形的斜边和直角边不公度。这个事实说明,感性直观的知识是不可靠的。毕达哥拉斯学派的重要成员柏拉图,研究数学的数学家特奥多尔斯和阿奇泰都知道这场危机所造成的影响,所以他在研究中强调数学是抽象的,强调假设——演绎法;而且,其学派的重要成员、伟大的数学家欧多克索斯所建立的比例理论,在解决危机的过程中,为当时数学研究重心的转移做出了重要贡献。正是感性和直观知识的不可靠性促使柏拉图全心全意地追求可靠的知识,寻找真实的、永恒的知识对象——观念。
另一方面,既然观念和可感事物是作为分离的对立物存在的,那么作为认识的对象,头脑获得的知识一个是可靠的,一个是不可靠的。那么,如何让不靠谱的知识变成靠谱的知识呢?正是在寻找知识的过渡形式的过程中,柏拉图建立了他的数学哲学理论——数学的中介性;数学对象分离独立存在于可感觉的事物之外;概念数处理的是物质元素的几何结构。
数学中介
柏拉图认为观念是客观真实的,而同名的具体事物是存在的但不是真实的。因此,如何让灵魂脱离不断变化的可见世界,进入可知的现实世界,成为他的重要研究课题之一。正是在寻找知识的过渡形式中,柏拉图发现数学不仅具有实际意义,而且“所有技术的、思想的和科学的知识都应该被使用,是每个人必须学习的最重要的东西之一”([1],522c),并且具有重要的理论意义。是“把灵魂从变化着的世界拖到现实世界中去的学问”([1],521d),即为了说明数学的中介性,他从数学在认识论中的地位和三个不同等级数的存在性进行论证。
数学在柏拉图认识论中的中间地位
在柏拉图的认知四阶段理论中,数学被定位在“比观点更清晰,但比知识更模糊”的理性阶段(“5”,205)。他在《线的隐喻》中阐述了这一思想。
认知的四个阶段——“线隐喻”
柏拉图根据知识在民族中的真实程度和真实性,用“线隐喻”将知识分为四个层次。他首先把世界分为可见世界和可知世界两部分,然后根据对象的不同把可见世界分为物理形象和物理对象本身两部分。可知世界可分为:以实物为形象和观念。这样,对应不同的认知对象,就有四种不同的灵魂状态:想象、信仰、理性、理性,而从可见世界只能获得一种意见,从可知世界只能获得真正的知识。其中包括:
一级:以实物的形象为对象,其对应的心理状态是想象。
第二层次:以实际事物(即我们周围的生物以及一切自然和人造的事物)为对象,其对应的心理状态是信仰。
初三:以实物为形象的对象,是数学的研究对象。是过渡到四级的中间阶段,对应的心理状态是理智。
第四等级:观念的对象在现实性或真理性方面是最高等级,是纯粹哲学研究的范围。它对应的心理状态就是观念。
由此,柏拉图不仅通过“线隐喻”展示了认知的四个阶段(想象、信仰、理性和理性),而且确定了数学的对象和知识为一个过渡性的中间阶段。
数学处于理性认知阶段。
柏拉图认为,数学虽然属于可知世界,但在研究对象、方法、目的、真实性等方面与理性不同,因此处于从观点向知识过渡的理性阶段。
在研究对象上。柏拉图认为数学家研究的是各种图形,他把实际的东西看成是图像。这些“图形是实际的东西”,它们属于感性的东西;虽然他们研究的不是画出来的特殊图形,而是图形本身,他们想看到的是只有通过思考才能实现的想法。他说:“很明显,他们用各种可见的图形来谈论这些图形,但他们在思考的不是这些图形,而是他们在模仿的东西。他们研究的不是他们画的特殊的正方形和特殊的对角线,而是正方形本身,对角线本身等等。他们制作的人物是真实的东西,在水中有他们的影子和图像。但现在他们把这些东西当成了图像,他们实际上想看到的是那些只有通过思考才能实现的想法”([5],第200页)。理性的研究对象是观念,不指感性的东西,只指观念。他说:“人的理性从来不引用任何感性的东西,只引用观念,从一个观念到另一个观念,归结到观念”([5],第201页)。
在研究的方法和目的上。数学研究方法是假设-演绎法,“从假设到结论”。比如“学习几何、数学和这类知识的人,一开始就应该假设偶数和奇数、各种图形、三角形等类似的东西,把这些东西看作是已知的、绝对的假设,并不觉得有必要为自己或他人解释这些东西,而是把它们看作是不证自明的。他们从这些假设出发,通过一系列逻辑推理,最终得出他们想要的结论”。“因为人的思想不能超越这些假设,所以人的思想不能向上运动到达第一原理”([5],第200页)。因此,几何学家所研究的事物“确实属于我们所说的可知事物,但有两种例外:一是在研究它们的过程中必须使用假设。因为灵魂无法突破和超越这些假设,无法向上到达原理;第二,在研究它们的过程中,我们利用了它们下面部分中的实物作为形象——虽然这些实物也有它们自己的形象,而且比它们自己的形象更清楚、更沉重”([1],511)。
理性的研究方法是假说——辩证法,从假说上升到第一原理。他说,“至于可知世界的另一部分,你会明白我指的是人类理性用辩证法的力量认识的那种东西。在这种认知活动中,人的理性并不把它的假设当作绝对的起点或第一原理,而是直接把这些假设当作假设,也就是把它们当作暂时的起点,或者当作跳板,这样就可以从这个起点上升到一点也不假设的东西,上升到绝对的第一原理,到达这个第一原理之后,就可以回过头去把握那些基于和从这个原理提出来的东西,最后下降到结论”(
由于研究方法和目的的不同,他“把几何学家和研究这类知识的人的心理状态称为理性而不是理性,把理性看作是介于理性和意见之间的东西”([5],第201页)。
论知识的真实性。柏拉图认为,由于数学在研究方法和目的上的局限性,它不能真正理解它的研究对象,对它的假设做出合理的解释,所以它虽然在某种程度上实现了现实,但也只能像梦一样,而不能算是真正的知识。他说:“研究这些科学和技术的人在思考感官无法感受到的物体时,必须使用他们的思想,但他们不能回到最初的原则,因为他们是从假设出发的。因此,你并不认为他们真正了解这些对象”([5],第201页)。“只有几何学和相关的科学才能在某种程度上真正实现现实。但我们也看到,即使在这种科学中,对事物的理解也只能像做梦一样,因为他们只是假设了自己所使用的假设,而无法对这些假设做出合理的解释。如果你的前提是你不能真正知道的东西,那这些知识怎么能算是真正的知识或真正的科学呢?”([5],第205页)
而理性则以假设为跳板,通过辩证法达到第一原理,所以能对假设做出合理的解释,真正实现现实。因此,辩证研究的可知实在比以假说为第一原理的所谓科技对象更为真实可信。他说,“当一个人试图按照辩证法,通过没有任何感觉的推理来达到一切事物本身,并以这种方式坚持下去,直到他通过纯粹的思想认识到善本身,他就达到了可知世界的极限”([5],第203页)。
数学介于有理数和理想数之间。
柏拉图在谈到算术在国家中的作用时,谈到了“纯数”和“可见物的数量”。他说:算术“硬把灵魂拉起来,强迫灵魂讨论纯数本身;如果有人要求它讨论属于可见物体或可触摸物体的数字,它是绝对不会同意的”([1],525d)。他在《腓利比书》中谈到两种算术的区别时,也谈到了计数的不同单位和相同单位。“一些算术学家计算不同的单位,例如,两支军队,两头牛,两个非常大的东西或两个非常小的东西,”他说。一群反对他们的人坚持一万以内的每个单位都必须和其他单位一样”([10],56)。在这里,“可见物体的数量”和“计算不同的单位”在数学上称为名称,而亚里士多德称之为感觉的数量;“纯数”和“每一个单位都必须与其他单位相同”的数是指抽象的数学数。这说明柏拉图认为有两种数,即数学数和感性数。至于第三个数,也就是观念的数,是他后来把观念论和毕达哥拉斯学派的“万物皆数”结合起来的产物。他的一个学生亚里士多德在《形而上学》中说,他认为还有另一种数——观念的数。亚里士多德说,“抽象的模式和物质世界的模式是一样的,还是两种不同类型的数?柏拉图说不一样;但是,他也认为数可以作为事物的尺度,也可以作为事物的原因。区别就像这样。事物本身的数量就是感觉的数量,它的原因的数量就是理性知识的数量”([4],990a29-34)。这里的“数的理性认识”是抽象的,可以作为事物的尺度,也是事物的原因。就其对事物的抽象和度量而言,它类似于数学数,就其“成为事物的原因”而言,它不同于数学数。所以只能是一个新的数字——思想的数量。亚里士多德在他的书《形而上学》( 1080A17-37)中,根据数字的可组合性把它们分成三类:
1.每个数的单位都不能无一例外地组合起来;
2.每个数的单位可以互相组合,比如数学数;
3.有些单位可以合并,有些不能。
并说,“有人(指柏拉图)说有两种数,其中变种不同的数等于观念,数学上的数不同于观念和感性的东西,但这两种数是从感性的东西中分离出来的”([4],1080b10-14)。“最初断定数有思想和数学两种的人,既没有说也没有说数学数是如何存在的,是由什么构成的。他们把数学数放在理念数和感性数之间”([4],1090b33-35)。亚里士多德在这里不仅直接谈到了观念的数量,而且指出它的特点是不同数量的观念在性质上是不同的,它们的单位不能互相结合,但都是从可感的事物中分离出来的。
综上所述,柏拉图确实认为有三种数:感官数、数学数和观念数,数学数处于中间位置。关于数学数的中介性,除了“线隐喻”中的解释,这里就数学数和观念数在形成和成为事物的原因上的区别做进一步的解释。柏拉图在《巴门尼德》中详细谈到了数学数的生成过程:
1.从‘如果一个是’引出‘一个’,必须分‘是’。
2.从“一”到“是”再到“不同”。因为“一”有“是”,说明“一”有不同的“是”和“一”本身。所以有三种不同的“一”、“是”、“不同”。
3.由一、是、差推出数:(1)从一、是、差中选一,产生一;(2)从一、是、差中选择一对产生2;(3)2加1得3;
因为2是偶数,3是奇数,所以不仅有奇数和偶数,也有奇数和偶数的时候。这样,所有的数都可以由偶次、偶次、奇次、偶次、奇次生成。所以柏拉图说,“如果是,就一定有数”([2],143c-144a)。当然,必须加一个加法才能生成所有正整数([2],注249)。
柏拉图的理念论首先肯定了观念是数,是事物的原因,然后指出了观念数的生成原理([4],1081a14-17):一和不定二(二元)。
由于理念数的产生与数学数的产生不同,它们的计数方法也不同:“数学数是这样计数的:1,2(由1和前面的1组成),3(由两个1和1组成),其余的都差不多。而观念的数量是这样统计的:1,后面是不同的2(不包括第一个1),3(不包括2),其余的都差不多”([11],1080A30-34)。
正因为数学数和观念数有这些区别,特别是因为观念数是事物的原因,而数学数不是,这就决定了数学数低于观念数。另一方面,意义数与事物的质量有关,其抽象程度自然低于脱离事物质量的抽象数学数。因此,数学数字必须在中间位置。
数学对象的存在方式
在这个问题上,柏拉图把他在《理念论》中的分离理论运用到数学对象上,认为数学对象的分离是独立存在于感性事物之外的。
亚里士多德认为数学对象不可能独立存在于感性事物之外,并从七个方面对其进行了反驳。这里只选取其中的四个来说明亚里士多德是如何反驳和论证的。
第一个论点是基于柏拉图的前提,关于先验的性质,分离的想法和不结合的元素。由此推论,如果在可感之外还有另一种先于可感之物并与可感之物分离的立体,那么根据同样的原理,在可感之外也应该有在先的面、线、点。也就是说,除了可感之外,还有一组数学对象的体、面、线、点。根据构图由先验的、独立的元素组成,面由线组成,线由点组成的事实,可以推导出有两套体,三套面,四套线,五套点。那么数学家研究哪一个呢?(〔4〕,1076b13—40)
第二个论点说,如果几何对象独立于感性事物而存在,那么天文学作为数学的一部分,也将独立于感性事物而存在。然而,天空及其各部分如何能独立于可见的天空及其各部分而存在呢?同样,光学和声学物体也将是独立和独立存在的。否则,为什么有的物体可以脱离可感物体,有的却不能?(〔4〕,1077a1—9)
第三个论点是,柏拉图认为数学对象是思想和感性事物的中间体。根据这一观点,我们可以在观念和中间物之间分离出另一种中间物,它既不是数也不是点,既不是空间量也不是时间。如果这是不可能的,那么数学对象就不可能脱离感性事物而独立存在。(〔4〕,1077a9—14)
第七个论点是,固体是一种本体论,因为它在某种意义上具有整体性。然而,一条线如何成为本体?它既不是灵魂那样的形式,也不是三维那样的物质。因为我们没有把点、线、面放在一起的经验,如果它们也是一种物质实体,就要看它们是由什么构成的([11],1077A31-36)。他说:“假设点、线、面的定义在先,但并不是所有在定义中在先的东西在本体论中也在先。因为存在论中先来的事物在脱离其他事物时具有独立存在的能力,事物的定义先于那些其定义由事物的定义合成的事物;因此,这两个属性不是同延的。如果属性不独立于其本体(例如,'移动'或'苍白'),那么'苍白'在定义中先于苍白的人,但在本体中不是。因为它不能独立存在,总是跟着具体的东西走。具体的东西,我指的是苍白的人。所以,很明显,抽象的结果不是第一个,加上一些决定性因素产生的那些东西也不是最后一个,因为我们所说的苍白的人,正是因为在‘苍白’上加了一个决定性因素”([11] 1077b1-11)。
亚里士多德通过七个论证得出结论:“数学对象并不是比对象更高的本体论,它们在本质上并不优先于可感知的事物,而只是在定义上优先;它们不可能独立存在于某个地方”([11] 1077b11-14)。从而否定了柏拉图认为数学对象独立存在于可感知事物之外的观点。
概念数处理的是物质元素的几何结构。
柏拉图的理念论在书院里引起争议,他自己也意识到“分而说”遇到了困难。因此,晚年一方面在巴门尼德和智者中提出了“普遍物种”理论,即最普遍的物种有三对:有与无、动与静、同与异,它们既不同又相互联系;它们可以相互连接形成一个集体,连接越多,其内容就越丰富,于是“物种”的集体就变成了个体的东西。这样他就可以避免“分而治之”带来的困难。另一方面,他在《线的隐喻》中谈到了数学在认识论中的阶梯作用之后,在《腓利伯斯》中明确地谈到了两种算术和两种几何。他把研究“两军、两头牛、两件大事或两件小事”这种不同计数单位的算术称为一般算术,而研究所有数字单位都可以相互组合的抽象数的算术则称为哲学算术。同样,他把建筑中测量的生产技术称为普通几何,把抽象研究图形几何关系的知识称为哲学几何([10],55,56)。哲学数学的提出,说明柏拉图认为数学还是有哲学的一面,更倾向于把数学在认知中的阶梯地位提升到理性阶段。这为他的理念论奠定了思想基础。同时,他将毕达哥拉斯学派的“数论”(数是万物之源)与理念论结合起来,提出了一个不成文的理论——理念论。它被称为不成文的理论,因为它只是在学院讲课时提出来的,既没有正式发表,也没有系统化。我们只能在亚里士多德的批判中知道轮廓。
数论的基本思想如下:1。想法是数字;2.概念数的生成原理是“一”和“不定二进制”;3.概念数的实在性比数学数的实在性高一个层次,因为“他们把数学数放在概念数和可感数之间”([4],1090 b35—36);4.概念数和数学数的区别。论单位的可组合性,数学数的单位无一例外地可以相互组合;但概念数中不同数的单位不能组合。例如,“本2”的单位不能与“本3”的单位组合,其余的概念数也是如此。在计数方面,也有区别([11],1080a24—35)。
虽然观念的数论遇到了很多麻烦,但它已经成为一个不成文的理论。但在柏拉图看来,既然数等于观念,成为万物的本源,那么作为数学一部分的几何也应该是万物的本源。因此,他用它们来构造《提麦欧》中物质元素的几何结构。
他认为构成物质世界的火、土、水、气四大元素都是物体,每一种物体都占有一个体积,都是立体的。一个立体必然被一些平面包围,每个平面直线图形都是由三角形组成的。原始三角形有两种:等边直角三角形和不等边直角三角形。所以,“我们假设这些三角形是火和其他物体的原始元素”([9],53c)。然后根据这两个三角形的不同组合和联系,他构造了四种立方体:金字塔、立方体、八面体和二十面体。然后根据这些三维图形的稳定性、体积、立体角,结合四种元素的物理特性,分别归属于火、土、气、水。他说:“我们已经把那些已经解释过形成的图形指定为火、土、水和气。我们把正方体赋给土,因为土是四种物体中最稳定、最有塑性的,它的基面上最稳定的图形一定最符合那个描述;一开始我们假设,如果把这些三角形作为基面,那么等边三角形的曲面在性质上比等边三角形的曲面更稳定;而且这两个三角形合成的两个等边曲面的平方,无论是局部还是全局,都必然有比三角形更稳定的基。因此,我们将尽可能维持我们的理由,如果我们把这种图形赋给土壤;其余的,把变化最小的图形分配给水,最不稳定的图形分配给火,稳定度中等的图形分配给气。另一方面,我们将最小的立体声分配给火,将最大的立体声分配给水,将中等的立体声分配给气。其次,把最尖锐的角度赋给火,然后分别赋给气和水。在选取的图形中,面数最少的金字塔一定是最不稳定的,因为它的棱角是最锋利的。第二个立体是八面体,在这些关系中排第二,第三个立体是二十面体,排第三”([9],55d,56a,b)。
因此,“金字塔可视为火的元素或种子;依次生成的第二个三维图形(八面体)视为气元;视第三立体图形(二十面体)为水元素”([9],56b)。为什么这四个立体图形可以分别看成土、水、火、气的元素?因为“我们不得不设想这些三维图形是如此之小,以至于任何一个单独的三维图形都因其微小而不可见,尽管当一定数量的三维图形聚合在一起时是可见的。关于它们的数量、运动和性质,我们必须假定上帝以适当的比例调整它们,使它们成为最准确和最完美的东西”([9],56b)。
柏拉图不仅构建了四种元素的几何结构,还研究了火、气、水三种元素及其几何结构是如何转化的,以此来说明宇宙万物的多样性和复杂性以及宇宙的演化。
柏拉图的物质元素几何结构理论比德谟克利特的原子论和毕达哥拉斯学派的数论领先一步。他猜测物质元素有数学形式,用几何结构表达。他的想法得到了现代物理学家的肯定。当代理论物理学家、原子物理学家w·海森堡说,“在德谟克利特的哲学中,原子是永恒的、不可毁灭的物质单位,它们永远不能互相转化。在这个问题上,现代物理学采取了明确反对德谟克利特的唯物主义,支持柏拉图和毕达哥拉斯的立场。基本粒子不是永恒不灭的物质单位,它们实际上可以相互转化。......,现代观点与柏拉图和毕达哥拉斯观点之间的相似性可以进一步发展”([6],第34-35页)。
与此同时,w·海森堡也承认自己受到了柏拉图和毕达哥拉斯的影响:“柏拉图《提麦欧》中的基本粒子不是实体,最终只是数学形式。‘万物皆有价值’,这是毕达哥拉斯的名言。当时,唯一使用的数学形式是几何形式,如形成其表面的正多面体或三角形。在现代量子论中,毫无疑问基本粒子最终仍然是数学形式的,但它们具有更复杂的性质”([6],第35页)。综上所述,柏拉图在寻找如何从可见世界进入可知世界的过程中建立了自己的数学哲学:数学是使灵魂离开变化的世界而进入现实世界的知识;数学对象具有中间性,数学家的心理状态是介于理性和意见之间的理性;由于数学研究的对象和方法的局限性,它虽然对现实有一定的认识,但只是把现实看得像梦一样。数学对象是存在的,但它是与感性事物分离和独立的。晚年,为了克服唯心主义的困难,他将唯心主义与毕达哥拉斯的“万物皆数”理论相结合,提出了不成文的数论,构建了物质元素的几何结构。
[1]柏拉图:《理想国》,郭滨河张译,,商务印书馆,1986年。
[2]柏拉图:巴门尼德,陈康译,商务印书馆,1982年。
[3]柏拉图:《智慧的泰塔德大师》,颜群译,商务印书馆,1963年。
[4]亚里士多德:形而上学,吴寿鹏译,商务印书馆,1981年。
[5]《外国哲学史》,北京大学哲学系,编:古希腊罗马哲学,商务印书馆,1982年。
[6] W .海森堡:《物理学和哲学:现代科学的革命》,商务印书馆,1981年。
[7]范:柏拉图哲学述评,上海人民出版社,1984年。
[8] A.E .泰勒:《柏拉图生平及其著作》,谢穗之译,山东人民出版社,1991年。
〔9〕提买斯,柏拉图对话集,第三卷,B .乔维特编辑。,牛津大学出版社,1892年第三版。,1924年mpression。
〔10〕腓利伯斯,《柏拉图对话录》第4卷,B .乔维特编。,牛津大学出版社,1892年第三版。,1924年印象。
〔11〕亚里士多德著作,第三卷,W. D. Rossed。,牛津,第二,1928年。
〔12〕芬德利,《柏拉图:成文和不成文的学说》,纽约,人文出版社,1974年。
〔13〕A .韦德伯格,柏拉图& # 39;《数学的哲学》, Appelbergs Boktryckeri A B,1955。
〔14〕F. M .康福特,柏拉图& # 39;伦敦,1937年。
哥哥表白被拒,是因为他的女神问了一个深情的问题。你为什么喜欢我?结果朋友说:“因为我感觉你可能会答应我。”
他说他想表达自己的自信,但是估计女神感觉自己就像一只到处舔的海狗,终于等来了一个傻子上钩。于是女神马上说,对不起,你错了,拔腿就走。呆在原地,兄弟,沮丧。其实我觉得,如果以后女神还能对你微笑,那她就是瞎了。
他的经历让我想起了尼采,最好的直男,一生都是天煞的孤星。看到朋友想脱单说,你是要去见女人吗?别忘了带上你的鞭子”。不是直男癌,是脑癌。不过还好,哲学上也有爱好者。
比如柏拉图的名言:美人是医生,能治好没见过“美人”的我。只有在当时的雅典,我不知道这话是对少年还是少女说的,但是男女一起杀,我服了!
还有笛卡尔,文科专业,直接给女朋友写了个公式。就这个,R = A (1-sin θ),这个我不懂,但是他高智商的女朋友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个公式几何求解就是一条心形的函数线。
这种类似密码的方法一般人用不了,只适合这种学霸。当然,如果你想炫耀,你可以试试。
只要我们的欲望没有超过我们的能力,这辈子大概就不用怕穷了。
1.信念是相信你还没有看到的东西,它的回报是你会看到你相信的东西。奥斯汀
2.我对自己的信念已经超过了别人对我的评价。-公共教育文化
3.人生最大的荣耀不是永远不败,而是屡败屡战。-拿破仑
4.一个人的价值应该由他的贡献来决定,而不是由他的成就来决定。-爱因斯坦
5.一个人的价值在于他的才华,而不在于他的衣着。雨果
6.人犯错不是因为不懂,而是因为自以为什么都懂。卢索
7.人心是最可怕的躺在黑暗里的对手。——莎士比亚
8.不要害怕完美因为我们达不到这个程度。-达利
9.心中的智慧胜过手中的金钱。——萧伯纳
10.伤害人的不是事件本身,而是我们对事件的看法。-蒙田
11.仅仅帮助弱者是不够的,还要在他站起来之后支持他。——莎士比亚
12、当黑暗来临,即使是天使也会坠落。——莎士比亚
13.生活是一场丰盛的宴会,但有些人宁愿挨饿。利奥·巴卡里斯
14.任何有价值的东西都要付出代价。——罗·
15.行为养成习惯。习惯培养性格,性格影响命运。詹姆斯
16、我们不是因为快乐才唱歌的,而是唱歌让我们快乐。-公共教育文化
17.懂得感谢[/s2/]是走向人格成熟的第一步。-公共教育文化
柏拉图于公元前428年出生于一个贵族家庭,与他的老师苏格拉底和学生亚里士多德并称为希腊三贤。
他的创作理念包括柏拉图的思想、柏拉图主义和柏拉图的爱。
柏拉图的作品主要是对话录,大部分由苏格拉底扮演;柏拉图在作品中写出了一半真实的苏格拉底,也通过老师表达了一半自己的人生观。
毕竟苏格拉底因柏拉图而出名,柏拉图也因苏格拉底而伟大。
只允许展示勇气与和谐的音乐。
听音乐,选择;如果你经常听凄凉的音乐,你会心情不好。
南京大屠杀的作者张纯如因为收集证据和看到太多恐惧和黑暗而患上抑郁症。他最终在36岁时自杀。当然,她为还原历史真相做出了贡献,但你要知道,每一个念头都会影响到你。日积月累,这种影响非常大,渗透到你的骨髓里。
你遇到的人会感染你,你选择的职业会影响你,轻松的音乐也会感染你。
如果你想感到快乐,就尽可能选择快乐的音乐,不断地对自己产生潜移默化的影响,调整自己的身心。
2.每个人都要根据自己的身份做好自己的工作,不要管别人的事。
每个人在公司都有特殊的地位,应该把精力投入进去;这是你的职责,你应该做好你的工作。正所谓“不取其位,则不谋其位。”其他任务与你无关,不要指导别人。一个门外汉的指导,只能给别人添麻烦,也常常给自己带来麻烦。
因为大多数人不需要你的指导,你的随意指挥只会让别人的工作变得混乱。
3.一个人只要降低对生活质量的要求,没有钱也能活;哲学家不应该从事体力劳动。
如果你对物质要求很高,出门要用私家车,有专制的司机接你,家里有保姆供你,那么你就需要赚相应的钱。其实你的心理压力会很大;赚的好,赚不到钱就难过了。你的日常生活和你的理想差距很大,你必然会感到不满足。
苏格拉底跑到街上,很开心,说了一句话: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我不需要的东西。
还有古希腊犬儒派哲学家第欧根尼,身边只有一个睡觉用的木桶;亚历山大问他需要什么,他只说,请让路,不要挡住我的阳光。
拖延是抑制愤怒的最好方法
有时候会觉得愤怒,就是忍不住想爆发出来骂人,以此来发泄自己的不满,但最后还是克制住了。我没有和这个人争执,没有说坏话,也没有给自己找麻烦。
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不会恶性循环下去。
当然,这对自己是有利的;过了这几年,回过头来重新审视这件事,这个人;你会觉得自己当时没有纠结于此,是极其幸运的,这样才能专注于正确的道路。
好人因为聪明而好,坏人因为愚蠢而坏
拥有真正的智慧,不仅能让人感到快乐,还能让人得到善良,善良就是智慧。智慧不是阴谋,你的心机只是让你误入歧途。
《警句》:机遇,恶由伏;活着是偶然,死了也是偶然。
原因很简单。如果你对别人好,别人可能也会对你好,然后他们可能会向你伸出友谊之手。
如果要图谋,怎么打倒对方,只会引起争斗,树敌。当然,如果你想和这个人一刀两断,这件事怎么处理都没问题。
然而,试图用威胁和权力来俘获对方的心是不可能的。
客观唯心主义的创始人柏拉图认为,世界由观念和现象的世界组成。
公元前407年,柏拉图师从苏格拉底。
公元前399年,苏格拉底在柏拉图面前受审;苏格拉底喝下毒酒时,柏拉图因病缺席,最后一次未能见到老师。
公元前367年,亚里士多德来到雅典求学。
公元前357年,柏拉图放弃政治活动,专心写作。他的后期作品包括《智者》、《政治家》、《The fi Liebu》和《Timaio》。
公元前347年,柏拉图80岁,结束了他精彩的一生。
善的观念是最大的知识问题,关于正义之类的知识只有从中推导出来才有用有益。
在正义与美好的问题上,大多数人无论做什么、说什么、拥有什么,都更喜欢被意见认为的正义与美好,而不是真正的正义与美好。至于善,没有人满足于一种意见的善。每个人都追求真正的善,“意见”在这里没有人尊重。
一个人如果不知道什么是正义和美善,就没有资格做正义和美善的守护者。没有人在认识善之前能够充分认识正义和美好。
脱离知识的观点都是丑陋的。在其中选优也是盲目的;或者说,那些出于理智而有些正确见解的人,和那些盲目而走正道的人有什么区别?
一方面,美好的事物有很多种,每一种美好的事物都有很多。当我们定义它们的时候,我们也用复数来表达。
另一方面,有一种美本身,善本身,以及所有这样的东西本身;对应于上面提到的每一组多个事物,我们都假设一个单一的观念,假设它是一个统一的人,称之为每个个体的现实。
作为复数的事物,它们是被看见的对象,而不是思想的对象,而观念是思想的对象,而不是被看见的对象。
一、日语隐喻虽然眼睛里面有视觉能力,具有眼睛的人也企图利用这一视觉能力,虽然有颜色存在,但是,如果没有一种自然而特别适合这一目的的第三种东西存在ーー即光,那么,人的视觉就会什么也看不见,颜色也不能被看见。
无论是视觉本身,还是视觉所在的器官,也就是我们所说的眼睛,都不等于太阳。眼睛的能力,作为射流的一种,来自太阳发出的射流,一方面不是视觉;另一方面是视觉的原因,也是视觉看到的。与太阳的视觉和可见事物的关系,就像善本身与理智和感性世界中感性事物的关系一样。
人的灵魂就像眼睛。当他看着被真理和现实照亮的对象时,他能知道他们认识他们,显然他有理由。然而,当它转而看生和死的凄凉世界时,它只有意见,这些意见是模糊的,只有可变的意见,它似乎又失去了理性。
赋予知识客体以真理,赋予知识主体以认知能力的是善的理念。它是知识和认知中真理的原因。和知识都是美好的,但善的观念比两者都更美好。
太阳不仅能使物体被看见,还能使它们产生、生长并获得养料,虽然太阳本身并不产生。
知识对象不仅从善中获得自己的可知性,而且从善中获得自己的存在和实在,虽然善本身不是实在,而是在地位和能力上高于实在的东西。
二、线的隐喻有两个王,一个统治着可知世界,另一个统治着可见世界。
用一条线来表示它们:把这条线分成两个不相等的部分,然后把这两个部分各分成同比例的两部分。假设在前两部分中,一部分相当于可见世界,一部分相当于可知世界;然后比较第二个划分的部分,以显示清晰和模糊的程度,你会发现可见世界中的第一个部分可以代表图像。
所谓形象,首先是指影子,其次是反映在水中或光滑固体或其他类似东西上的影子。
第二部分:第一部分是它的形象,形象是第一部分的实物。就是我们身边的动物,一切自然物,一切人造物。
世界的这两个可见部分的比例表明了真实性或不真实性的比例,图像与物体的比例就像意见世界与知识世界的比例一样。
可知世界也分为两部分。第一部分,灵魂把可见世界中有自己影像的物理对象作为影像;研究只能从假设出发,并不是从假设上升到原理,而是从假设下降到结论;第二部分,灵魂则是从假设上升到高于假设的原理;而不是像上一部分那样用图像,我们只用观念,完全用观念去研究。
学几何、数学这类知识的,首先要假设偶数和奇数,各种图形,三种角度等这类东西。他们把这些东西看作是已知的,看作是绝对的假设,他们假设这些东西不需要为自己或他人做任何解释,这些东西是任何人都明白的。从这些假设出发,他们通过一致的推理最终得出了想要的结论。
虽然他们用各种看得见的图形来讨论,但他们思考的其实不是这些图形,而是他们模仿的东西。他们讨论的不是他们画的特定的正方形或者特定的对角线,而是正方形本身,对角线本身等等。他们制作的人物是真实的物体,在水中有他们的影子或影像。但现在他们把这些东西当成了影像,他们实际上想看到的是只有用思想才能“看到”的现实。
虽然这些东西确实属于可知事物的范畴,但有两个例外:一是在研究它们的过程中,必须使用假设。因为灵魂无法突破和超越这些假设,无法向上达到原则;第二,在研究它们的过程中,我们把它们下部的物体当成了图像——虽然这些物体也有自己的图像,比自己的图像更清晰、更重要。
当谈到可知世界的另一部分时,它指的是那种通过辩证的力量使自己达到逻各斯的知识。在这里,假设不是作为原理,而只是作为假设,也就是作为某一阶段的起点,从而从这个起点上升到一个高于假设的世界,上升到绝对原理,到达绝对原理之后,回过头去把握基于绝对原理提出的东西,最后下降到结论。在这个过程中,我们不用任何感性的东西,只用观念,从一个观念到另一个观念,最后归结到观念。
柏拉图的意思是把辩证法所研究的可知实在和以假设为原则的所谓技术对象区分开来,前者比后者更实在;虽然研究技术的人不得不用理性而不用感觉【从假设出发研究】,但他们并不具备真正的理性,因为他们的研究是从假设出发的,并没有上升到绝对原理,虽然这些对象在与绝对原理联系起来时是可知的。柏拉图的几何学家和研究这类知识的人的心理状态叫做理性而不是理智,把理性看作是介于理性和意见之间的东西。
与这四部分相对应的是四种灵魂状态:最高部分是理性,第二部分是理性,第三部分是信仰,最后一部分是想象。
第三,洞穴隐喻把受过教育的人与没受过教育的人的本质比作下述情形。
让我们想象一个洞穴般的地下室,有一条长长的通道通向外面,让和洞穴一样宽的明亮光线透进来。有些人从小就生活在这个山洞里,头、颈、腿、脚都被绑住,不能走路,也不能转头,只能望着山洞的后墙。让我们想象一下,他们身后的远处有什么东西在燃烧,发出火光。在火光和囚犯之间,洞穴上方有一条路。路边建了一堵矮墙。矮墙的作用就像是木偶表演者在自己和观众之间设置的一道屏障。他们把木偶举在栅栏上方进行表演。接下来,一些人拿着各种器具翻墙走在墙后,另一些人拿着用木头、石头或其他材料制成的假人和假兽。这些路人有的在说话,有的没有。
除了对面洞壁上火的影子,这些囚犯还能看到自己或同伴的什么?
路后面的人拿着过去的东西。犯人除了自己的影子还能看到别的吗?
如果囚犯们可以互相交谈,他们会得出结论,当他们谈论他们看到的影子时,他们正在谈论真实的东西本身。
如果有路人发出声音,引起犯人对面洞壁的回声,犯人就会断定是影子在他们对面的洞壁上移动。
这种人不会认为上面的东西除了影子之外还有任何其他的现实。
如果他们中的一个人从枷锁中被释放,他被迫突然站起来,转身,走来走去,抬头看着火。他在做这些动作时会感到疼痛,而且,因为他眼花缭乱,他看不到那些他只看到影子的物体。
如果有人告诉他,他过去看到的东西完全是假的,现在他被扭曲成更真实的物体,他更接近现实,他看到的更真实,他会说什么?
如果有人把过去墙上的东西都给他看,强迫他说出那是什么,那么他就会不知道说什么,认为过去看到的影子比现在看到的物体更真实。
如果他被迫看着火本身,他的眼睛会感到疼痛,他会转身走开,仍然逃向那些他能看得很清楚、真的认为比别人所指示的实物更清晰、更真实的图像。
如果有人把他拖上一个陡峭崎岖的坡道,直到把他拉出洞穴去看外面的阳光,还不让他半途而废,他会对被迫这样走路感到痛苦和懊恼;当他来到太阳面前时,他会觉得金星在他面前跳来跳去,以至于他看不到任何现在被称为真实的东西。
如果他能看到洞外的高处,他大概需要一个适应的过程。大概首先看影子最容易,其次容易看人和其他东西在水中的倒影,再次容易看事物本身;经历了这一切,他大概觉得晚上观察天象和天空本身,看到月光和星光,比白天看到太阳和阳光更容易。
这样,他也许终于可以直接看着太阳本身,看到他的真相,这样他就可以在它原来的地方看到它的本来面目,而不必通过水中的倒影或影像,或任何其他媒介中显示的影像来看它。
那么他对此大概可以得出一个结论:是太阳主宰了可见世界的一切,造成了季节的交替和年龄的循环。这也是为什么他们在过去经历了一些曲折之后看到了所有这些事情。
如果他回忆起自己当初的窑洞,当时的智力水平,还有被囚禁的朋友,难道他不会为自己的改变感到庆幸,为朋友感到惋惜吗?
如果在囚犯中进行某种选举,一些人在选举中赢得了荣誉,那些对歧视敏感并最能记住过去图像的通常顺序,从而最能预测随后会出现什么图像的人得到了奖励,你认为这个被解放的人会再次热衷于这种奖励吗?他会不会嫉妒那些被囚犯尊重的人,成为他们的领袖,和他们争夺那里的权力地位?还是像荷马说的,宁愿做穷人的奴隶活在世上受苦,也不愿意和囚犯同流合污,过他们的生活?他宁愿忍受任何痛苦,也不愿像囚犯一样活着。
如果他回到地穴,坐在原来的位置,他的眼睛会因为黑暗而变瞎,因为他突然离开了太阳,走进了地穴。
此时他的视力还很模糊,还没来得及适应黑暗——用不了多久就能重新适应。如果有人借此机会要求他和那些总是被关在地穴里的人竞争“评价形象”,他不会被嘲笑吗?人家不会说他上了顶,回来眼睛就破了。他们不会说连想上去都不值得吗?如果有可能抓住并杀死那个要释放他们并把他们带到那里的人,他们难道不会把他也杀了吗?
现在,我们必须把这个比喻应用到上面提到的所有事情上,把地穴细胞比作可见的世界,把火的光比作太阳的力量。如果你把从地穴到上层世界的上升过程和在上面看到的东西与灵魂到可知世界的上升过程联系起来,你就会理解这个解释。
至于这个解释本身对不对,只有天知道了。但无论如何,在可知世界中最后看到的,也是需要付出很大努力才能最终看到的,是善的观念。
一旦看到它,你一定会得出以下结论:它的确是一切正确的、美好的事物的原因,是可见世界中光和光源的创造者,是可感世界中真理和理性的决定性来源;任何一个在私人或公共生活中能够理性行事的人,一定是看到了善的理念。
达到这个高度的人,都不愿意做鸡毛蒜皮的事情,内心总是渴望留在高处的现实世界里。
如果有人从神的观察回到人事;他被迫在法庭上或其他地方与他人争论正义的影子或产生影子的偶像,以及在他能看清事物和习惯黑暗环境之前,从未见过正义本身的人头脑中的正义观念。如果他这样做的时候看起来很丑,行为很可笑,这并不奇怪。
不同性质的眼睛有两种混淆,是由两种对应的原因引起的:一种是从亮处到暗处,一种是从暗处到亮处。同样的事情也会发生在灵魂上。
当他看到一个灵魂迷茫,看不清东西的时候,他不会不假思索的嘲笑它。他会考察灵魂的视力是因为离开了更光明的生活而被不习惯的黑暗所丧失,还是因为离开了无知的黑暗而进入了更光明的世界而丧失了视力?所以他会认为一种经历和人生道路是幸福的,另一种经历和人生道路是贫穷的;如果他要笑,从下到上的那种还不如从上到下的那种可笑。
学历并不是某些人在职业中所宣称的。他们声称,他们可以向他们的灵魂灌输他们以前没有的知识,好像他们可以将他们的视力放入盲人的眼睛中。
知识是每个人灵魂中的一种能力,每个人用来学习的器官就像眼睛。——眼睛在不改变全身方向的情况下,无法离开黑暗,转向光明。同样,灵魂作为一个整体必须远离变化的世界,直到它的“眼睛”能够积极地看待现实,看到所有现实中最明亮的部分,也就是我们所说的善。
所以这方面可能有一个灵魂转向的技巧,就是一个让灵魂尽可能容易有效地转向的技巧。它不是在灵魂中创造视觉,而是肯定灵魂本身是有视觉的,只是认为它不能正确把握方向,或者说不是在看正确的方向,所以想尽办法让它转向。
灵魂的其他所谓美德,看似接近肉体的优点。身体的优点不是身体与生俱来的,而是后天的教育和练习培养出来的。但是心灵的优点似乎确实具有更神圣的性质,而且是永远不会失去能力的东西;根据采取的方向,它可以变得有用和有益,也可以变得无用和有害。有一种坏人通常被描述为聪明的。你有没有注意到他们的眼睛有多锐利?他们的灵魂很小,但对于那些吸引他们注意力的东西,他们的视力足够敏锐。他们的“小”不在于视力差,而在于视力被迫为恶服务。结果是,他们的视力越敏锐,他们就越会作恶。
作为这个国家的缔造者,他的职责是迫使最优秀的灵魂达到最高的知识,看到善,上升到那个高度。而当他们到了这个高度,看够了,我们就不会让他们做现在被允许做的事情:呆在上面,不想再下去当俘虏,和他们分享荣誉,无论荣誉的大小。
我们的立法不是为了城邦中任何一个阶级的特殊幸福,而是为了整个国家的幸福。它使用说服或强制手段使所有公民相互协调,并使他们分享他们能够为集体提供的利益。而它在城邦中创造这种人的目的,就是防止他们各行其是,把他们团结成一个不可分割的城邦公民集体。
也不会对出现在我们中间的哲学家不公平;只是我们迫使他们关心和保护其他公民。我们会告诉他们:“其他国家出生的哲学家有理由拒绝参加艰苦的政治工作,因为他们完全是自发的,而不是政府有意识培养的;所有不是靠自力更生培养出来的人才,都不欠任何人的情,所以不急于回报培养出来的恩情,这是理所应当的。但是我们已经训练你们——为了你们自己和这个城市的其他公民——成为蜂后和蜂巢的领导者;你接受了比别人更好更完整的教育,有更大的能力参与两种生活(哲学生活和政治生活)。所以你们每个人在轮班的时候都要下去和别人一起生活,习惯了看模糊的影像。需要注意的是,一旦你习惯了,你会比他们看得更清楚,你就能辨别不同的影子,知道它们反映的是什么,因为你看到了真善美的真相。因此,我们的国家将被我们和你们清醒地管理,而不是像今天大多数国家那样被昏睡地管理,被那些为了影子而互相争斗,为了权力而互相争吵的人统治——被视为最大的仁者。事实是:在那些被指定为统治者的人对权力最不热心的城邦里,一定有最好的、最稳定的管理,而在那些有相反统治者的城邦里,管理一定是最差的。”
我们翻阅任何一本介绍柏拉图的书,几乎都能看到怀特海对他的赞美:
欧洲哲学传统最没有争议的普遍特征是,它包括一系列对柏拉图的脚注。
然而,对于初学者来说,柏拉图的著作不仅艰深,而且荒诞不经,常常给读者留下如下困惑:苏格拉底是谁?为什么柏拉图本人从未直接出现在对话录中?为什么著名的修辞学家在“苏格拉底”面前失败,如果他们自始至终不服从诺诺,或者经过一些质疑?“苏格拉底”反诘和修辞学有什么关系?……
比如在《提琴》中,苏格拉底唯一一次提到柏拉图的名字是这样的——苏格拉底在被处死前环顾四周,没有看到柏拉图,就说:“我相信柏拉图病了。”然后他展开了一场关于灵魂不灭的讨论,给出了6个证明,得到了观众的认可,但实际上没有一个是成立的。
对于很多类似的论证漏洞和逻辑矛盾,我们经常可以听到三种解释:
首先是普通人的简单想法。他们把这一切都归咎于柏拉图自身的不成熟和历史局限性,甚至宣称柏拉图的灵魂转世说是廉价的神秘主义,是超越哲学思考的宗教信仰。
二是来自德国浪漫派的解读。这种解释不仅深刻影响了欧美的主流思想,也在中国赢得了市场。他们把柏拉图著作中的苏格拉底理解为一种生活方式:人注定无法获得智慧,但真正的哲学家会意识到自己的无知,永远“在路上”——在追求不可能的智慧中,他们会对智慧做出无限趋近。
三是著名的施特劳斯学派的解读。这是一种类似于中国现代经典的理论:他们意识到,解读一部哲学著作的正确方式,往往是寻找它的“谬误”,然后反思自己的解读。他们试图通过仔细选择对话中的词语来还原一个完整的柏拉图或苏格拉底。
然而,这三种论述都依赖于这样一种假设,即柏拉图在他的对话录中注入了他所有的哲学思想,或者至少在这些文本中留下了足够多的关于其理论核心的线索。但是这个假设一定是真的吗?
读过《理想国》的人都会面临这样一个尴尬的局面:当格劳孔问苏格拉底至善是什么时,苏格拉底避免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用太阳的比喻来阐述至善之子。当格劳肯再次提出要求时,苏格拉底干脆拒绝了,认为格劳肯不能“再跟着我了”。在探索乌托邦核心的道路上,苏格拉底竟然“半途而废”!这实在让人无法接受。
但是如果我们读过下面的话,这个问题可能就不再是问题了:
.......所以,没有一个理性的人敢把自己辛辛苦苦学来的知识托付给这些不靠谱的语言工具(文字作品),更不敢让那些知识遭受文字文字的命运。(书信。七,343a)
如果我们足够仔细,我们可以注意到柏拉图不止一次地表达了他对书面文本的不信任,其中最著名的是第七封信中的这段话:
至少,我自己没有任何关于那些东西(最好的)的作品,以后也不会有。
也就是说,柏拉图承认《理想国》或其他对话录根本不包含它的最高理论。如果是这样的话,前面提到的三种解释都将面临严峻的考验。
但是,如果就此止步,显然是不尽如人意的。所幸的是,尽管柏拉图本人并没有把他的付梓核心理论放在眼里,但他生前在书院里倾注了大量的心血与学生进行讨论,我们有理由相信,面对这些精心挑选的“辩证法者”,柏拉图曾经口头阐述过他的核心理论。事实上,我们可以从亚里士多德为首的学院派学者的著作中找到亚里士多德理论中缺失的拼图。这些谜题的交汇是如此完美,以至于诞生了一种全新的解释——图宾根学派:将对话和未完成的文学理论结合起来完整呈现柏拉图体系的解释。
以柏拉图学说的核心——至善为例,《理想国》中缺失的解释出现在亚里士多德的《形而上学》中——“善是一!”
“感性事物——数学对象——观念”的顺序从低到高延续:观念之上是数字,数字之上是“一”和“不定二”。这一点可以从柏拉图的同一律来推断,即从命题1: A可以独立于B而存在,命题2: B只能通过A而存在,结论1: A比B更根本,观念需要数来成立——在希腊文和英文中,观念都是可数名词,“一”观念或多个观念。但是,数字没有思想也可以存在,所以数字比思想更根本。值得注意的是,这里的数不是具体的数,也不仅仅是可以随意运算的数学对象,而是——用康德的话说——“先天综合”数,是唯一的、永恒的、独立于经验的数。以3为例,它“就是它自己,一个刚好在2和4之间的数”。(柏拉图的原始论最早发表于p274)在古希腊,0不是一个数——0什么都不是,而在柏拉图那里,1不是一个数——每一个数都是唯一的,而且是“1”——1是数的原因、理由和形式。但如果彼此分开,1就不能产生其他数,于是柏拉图引入了2,然后用二元论的方式阐述了他的形而上学体系的核心:第一个数是由“变2”的不变1(形式原因)规定产生的(物质原因,不是数2,而是一种不确定性,如大-小、长-短、多-少等。).在这里,第二是变化的、非理性的恶,第一是不变的、理性的善——“善是一”。然后通过辩证法,数产生了它自己的副本,也就是观念,剩下的就是理想国里的数学对象和感性的东西,人们非常熟悉。
经过这一番“往返原点之旅”,我想我们已经清楚地看到了图宾根学派解释的合理性、流畅性和完整性——至于关于图宾根学派的一些问题,还是留到后面的部分来回答吧——同时也摆脱了一般人对柏拉图的误解,认识到了德国浪漫派“不可知”解释的缺陷,认识到了给学派一个短距离的弊端。接下来,我们可以根据这个解释来解释其他问题,尤其是关于辩证法的部分。
自叔本华、尼采、克尔凯郭尔、波普尔等现代学者对辩证法展开了猛烈的抨击,以至于在现代人看来,辩证法几乎成了诡辩和无耻的代名词。当然,这是完全可以理解的:在马克思主义的“指导”下(实际上是恶意曲解),现代极权国家(如红色高棉统治下的柬埔寨)高举辩证法的大旗,同时相应地为自己的专制现实辩护。在“辩证法”面前,所有的原则都失去了效力,所有的罪行都找到了借口,最后演变成了权力的丛林法则。而且即使在情感上,“永远讲道理”的辩证法也足以让大多数人敬而远之。所以,要讨论柏拉图的辩证逻辑,首先要明白柏拉图所谓的辩证法是什么。
辩证法最早是由柏拉图提出的,它的希腊语意思相当于守恒,即会话。作为一种寻求真理的方法,它对应于简单地检验事实,然后根据形式逻辑进行推导,它通过“两种对立解释之间的批判性对抗”来寻求真理。(《苏格拉底传》,A.E .泰勒,p81)
通过柏拉图的对话录,我们可以看到,柏拉图眼中的修辞学家并没有真正掌握作为真正修辞学的辩证法——最明显的原因是,虽然他们像苏格拉底一样试图用修辞来控制局面,但他们的“智慧”只够迷惑大众,却无法得出任何有价值的结论,因为他们自己并没有“知识”,也就是对灵魂有益的知识。因此,即使他们成功地控制了谈话,他们也不知道如何通过修辞达到完美。他们只能为了反驳而反驳,为了论证而论证。他们徘徊在“一”与“多”之间,却无法迈出辩证法中至关重要的一步:确定“中介”的数量。柏拉图的辩证法要求辩证法者“通过在数的基础上推导出来的、以‘统一’为标志的、逐渐上升或下降的东西,获得正确的认识”。(《柏拉图的原始论》刚从p363开始)正是在这一点上,柏拉图区分了一般意义上的辩证法者和修辞学者。也正因为如此,诡辩家在谈话中总是被苏格拉底牵着鼻子走。而且很明显属于现代极权政府的哪一种喉舌。
过去质疑柏拉图辩证法的一个很重要的论点是,他自己对善一无所知——因为他在《理想国》中回避回答这个问题。但是,根据图宾根在上一篇文章中的解释,这个论点是站不住脚的。
至此,我们已经为回答本文开头提出的“灵魂不灭”的问题做好了充分的准备:我们必须把这六个论点纳入柏拉图理论的整体背景中来讨论,即作为形而上学(二元论)、伦理学(善为一)和方法论(辩证法)统一的理论体系。
在柏拉图的对话录中,灵魂是“我们内在的东西,因此我们被称为聪明或愚蠢,好或坏。”由此可见,柏拉图的“灵魂”不同于俄耳甫斯的精神,并不是雅典人所理解的鬼魂。但是到底是什么呢?为什么会不朽?我们还是很难理解。
但是,一旦我们从整体上理解了柏拉图的理论,我们就很容易理解这个解释:“(灵魂)作为人与人之间神圣的一部分的作用,就是认识和理解事物的本来面目,尤其是认识善恶,并据此指导人们的行为。”(《苏格拉底传》,A.E .泰勒p72)对个人来说,灵魂是一,而不确定的神圣理性是二。万物的理性思考是必然的,不朽的,永恒的,所以灵魂是不朽的。
现在,通过柏拉图对图宾根的解释,我们已经回答了本文开头提出的几乎所有问题,除了苏格拉底是谁?为什么柏拉图本人从未直接出现在对话录中?“我之所以把这两个问题放在最后,是因为我不想给出一个明确的答案,但在给出理由之前,我们先来看看图宾根学派。
从图宾根学派的基本观点,即柏拉图的作品不是一个整体,而是需要与未完成的文学理论结合成为一个整体,必然会导致这样的认知,即柏拉图的作品是其理论的一部分,而不是简单复述苏格拉底生前的言行,对话中的“苏格拉底”是柏拉图的面具,而不是历史中的苏格拉底。柏拉图这样写,大概说明他的对话录不是他思想的核心,只是代表了他认同的一些观念。
然而,其实还是有几种针锋相对的观点。比如《苏格拉底传》的作者A.E .泰勒(A.E. Taylor)就指出,柏拉图至少在《申辩篇》和《斐多篇》中不能忽视苏格拉底的真实性,因为前者是苏格拉底在法庭上对公民陪审团的公开发言,后者是他在行刑前与所有学生的对话。在柏拉图写作的时候,经历过的人都还活着,所以柏拉图不太可能只是把这里的苏格拉底当做自己的面具。在此基础上,通过划分柏拉图文本的风格而提出的思想发展理论(即柏拉图早期作品是复述苏格拉底的言论,中期是自己思想的成熟阶段,后期陷入神秘和偏执)是传统上在学术界占据统治地位的理论。
当然还有其他的解释,比如统筹论,偶然性论等等。我们有必要认识到,在这样一个关键问题上,由于史料的缺乏,同时出现了如此多的解释,包括柏拉图著作的写作时间,柏拉图和苏格拉底的生平,苏格拉底的真实思想等等。几乎现在的每一种解读都没有足够的论据来证明自己,也没有足够的理由来反驳反对者。矛盾律和充足理由律几乎都是这种情况下的装饰品。
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不能区分这些理论。个人认为,在这种情况下,以下标准值得参考:
1.如何尽可能避免粗暴地将“谬误”归咎于作者自身的缺陷?
第二,如何尽量减少使用基于“缘分”“机缘”等未知因素的解释。
第三,如何在自圆其说的基础上尽可能保持解释的完整性和连贯性。
基于这些标准,我个人更倾向于柏拉图的图宾根的解释。至于读者,见仁见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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