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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导读目录:
1、法国笛卡尔的我思故我在的思想,笛卡尔我思故我在出自哪本书
3、笛卡尔‘先验实在论或经验观念论’康德‘经验实在论或先验观念论’笛卡尔问题-什么是真实存在的?
8、笛卡尔我思故我在及其思想意义,笛卡尔我思故我在是什么主义
9、笛卡尔我思故我在哲学体系,笛卡尔的我思故我在是其唯理论的重要观点
11、笛卡尔的我思故我在属于哲学里哪种主义,哲学家笛卡尔我思故我在的理解
笛卡尔敢于挑战旧势力。他鄙视古代哲学,有很多新奇的想法。笛卡尔的兴趣是多方面的。他善于思考和学习,他花时间广泛阅读和收集各种材料。他不仅注重向书本学习,也注重向社会和实践学习。他曾说:“我把剩下的青春都用来旅行,研究宫廷和军队里的人。我与不同社会地位和性格的人交往。也收集各种经验,在命运安排的各种情境中考验自己。我详细研究了我所经历的一切,以便从中汲取有用的东西。”
也有人把笛卡尔看作是一个没有正当职业的怪人,但他本人却雄心勃勃。只要对他的科研有利,他都尽量争取。为了有一个安静的环境进行科学研究,他毅然卖掉了自己的财产,于1629年移居荷兰,在那里他写了大量的书。他一生注重交际,向遇到的人学习。基本上他隐居在荷兰,遇到了28个影响天才成长的巨人笛卡尔。
活下去,这不是撤退,而是为了更好的实现自己的想法。即使他年轻时在军队服役,科学活动也没有中断过。
笛卡尔从小身体就不好,喜欢躺在床上看书思考,有时会在床上工作一上午。据说解析几何主要是在床上思考总结形成的。这是科学史上的奇迹。
笛卡尔思考了很久,想创造一种方法来解决所有的几何问题,并给出了这些问题的所谓一般方法。他的理论基础是坐标的概念,以及用坐标法可以把两个未知数的代数方程组看成平面上的一条曲线的思想。
笛卡尔主张一切知识都要通过数学推理推导出来,他极力主张科学工作者要通过科学演绎的手段来解释一切自然现象。他
我认为我们应该从笛卡尔写的最简单的“方法论”开始。
系统,再加上一点
实验帮助等等,直到最复杂的理解。他说,“几何学家习惯于用简单明了的逻辑推理的长链来获得他们极其困难的证明结论,这使我认为人类所胜任的知识领域中的一切事物都是以同样的方式相互联系的。”
笛卡尔深信世界需要一个公式来训练理性思维,统一各种知识。为了实现自己的想法,他想了一遍又一遍,最后还是没能实现自己的想法。因为“我思故我在”的观点占主导地位
他,连同上帝的观念,是笛卡尔体系的主要基础。所以他虽然有很多新奇的想法,但是很多都是不可行的。
笛卡尔在建立自己的知识体系时,提出了以数学为基础的理性演绎方法。他认为人们能够完全理解的东西,“即使是形式也不是感官或想象所真正知道的,而仅仅是理性所知道的;它们不是通过被看见或被触摸而被认识,而是通过被理解或被思想理解而被认识。”在研究各种科学时,我们必须毫无例外地使用所有人共有的同样的理性,这是普遍适用的方法存在的基础。问题在于如何运用理性。只要我们能够找到并运用能够正确引导理性思维的方法,就一定能创造出和谐统一的科学。他强调,通过数学论证的最不明确的概念和确定的推理,获得大量结论性结论的方法,也可以在其他科学中实施。他的这个想法推翻了自亚里士多德以来,他就否认在数学之外的科学中可以得到与数学相同的确定性的想法。
笛卡尔对直觉在数学论证中的重要性给予了肯定的回答。他说,“关于我们研究的对象,不应该去寻求别人的意见或者自己的猜测,而应该只寻求清晰明确的直觉所能看到的东西,基于实际的数据做出判断。除此之外,求知无门。”显然,笛卡尔考虑了两种求知方式,即直觉和判断。他认为数学问题的推导就像一个结论链,一系列连续的步骤。有效的推导,每一步都需要直觉的洞察,这说明第一步得到的结论明显来自于之前的知识。
法律。
笛卡尔在其方法论中提出了解决几个问题的通用公式。
第二,把任何一种数学问题变成代数问题;第一,把任何一类问题归为数学问题;
第三,任何代数问题都简化为一个方程。
方法实验在笛卡尔以理性判断为最高标准的认识论体系中占有重要地位。他花了很多年时间研究解剖学,对狗、猫、兔子、鳕鱼和长须鲸进行活体解剖,并研究屠宰场牲畜的眼睛、肝脏和心脏。他描述了测量空气重量和振弦的实验;他描述了对彩虹、氖和其他光学现象的观察,他将许多实践活动和经验知识纳入了他的科学体系。至于实验方法的意义,他认为“自然的力量是如此的浩瀚”,“作为推理起点的原理是如此的简单和笼统,以至于我很难观察到一个特殊的结果,而这个结果是无法通过几种不同的方式从那些原理中直接推断出来的”。“我最大的困难在于发现结果以何种方式取决于那些原则”。他的结论是,实验可以帮助他方便地做出选择。
唯名论提出了一个全能的神,这个神可能是善的,也可能是恶的,可以拯救人,也可以腐化人。唯名论令人恐惧。
笛卡尔在唯名论的基础上提出了科学计划,其目的不是调和人的意志和神的意志的关系,而是使世界有用。前提是有一个可能骗人的神。
但是确定性是科学的重要基础。所以笛卡尔必须回答他通过数学和物理掌握的真理不是上帝对人的欺骗。如果他不能解释,他建造的数学物理的大厦就会倒塌。
判断真伪成为科学的重要组成部分。因为感官和想象出来的东西都会把人引入歧途,所以笛卡尔干脆说怀疑的东西都是假的。
那么什么是真实的呢?我可以确定我是真实的思考对象的真实性,所以有“我思故我在”,笛卡尔以此为基础。
这里涉及到两个动作,判断和思考。
笛卡尔认为判断是意志和理解的结合。是理解的基础,两者可以代替之前的想象和直觉。这是意志思维的一种形式。
思维的特点之一是反身性。例如,当我意识到椅子时,我也意识到意识到椅子的我自己。所以,人可以自己思考。
笛卡尔也认为,认识的过程首先要有一个主体,当主体能够逐字再现客体时,就可以说客体是真实的。感觉和想象的物体不是真实的。这样看来,思想其实是一种自我意识。人成为一种有意志的存在。
所有的推论都与善恶、道德、名誉无关,也就是说,人是有意志的,不受世界的限制,不与神的意志相冲突。
回到笛卡尔要面对的问题,他要回答,如何知道他手中的真理不是上帝的欺骗。其次,他想让自己的科学更容易被当时的人接受。
笛卡尔首先证明了上帝不会欺骗他。论证的前提是,无限的概念比有限的完美更好。
当一个人意识到自己有怀疑的时候,根据反身性,他也意识到了自己的,他就发现了一个完美的概念(我觉得我不能被怀疑)。同时,他意识到自己是一个有限的存在(他不知道自己的真理是假的还是假的),所以他能把自己和其他存在区分开来。
因为人的存在是有限的,他是有缺陷的,所以他不可能有完美的想法。这种完美的观念只有无限的上帝才能产生,也就是上帝是完美的。
如果这个完美的想法是上帝的欺骗,那么上帝是有缺陷的,所以上帝不能欺骗人。
同时,因为上帝是无限的,所以他不会意识到自己,他无法将自己与其他存在物区分开来。
通过证明完美上帝的存在,笛卡尔巧妙地证明了上帝的无能——他与人的意志无关。
在笛卡尔那里,人的意志和神的意志是无限的,不同的是人的知识是有限的。笛卡尔给了人们全能的意志。
然而,在笛卡尔的讨论中,宗教信仰被怀疑所取代。人类意志的全能意味着人类不再受善恶和道德的束缚,所以笛卡尔的“代价是昂贵的”。
陈晓萍:笛卡尔问题及其解决——笛卡尔哲学与康德哲学的比较
进入主题:笛卡尔,康德,我认为,因此我的大脑在经验现实主义的坦克。
●陈晓萍(华南师范大学)(进入栏目)
摘要:
笛卡尔的问题是“什么是真实的?”笛卡尔首先给出了“我思故我在”的答案,然后用“上帝存在”代替,用“灵魂不灭”补充。康德对笛卡尔的论证及其答案不屑一顾,称之为“先验实在论”或“经验唯心主义”,并将自己的哲学立场命名为“经验实在论”或“先验唯心主义”。虽然康德对笛卡尔的批评是有力的,但他并没有给出笛卡尔问题的有效解决方案。因此,作者给出了一个解决方案,解决了“罐子里的大脑”这个密切相关的问题。
笛卡尔和康德是现代哲学史上的两位里程碑式的人物。对他们哲学的比较研究可以说是一个永恒的哲学课题。笛卡尔以怀疑论著称,被誉为“现代哲学之父”。康德作为笛卡尔的继承者,自然会回应笛卡尔提出的诸多问题。
而同样以批判精神著称的康德,重点是对笛卡尔的批判。尽管如此,他对笛卡尔哲学的继承渗透在他作品的字里行间。真可谓“剪不断,理还乱”。
一、笛卡尔问题及其哲学取向
笛卡尔有句名言,“阿基米德只需要一个固定可靠的点,就可以把地球从原来的位置移动到另一个地方。同样,如果我有幸发现哪一管是确定的事情,那么我就有权利抱有很大的希望。……那么什么可以被认为是真实的呢?”
在这里,笛卡尔问了人们一个看似平凡的问题:“什么是真实的?”我们不妨称之为“笛卡尔问题”。
笛卡尔对答案的期望值很低,只满足于得到一个真实的东西。当然,笛卡尔的野心很大。他只是把自己发现的真实可靠的东西当成了“阿基米德点”。其目的是煽动整个地球,即获得宇宙的全部真相。
在提出这个问题的过程中,笛卡尔给出了很多怀疑主义的论证,包括著名的“梦的怀疑”论证。他说:“我也考虑到,我们醒来时心中的各种想法,在我们入睡时也能来到我们的心中,但当时没有一个是真的。在这种情况下,我已经下定决心,所有浮现在我脑海里的东西都像梦中的幻影一样不真实。”
我该如何证明此刻我不是在做梦?这个问题成为笛卡尔问题的症结。笛卡尔经过一番“绞尽脑汁”的思考,给出一个肯定的回答:“我马上就注意到:既然我因此宁愿认为一切都是假的,那么,我那样想的时候,那个在想的我就必然应当是个东西。我发现,‘我思故我在’这条真理是十分确实的、十分可靠的,怀疑派的任何一条最狂妄的假定都不能使它发生动摇,所以我毫不犹豫地予以采纳,作为我所寻求的那种哲学的第一原理。”“我思故我在”的真理性、确实性和可靠性在于这个命题的清晰性,由此笛卡尔得出结论:“我认为可以一般地规定:凡是我十分清楚、极其分明地理解的,都是真的。” 有趣的是,笛卡尔刚一得出这个结论便把话锋一转,说:“不过,要确切地指出哪些东西是我们清楚地理解的,我认为多少有点困难。” 这一困难又使笛卡尔处于新的怀疑之中。这个怀疑使他转向上帝,试图借助于上帝的力量从怀疑论的困境中解脱出来。笛卡尔继续说道:“下了这个结论之后,我接着考虑到,我既然在怀疑,我就不是十分完满的,因为我清清楚楚地见到,认识与怀疑相比是一种更大的完满。因此我想研究一下:我既然想到一样东西比我自己更完满,那么,我的这个思想是从哪里来的呢?我觉得很明显,应当来自某个实际上比我更完满的自然。”笛卡尔所说的“比我更完满的自然”就是“上帝”。笛卡尔花了很大的精力来证明“上帝存在”,其证明公认是不成功的,几乎是中世纪经院哲学的翻版。究其原因,用康德的话来讲,那是因为笛卡尔混淆了知性范畴和理性理念。具体地说,“上帝”不是一个知性范畴,因而不可能得到知性证明;而只是一个理念或理想,只能通过某个范导原则与经验世界联系起来。
不过笛卡尔偶尔也会从引导的角度来解释他引入“上帝”的真正原因,那就是人需要上帝。他说,“把这种想法放在我心里的,其实是比我更完美的东西。它拥有我所能想到的一切完美,也就是说,一句话:它是神。我还想补充一点:既然我知道自己缺乏某种完美,我就不是一个个体存在,我必须有另一个更完美的存在作为我的靠山,我所拥有的一切的源泉。”笛卡尔意识到人总是不完美的,所以人难免被欺骗。他必须以一个全知全能、完美美丽的神为“靠山”。只有在神的保证下,我们心中清晰呈现的思想或概念才是真实的,因为这样的神不会欺骗我们。笛卡尔说,“我把这种思想的存在或存在作为最初的起源,并非常明确地从中推导出如下结论:存在着一个上帝,他是世界万物的创造者。因为他是所有真理的来源,他没有创造我们的理性,使我们在判断他非常清楚地意识到的东西时会犯错误。”'我明白他永远也骗不了我,因为所有的欺骗都包含一些不完美'。
笛卡尔的“存在或存在于这种思想”作为这里的“原始起源”,就是作者所说的“我想到我自己”。在第一章中,我们谈到,我认为我是康德所说的先验统觉,而先验统觉也是一种思维。我们可以看到,笛卡尔此时陷入了一个怪圈:首先,他确认了“我思”的存在,即他确立了所谓第一哲学原则“我思故我在”的真实性,并由此推导出“上帝存在”。然而,这种引入的“上帝”反过来保证了“我想到我自己”的存在;如果没有上帝的保证,即使我认为我自己在我们心里是清楚的,也可能不存在,因为这也可能是某个超能力的魔鬼恶作剧的结果。
在这个怪圈中,笛卡尔的态度表现出摇摆不定。他有时视上帝为第一存在,有时又让我以为自己独立于上帝或魔鬼而存在。关于后者,他争辩说,“但是有一个非常强大和狡猾的骗子,我不知道他是什么。他总是想尽办法欺骗我。因此,如果他对我撒谎,那么毫无疑问我是存在的;他可以随心所欲地欺骗我。只要我想到我是什么,他永远不会让我一无所有。因此,在思考了上述内容并仔细考察了一切之后,我们必须最终得出这样一个结论,那就是:这是毫无疑问的,即有我,我存在,并且这个命题在我每次说出来或者在我的头脑中想到的时候都必须是真的。”
当笛卡尔坚信“我思故我在”的第一哲学原则时,体现了他对“我思”的经验的实在性的认可,可以称之为“经验实在论”,而这个称号正是康德为自己准备的。当笛卡尔求助于上帝来保证这一原则的真实性时,可以称之为“先验实在论”,这正是康德戴在笛卡尔头上的;因为笛卡尔和康德都认为,上帝不存在于经验世界,而存在于某种先验世界或超验世界。笛卡尔宣称:“事实上,上帝的概念和灵魂的概念并不存在于感官之中。”可见笛卡尔的“实在”不是经验性的,而是概念性的。
笛卡尔在“我思故我在”和“上帝存在”之间徘徊,犹豫哪个才是更基本的问题,但总的来说,他对上帝的看法更为严肃,这也更符合康德对他的定位“先验实在论”。笛卡尔的先验实在论不仅体现在他的“上帝存在”的论题中,也体现在他的“灵魂不灭”的论题中,因为脱离肉体的灵魂不可能是经验的,而只能是先验的或超验的。
笛卡尔说,“我确定我的本质是我是一个思维的东西,或者说我是一个实体,而这个实体的全部本质或本质就是思维。.......一方面,我对自己有一个清晰而鲜明的概念,即我只是一个思考的东西但不广泛;另一方面,我对身体有一个明确的概念,即它只是一个广泛的东西,不能被思想,所以可以肯定的是,这个我,也就是说,我的灵魂,也就是我所为之的东西,与我的身体是完全和真正不同的。
在这里,笛卡尔重申了著名的身心二元论。他把灵魂和肉体视为两种根本不同的实体:灵魂的本质是思考但不广延,肉体广延但无法思考。既然灵魂和肉体如此不同,自然可以彼此分离。但是,对于自我来说,两者是不对称的,即灵魂是自我的本质,而肉体只是自我的一个载体。此外,两者的不对称还体现在他们存在时间的不同,即肉体会被毁灭,但灵魂不会被毁灭。
笛卡尔说,“我们只能把一切形式理解为可分的;相反,人的心灵只能理解为不可分割;事实上,我们不能理解任何灵魂的一半,但我们可以理解任何最小的身体的一半,所以我只能承认,他们的性质不仅不同,甚至大部分是相反的。......一般来说,一切本体,即没有上帝的创造就不能存在的一切事物,按其本性是不能衰变的,它们不能停止存在(它们不能停止存在——领袖),除非上帝自己撤回对它们的维护,使它们化为乌有;......可见,人的肉体是容易被毁灭的,人的心灵是不会因其本性而死亡的。”
笛卡尔对于“灵魂不灭”有两个主要论点。一种是灵魂不可分割,只能整体出现;另一种认为灵魂是上帝创造的。后一点又把灵魂所代表的自我再次置于上帝的阴影之下。为了将上帝创造的单纯作为思维的灵魂与体内发出的灵魂区分开来,笛卡尔倾向于称前者为“心灵”。他指出:“思想直接寄托于其中的本体叫做心。我宁愿称之为灵魂,而不是这里的灵魂,因为灵魂这个名字是模棱两可的,经常用来指有形体的东西。”
不难看出,笛卡尔的心灵和灵魂分别等同于康德的先验自我和经验自我。但在康德看来,先验自我只是先验统觉而非实体,只有经验自我才是实体,因为“实体”作为知性范畴只能在经验范围内使用。另一方面,笛卡尔将“实体”用于先验自我,即可以脱离肉体的纯粹思维自我,犯了康德“先验错觉”的错误,从而引起康德对笛卡尔哲学的全方位批判。
2.康德解决了笛卡尔问题吗?
康德关于“什么是真实”的笛卡尔问题归结为“经验是否有一个可靠的标准来区分自己和想象”,并给出了这样的答案:
这个疑问很容易消除。在日常生活中,我们经常用这种方法来消除这种怀疑,即根据经验的普遍规律来检查两种现象之间的联系。如果外物的出现完全符合经验的普遍规律,我们就不能怀疑外物一定要作出真实的经验这一事实。物质唯心主义很容易反驳,因为现象之所以是现象,只是因为它们的联系在经验中;而物体存在于我们之外(在空间中)的经验,根据内在感官的表象,就和我们自己的存在(在时间中)一样真实。
按照康德的说法,解决笛卡尔问题简直是小菜一碟,但在我看来,康德的解决方案几乎无关紧要。康德的解决方法是“根据经验的普遍规律来检查”。如果现象之间的联系符合那些规律,那么我们就可以确定它们是真实的经验事实,否则就是虚幻的假象。但关键问题是,如何确定那些作为检验标准的普遍规律的真实性?不能排除那些规律的产生和运用都发生在梦中的可能性。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用梦的规律来检验某些现象是否梦幻,无异于试图扯着你的头发飞向天空。
康德在其知性理论中设立了专门的章节来批判“概念论”,尤其是笛卡尔的概念论。观念通常被称为“理想主义”。他承认自己也是理念论,即“先验理念论”。他批判的是“物质理念论”,即“经验理念论”,包括笛卡尔和贝克勒两种不同的理念。
康德说:“概念论——它指的是物质(翻译成‘物质’是好的——引自)——是一种理论,它声称我们之外的空间中物体的存在要么是纯粹可疑的和不可证明的,要么是虚假的和不可能的。前者是笛卡尔的疑问概念理论,认为只有一个经验断言是无疑确定的,那就是‘我是’。后者是贝克勒的教条概念论。'
认为康德的贝克勒的教条概念论已经被他的先验感性论,即“时间”和“空间”的理论所驳倒。相对而言,笛卡尔的疑问概念理论更难处理。他说:“所要求的证明必须表明,我们不仅有想象力,而且有关于外部世界的经验;但是,除非我们能够证明,即使对于笛卡尔无懈可击的内在经验,也只可能假设外在经验,否则,我们无法完成这种证明。'
康德认为,为了反驳笛卡尔的质疑概念理论,需要证明外部经验是内部经验的必要条件;这个证明一旦完成,笛卡尔就必须承认外部经验的实在性,否则,笛卡尔的“不容置疑的内部经验”,即“我思”和“我在”,也将被否定。因此,康德着手这一证明并得出结论:“一般内在经验只有通过一般外在经验才是可能的。这个或那个想象的经验是否纯粹是想象的,只能从它的特殊的确定性,并通过它与真实经验的一切标准的联系来判断。”
作者质疑康德的结论:这个“真实经验的标准”是什么?康德的回答应该是“先验直觉”和“先验范畴”,因为它们是经验判断的客观有效性的前提。但问题是,与超验直觉和超验范畴相关的现象,比如时空上有因果关系的事件,仍然可以出现在梦里。康德并没有给出一个区分梦中因果现象和现实世界因果现象的标准。但是,康德自己认为他给出了这个标准。
康德说:“现象在时空中的经验真实性得到充分保证;如果梦和真实的现象真正地、完全地结合在同一个经验中,那么根据经验法则,现象的经验真实性足以与梦相区别。”
康德的意思是真实的现象“按照经验法则”发生,而梦的现象做不到这一点。但康德在将真实现象与梦进行比较时,有一个前提,即“两者真实地、完全地结合在同一经验中”,但这个前提不具有可操作性,因为什么是“同一经验”,什么是“真实地、完全地结合”,这本身就在笛卡尔的怀疑之中。可见,康德对笛卡尔的梦的怀疑的解决只是一张空头支票。然而有趣的是,有时康德的哲学态度几乎和笛卡尔一模一样。他说:
“从一开始,我们就已经声明,我们赞成这种先验概念理论;这样,我们的理论在没有其他帮助的情况下,仅仅根据我们的纯粹自我意识的证据,就毫无困难地承认物质的存在,或者毫无困难地宣布物质的存在,正如我们自己作为思想家的存在已经被证明一样。......可见,外在的东西和我自己一样存在,两者其实都依赖于我自我意识的直接证据。唯一不同的是,作为思维的主体,我的表象只属于内在感官,而那些广泛存在的存在物的表象也属于外在感官。为了达到外在对象的真实,我不需要推理,正如我不需要对我内在感官对象的真实进行推理,也就是说,我不需要对我思想的真实进行推理。因为在这两种情况下,对象无非是表象,其直接知觉(意识)也是其实在性的充分证明。因此,超验主义者是经验实在论者,他们承认物质作为一种现象具有一种不允许被推断而直接被感知的实在性。”
据说康德的“先验概念论”有一个重要的特点,就是“我们根据我们的纯粹自我意识的证据而不借助其他的帮助来承认物质的存在”,而自我意识就是笛卡尔所说的“不容置疑的内在经验”,即“我思”和“我在”。这样,康德接受了笛卡尔从内在存在延伸到外在存在的论证思想。
笛卡尔是这样说的:“除了刚才提到的上帝和灵魂的本质,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在我看来像物质的本质那样清晰易懂。因为我甚至明确表示,经院学者争论的物质没有‘形式’或‘性质’,其中的一切都是我们的灵魂所知道的,谁也不能假装不知道。”笛卡尔从灵魂的不可否认性得到了物质的不可否认性,进而得到了著名的心物二元论。
必须指出的是,上面康德引用的这段话包含了一些不协调的地方。一方面,它说物质现实的证据来自自我意识;另一方面又说“承认物质作为一种现象具有不允许推断而直接感知的实在”,从而否认物质存在的证据是自我意识,而不是外在经验本身,并由此宣称“先验唯心主义者是经验实在论者”。
康德称笛卡尔为“经验概念论(物质概念论)”或“先验实在论”,是指笛卡尔将外在经验归结为“我思”、“我在”等内在经验,甚至将内在经验归结为经验之外的“上帝”,从而赋予终极实在以先验概念,即“上帝”。康德不同意这一点。
3.康德与笛卡尔哲学立场之比较。
康德将其哲学立场命名为“经验实在论”或“先验唯心主义”,而他所反对的笛卡尔哲学则被称为“经验唯心主义”或“先验实在论”。下面这段话更全面地概括了康德自己的哲学立场。
如果人们要问,这样的话,是不是可以说唯心论中只有二元论才是唯一可以提倡的?我们必须回答,“这是真的,但它只是一个经验意义上理解的二元论。”就经验而言,物质作为现象中的实体,实际上是给了外部感官,正如我这个能思考的人,也作为现象中的实体给了内部感官。而且,这两种现象必须按照一定的规律相互联系。这些规则由实体的范畴引入到我们的外部知觉和内部知觉之间的联系中,从而使这些内部知觉和外部知觉构成一个整体经验。然而,如果像我们经常看到的那样,我们要扩展二元论的概念,并在先验的意义上理解它,那么二元论及其两种对立的理论——一种是唯心论,另一种是唯物主义——就不会有任何依据,因为那样我们就会误用我们的概念,把表达对象的方式的差异当作事物本身的差异。虽然通过内在感官在时间中表达的这个“我”和我之外的空间中的物体是非常不同的现象,但并不因此而被认为是不同的“物”。一方面,基于外在现象的先验对象和基于内在直觉的先验对象不是物质,另一方面,它们也不可能是思维的存在物,而只是现象的一个基础(这个基础我们不知道)。这些现象为我们提供了物质和思维存在的经验概念。
康德不仅自称“经验实在论”,还自称“经验二元论”。经验二元论是将“实体”的范畴应用于“内知觉”和“外知觉”,从而形成真实的自我和真实的外物,然后“使这些内知觉和外知觉构成一个整体经验”。康德强调,经验二元论不同于先验二元论和先验一元论,它包括唯心论和唯物论。这些先验理论的共同特点是,利用经验之外的“实体”范畴,犯了“先验错觉”的错误。康德多次指出,超出经验范围的“先验对象”不是实体,而是经验现象的一个基础,“这个基础是我们未知的”;换句话说,先验对象本身就是不可知的东西。在这个意义上,无论是“基于外在现象的先验对象”还是“基于内在直觉的先验对象”都是一样的,它既不是物质的,也不是“思想的存在”。那是什么?康德在这里只说它本身是不可知的东西;作者进一步说,其实是先验统觉,被康德视为一切知识的基础,即“存在的感觉”,即我想到自己或自由意志及其反抗。
作者的这一观点引出了主客不对称论,而康德则持主客对称论,即作为现象的主体和客体分别是自我和外在的东西,它们都具有经验实在性;作为本体,先验对象是同一个东西,也就是本身不可知的东西。在这个意义上,康德是经验二元论和本体论一元论;但是它的一元本体很特殊,我们只知道它的存在,不知道它的属性。相比之下,康德反对的笛卡尔哲学可以称为“完全二元论”,即心与物不仅是经验层面的两个不同实体,也是本体论层面的两个不同实体。康德批评这是“扩展二元论的概念”和“误用我们的概念”,即他犯了先验地使用“实体”范畴的错误。
其实就在刚才,作者给康德哲学起了个名字叫“经验二元论和本体论一元论”。另一种意义上也可以赋予笛卡尔哲学:笛卡尔的一元本体论是上帝,而不同于康德的一元本体论则是本身不可知的东西。因为康德的本体论是不可知的,它不是实体,而是理念。相比之下,笛卡尔的上帝不仅是一个实体,而且是一个创造了所有其他实体的绝对实体。正因为如此,康德用“先验概念论”和“先验实在论”来区别自己和笛卡尔的哲学立场。另一方面,就“经验二元论”而言,康德和笛卡尔虽有相似之处,但也有重要区别。具体来说,康德的经验二元论是对称的,即心灵和物质的实在是平等的;相比之下,笛卡尔的经验二元论是不平等的,即心灵比物质更真实。用笛卡尔的话说:“对我来说,没有什么比我的精神更容易了解。”
如前所述,笛卡尔的观点在某种程度上是摇摆不定的。他有时把哲学的第一原则看成“我思故我在”,有时又把哲学的第一原则看成“上帝存在”。在前一种情况下,笛卡尔属于经验实在论,因为“我思”是一种广义的经验,康德称之为“统觉”。只有在后一种情况下,笛卡尔才属于康德的“先验实在论”,因为他把上帝看作一个绝对的实体。另外,当康德称笛卡尔为“经验概念论”或“物质概念论”(概念论也译为唯心主义)时,还有一层意思,即我思是一种纯粹的经验,即统觉,但笛卡尔从中得出“我是”,进而把我看做一个先验的实体,是先验的。
在我看来,康德哲学和笛卡尔哲学都有经验实在论的成分,但不彻底,充其量只能算是准经验实在论。康德的不彻底性在于,他不满足于“我思”作为自我的统觉,还追问“我思”背后的“思维存在”是什么,进而把自己归结为一种观念,这种观念是“自身未知的东西”。笛卡尔的不完全性在于,当他来到哲学的第一原则“我思故我在”时,他对“我思”的直接经验感到不安,于是引入“上帝”来保证。
康德和笛卡尔的形而上学XE & # 34玄学& # 34;在它们之间划清界限。他说,“我自己把我的理论命名为先验唯心主义(先验概念论——发起者)。
但是谁也不要把它和笛卡尔的经验唯心主义,或者和贝克勒的神秘幻想唯心主义混为一谈。因为我的唯心主义不涉及事物的存在(虽然通常意义上,唯心主义在于怀疑事物的存在),因为我在思想上从来没有怀疑过,只涉及事物的感性表象。'
康德不关注事物的存在或心灵的存在,因为他从不怀疑它们的存在。康德为什么不怀疑事物和心灵的存在?那是因为经验实在论者康德认为现象的内在经验和外在经验都是真实的,相应地,作为经验现象基础的自在之物也是存在的。康德关心的是:基于不可知的自在之物的经验现象如何成为可知的?或者说,怎么可能有客观有效的经验知识?具有客观有效性的经验知识可以归结为一个先验综合命题,于是康德于是把焦点放在了“先验综合命题如何可能”的问题上;这就是著名的康德问题。
康德的问题明显不同于笛卡尔的问题。康德的问题是以承认经验知识的客观有效性为前提的,笛卡尔的问题是以怀疑经验知识的客观有效性为前提的。笛卡尔说,“直到现在,我所接受的最真实、最可靠的一切都是从或通过我的感官获得的。但是,有时候我觉得这些感官是骗人的;为了谨慎起见,我们永远不会相信任何完全欺骗了我们的东西。”笛卡尔举了一些例子来说明感官经验的不可靠性,比如早上看到的太阳比中午看到的大,从塔顶看到的塔底比从下面看到的小,等等。
既然通过感官获得的经验是不可靠的,那么人类的知识中是否存在值得信赖的“阿吉米德点”?或者说,什么是真实?笛卡尔终于找到了一个靠谱的阿基米德点,那就是我在怀疑和思考,也就是哲学第一原理“我思故我在”。这样,笛卡尔从怀疑经验知识的客观有效性出发,却最终肯定了一种特殊经验即“我思”的真实可靠性;在这个意义上,笛卡尔可以被称为经验实在论者。不幸的是,笛卡尔立即怀疑“我思故我在”的哲学第一原则,导致他从经验实在论转向经验概念论,以至于他把“上帝存在”作为哲学的第一原则。
四。笛卡尔问题之我见
作者认为,康德对笛卡尔的经验概念论(或先验实在论),尤其是对“上帝的存在”和“灵魂不灭”的批判是正确的,但他对笛卡尔特殊的经验实在论,即“我思故我在”的批判,基本上是错误的。关于后一点,我们在拙著《贝叶斯方法与科学合理性》中指出,并补充和完善了笛卡尔的相关论证。在这里,作者进一步指出,康德的问题与笛卡尔的问题相比是肤浅的,因为康德的问题是建立在承认经验知识的客观有效性的前提上的,而笛卡尔的问题恰恰怀疑了这一点。笛卡尔追溯了一种特殊的经验,即“我思”,从而为经验知识的客观有效性找到了一个阿基米德点。相比之下,康德的经验现象怎么会这样,笛卡尔的经验现象是否真的存在;康德试图从经验现象的必然性规则来解决笛卡尔更根本的存在问题,注定是不成功的。
虽然笛卡尔找到了经验知识有效性的阿基米德点,即我认为,其论证是有缺陷的;更有甚者,当他把上帝视为万物所衍生的终极实体时,他实际上放弃了他所发现的阿吉米德点。鉴于此,作者一方面补充和完善了笛卡尔关于“我思故我在”的论证,另一方面也将彻底解决笛卡尔问题,至少比康德和笛卡尔前进了一步。前者的工作已经在第一章中完成,本节重点介绍后者的工作。先说笛卡尔的梦疑,即回答:我如何证明此刻我不是在做梦?
这个问题最直接简单的回答就是用手掐自己。如果你感到疼痛,就可以证明你不是在做梦。但是这个回答马上就被反驳了,因为一个人可以在梦里梦到掐自己。把这个反驳概括一下,可以得出一个普遍的结论:你给出的任何方法都不能证明你不是在做梦,因为你给出的任何方法都有可能出现在梦中。有鉴于此,我们必须换个思路,给出一个新的答案,那就是我在想此刻我是不是在做梦。这种怀疑是对梦的反思,对梦本身的反思证明我不是在做梦,或者说梦的怀疑本身证明我是清醒的。就像一个喝酒的人怀疑自己是不是喝醉了一样,这种怀疑本身就说明他没有喝醉。一般来说,一个人对自己是否清醒的反思是他清醒的根本标志;这就是笛卡尔所说的“我思故我在”。
你可能会说你曾经在梦里反思过自己是不是在做梦,所以反思不一定能证明自省者是清醒的。对此,作者分四步回答。首先,你以为你在梦中反省。其实那时候你已经醒了,只是时间很短。然后你又睡了,醒来后,你错把那短暂的清醒当成了梦中的倒影。其次,如果你坚持认为那是梦里的倒影,那么至少你现在对梦的倒影是真实的,所以此时此刻,你认为你在这里。至于你曾经有过的梦中的倒影,你可以不去管它。不影响你此刻的真实存在。第三,如果你进一步坚持你此刻对梦的反思是真的,而你还心存疑惑,那么你对你现在的疑惑的疑惑一定是真的,即疑惑就是疑惑;所以,你认为你在这里。现在,我们确实找到了一个无懈可击的Ajimid点,那就是怀疑本身。因为怀疑的怀疑只是对怀疑的确认;每一次怀疑自己的怀疑,都是在确认自己的怀疑,所以怀疑是不能被怀疑的。你此刻的疑惑是真实的。第四,如果你还坚持怀疑不一定是怀疑,那么我对你无话可说,因为你已经违反了最基本的逻辑规律,那就是恒等式:A就是A,违反恒等式而产生的问题不是问题,而是幻想或者废话,所以不值得回答。
通过以上四个步骤,回答梦疑,给出此时此刻不是在做梦的证明和理由,即梦疑本身就是我们清醒的标志。实际上,以上的回答和论点并没有超出笛卡尔的思路,可以看作是对笛卡尔论点的提炼或重述。然而,事情似乎并没有在这里结束。你也可以这么说:就算我承认此刻的疑惑是真的,也未必是梦。也许此刻我正在做一个有真实内容和广泛意识的梦。
对此,我的回答是:只是关于“梦”的定义问题。一般来说,有真实内容、头脑清醒的心境不是梦;如果你坚持认为这也是一种特殊的梦,那也没关系。我们只需要把梦分为两种,一种是无意识或虚幻的梦,一种是有真实内容的清醒梦。至少我们已经证明,你或我此时此刻并没有活在无意识或虚幻的梦境中,这就足够了;至于有真实内容的清醒心态是不是梦,这个问题在哲学上是无关紧要的。让语言社区的人都认同吧。这就成了一个如何就“梦”的定义达成一致的问题。
关键问题是我此刻是否清醒。有人可能会说:你可以把反思当做清醒的标志,那我也可以把掐自己当做清醒的标志。其他人,如笛卡尔,也可以依靠上帝来保证他的清醒;因此,反思并不是清醒的唯一标志。对此,我的回答是:你确实可以用各种方式证明你是清醒的而不是在做梦,但你不要忘记,无论你用什么作为清醒和做梦的区分标志,你都是在反思你的梦。按照反省的标准,你们都是清醒的。可见,反思是最普遍的标准,因此,它是最可取的标准,而其他标准只属于它,不能取代它。笛卡尔的一个严重错误是,在得出“我思故我在”的反思原则后,又用“上帝存在”来保证其真实性,这是画蛇添足,弄巧成拙。
以上是对作者关于梦的疑惑的回答,结合我关于“我思故我在”的笨拙论证,构成了对笛卡尔问题的全面回答。在此基础上,与笛卡尔问题密切相关的“缸中之脑”问题就可以轻松回答了。缸中之脑问题是希拉里·普特南在20世纪80年代提出的,其大意如下:
想象一下你被一个邪恶的科学家做了手术。你的大脑被切下来放在一个罐子里,里面有营养液让你的大脑活下去。大脑的神经末梢连接着一台电脑,电脑按照程序向大脑传递信息,让大脑保持一切完全正常。现在的问题是:我如何保证我不是一个罐子里的大脑的自我意识?
对此,我的回答是:既然我在反思自己是不是一个罐子里的大脑,说明我的头脑是清醒的,所以我不是处于无意识的幻觉中。当然,缸中的大脑也可能有这种反映,这样我至少是缸中大脑的一个自觉的自我意识,这就足够了。普特南关心自我意识是否来自罐子里的大脑,就像笛卡尔关心自我意识是否来自上帝的善意创造一样。对我来说无所谓,重要的是确定一个人是否有清晰的自我意识。总之,真我是清醒的自我意识,其他一切都与真我无关。
注意事项:
笛卡尔,《第一哲学沉思》,庞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98年,第22-23页。
笛卡尔:《论方法》,王台庆译,北京:商务印书馆,2005年,第26页。
笛卡尔:谈论方法,王台庆译,第26-27页。
笛卡尔:谈论方法,王台庆译,第28页。
笛卡尔:谈论方法,王台庆译,第29页。
笛卡尔:谈论方法,王台庆译,第67页。
笛卡尔,《第一哲学沉思》,庞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98年,第55-56页。
笛卡尔:第一部哲学沉思集,庞译,第23页。
《康德:未来形而上学导论》,庞译,第31页。
笛卡尔:第一部哲学沉思集,庞译,第82页。
笛卡尔:谈论方法,王台庆译,第80-81页。
笛卡尔:谈论方法,王台庆译,第86页。
康德,《未来形而上学导论》,庞译,第117-118页。
康德:《纯粹理性批判》,魏卓敏译,第258页。
康德:《纯粹理性批判》,魏卓敏译,第259页。
康德:《纯粹理性批判》,魏卓敏译,第262页。
康德:《纯粹理性批判》,魏卓敏译,第467页。
康德:《纯粹理性批判》,魏卓敏译,第367-368页。
笛卡尔:谈论方法,王台庆译,第36页。
康德:《纯粹理性批判》,魏卓敏译,第373-374页。
笛卡尔:第一部哲学沉思集,庞译,第33页。
康德,《未来形而上学导论》,庞译,第56-57页。
笛卡尔:第一部哲学沉思集,庞译,第15页。
参见陈晓萍:《贝叶斯方法与科学理性》,北京:人民出版社,2010年,第239-245页。
参见普特南:《理性、真理与历史》,童、译,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1997年,第1章。
情绪心理学
在笛卡尔看来,灵魂不是由分离的灵魂或能力组成的,而是以不同方式表现自己的单一矩阵:同一个灵魂是感觉、推理和意愿。他区分了灵魂的主动和被动阶段,他称之为灵魂的活动和感受。前者是意志的决定或行动,取决于灵魂本身:我自由地意愿或热爱上帝,肯定或否定一个命题,恢复记忆,在想象中创造画面或移动身体。后者包括感觉及其副本,色欲,疼痛,热等身体感受,都与外界物体或身体有关。自愿状态完全在灵魂的能力范围内,只能通过身体间接改变,而被动状态完全取决于他们的生理原因,只能通过心灵间接改变,除非在某些情况下,心灵本身就是被动状态的原因。但是还有其他的状态或“感知,我们感觉它的影响似乎在灵魂本身之内”。这些状态有快乐和愤怒等情绪。严格地说,它们是激情;它们是灵魂的知觉、情感或心境,我们特别把它们归于灵魂;它们是由动物血气的某些运动引起、支持或加强的。但这些激情的主要影响或作用是刺激灵魂或使灵魂倾向于激情为身体准备的东西:恐惧刺激逃跑的意愿,勇气刺激战斗的意愿,等等。这些激情会刺激动物血液气体在松果体中的运动,作为它们自己的直接原因,但有时它们也可以由愿意想象一个物体的灵魂的活动引起;由此,我可以通过分析形势来激发自己的无畏情怀。
所谓笛卡尔的自然欲望与意志的冲突,解释为运动之间的对立。肉体的运动是由其精神引起的,灵魂的运动是由其意志引起的。这两种运动往往会同时刺激松果体。每个人都可以根据这些冲突的结果来确定自己灵魂的力量。但是如果控制得当,所有的灵魂都可以获得绝对的力量来支配自己的激情。但是没有对真理的认识,灵魂的力量无法完成这项工作。
笛卡尔列出了六种主要的激情:好奇、爱、欲望、快乐和悲伤,其他所有的激情都属于它们。这些激情都与身体有关,它们的自然用途是激发灵魂认可或促进有助于保存身体的活动,或在某种程度上使身体更加完美。从这个意义上说,人首先用的是喜和悲。因为只有通过悲伤和激情的痛苦感受,灵魂才能直接回避有害的事物,进而产生对痛苦原因的憎恨和摆脱痛苦的欲望。
我们的善与恶主要取决于灵魂中的内在感受,并受其启发。只要灵魂里有满足灵魂的东西,一切外在的烦恼都伤害不了它。为了让灵魂得到这种内心的满足,人需要做的就是严格遵循德性。笛卡尔的伦理学受到了斯多葛学派的影响。斯多葛派在文艺复兴时期是一种被普遍接受的伦理理论,直到现代仍很流行。
培根提出了一个机械的精神状态理论,霍布斯把这个机械理论作为他整个哲学的基础。笛卡尔试图用机制详细解释我们的大部分心理生活,但他没有用机制解释我们所有的心理过程。头脑本身是一个具有理解能力和意愿的独特实体。此外,笛卡尔谈到的所有“感知”——感觉、食欲和情绪——都是精神状态,而不是运动。有些激情纯粹是精神上的,不是器官运动引起的。意志独立于物质状态,可以自己产生这样的精神状态。意志是自由的,灵魂的伦理理想是保护自己不受外界影响。
先天观念论
笛卡尔的目标是获得清晰明确的知识。当我们断定一个事物不可能是我们想象之外的任何东西时,我们就获得了关于它的某些知识。我们在数学证明中有这样的必要知识,如果遵循正确的方法,在哲学中也会有这样的知识。确定性作为真理的一个特征,可以被人们清晰地把握。某些知识不能来自感觉,因为感觉不能向我们展示事物本身,只能展示它们如何影响我们。色、声、味、气味不属于事物。真正的东西是去除了感官所归因的事物的本质之后的东西。我们只有通过清晰明确的思考才能知道真实的事情。如果我们不能从感官经验中获得真正的知识,如果真正的知识是从一些基本概念和原理中推断出来的,那么这些基本概念和原理一定是头脑本身所固有的——这些概念和原理是天赋的或先验的。心灵有自己的标准或规范,引导心灵追求真理。只有当头脑在经验的过程中致力于思考,知识的原理才能变得明显,但它们在某种程度上存在于一开始。笛卡尔的基本思想是:理性有其自然规范;但他不确定这些规范是如何存在的,在这里他又动摇了。有时,他指的是印入头脑的观念或真理,以及头脑发现自身的原理。有时,他指的是灵魂在人类经历的过程中产生这种知识的先天能力。对洛克天赋观念论的攻击使整个问题更加清晰,并促使莱布尼茨和康德提出了不同形式的理性主义。
笛卡尔的理性主义和超验主义并没有阻止他对经验的充分关注。他没有提出系统的认识论。他的兴趣在于寻找真理的方法,而不是详细讨论认识论。虽然笛卡尔持有深思熟虑的怀疑论,但他也是一个教条主义者,因为他认为理性有能力获得某些知识。他是一个现实主义者,承认外部世界的存在,但认为外部世界的真实本质只有通过理性思考才能发现。
最近听了他对第一哲学的沉思,笛卡尔只用了6天就写出来了,可见他的伟大,也证明了中国人说的“积财聚财”是对的。这本书有几个字,好像反复讲白话文。实际上,它开创了现代哲学。
笛卡尔还创建了笛卡尔坐标系,解析几何就是建立在这个坐标系上的。没有他,现代科学就没有起源。
这样一个伟人,冤死了。他出身名门,受过良好的教育,一生衣食无忧。但因为他太有才,惊动了克里斯蒂娜女王。是的,当时瑞典是女王掌权。女王邀请他做自己的私人老师。女王私教,那是什么水平?佛教老师。这不就是哲学圣贤一直在走的路吗?柏拉图想成为“哲学之王”。如果他当不了国王,做个佛教徒救国也是一种办法。所以,柏拉图一生游历了许多城邦,却做不了国王,做了几天佛教徒。孔子也周游世界。这不就是他想被当成佛教徒的原因吗?
笛卡尔还不愿意去。皇后说,你不来,我就派军舰去接你。笛卡尔那时住在荷兰。笛卡尔想,派游轮也行,派军舰去接也行。你什么意思?如果我不去,我可能会被解雇。只是,我去了。我得了肺炎,54岁去世,在女王身边。
我们学到的第一课是瑞典比荷兰冷。
但是笛卡尔得了肺炎主要是因为瑞典不太冷,而是因为他要早起。女王只有早上五六点才有时间学习哲学,所以笛卡尔必须早起。笛卡尔直到8岁才喜欢早起,在拉弗勒切的耶稣会皇家亨利学院学习。因为他和校长关系很好,校长特别准许他不去上早课。他躺在温暖的床上,想象着一些事情,他有了后来的冥想记录。
所以笛卡尔以生命为代价告诉我们,晚睡是强身健体的法宝。如果你有这个习惯,就不要改了。否则,对国家,对人类所做的将是一件大坏事。
1.思想渊源笛卡尔是近代哲学的开端。近代哲学和古希腊哲学最不一样的地方在于,他的核心命题就是认识论的探讨。而认识论的探讨,也可以被归结为知和在的关系的探讨。
从哲学史的发展来看,早期的哲学家并没有把精神作为讨论的对象。但他们已经不自觉地反映了精神对存在的扭曲作用。笛卡尔是近代第一个发现知识与知识之间纠结关系的人。
笛卡尔是理性主义的先驱。
所谓理性主义,是古希腊哲学本体论思想在认识论上的表现。他的核心特点就是这个。
1.相信一个绝对的真理。(绝对真理需要一个绝对本体论作为支撑,形成先验认识论)
2.知识是必然的、普遍的、客观的、有效的。
3.拒绝偶然性、差异性和模糊性。
4.我希望把经验现象的偶然性和差异性化解在先验的必然性中。
5.知识是有层次的,越接近绝对本体论,它的真理性就会越强。
总之,理性主义注重“知识”的普遍性、必然性和有效性,所以他们认为“知识”具有不证自明的开端和不可动摇的基础。两者本质上是同一个身体的两个侧面。
这个关于“知识”的讨论,显然有一个核心问题,就是知识的任意性和不可延伸性。
2.我想是的,我在这里。所谓我思故我在,他的证明是这样的。
笛卡尔说,假设我们感官所看到的世界就像一场梦,那都是幻觉,一切都是值得怀疑的(它的真实性和存在性)。这样,我也可以怀疑,我正在怀疑,这一件事。即使我怀疑,我正在怀疑,怀疑本身确实存在。所以怀疑肯定存在。
怀疑必有怀疑者,所以怀疑者存在。所以我想,所以我是。
笛卡尔认为“我思故我在”是形而上学的一个基本点,不可动摇。
只有通过这样一个不可动摇的基础,形而上学才能成立。笛卡尔认为形而上学是知识的根源,所以建立形而上学就会建立知识的可靠性。
虽然“我思故我在”是笛卡尔哲学的核心命题。但这个命题其实并不是无源之水。
奥古斯丁已经表达了与笛卡尔相似的思想。
奥古斯丁思想
1.认知给予的主观表象是肯定的,但超越表象去追求表象背后的真理判断是错误的。
2.怀疑不能怀疑自己,所以怀疑自己是确定的。
那么,笛卡尔的证明对吗?
首先,笛卡尔希望通过怀疑一切来建立一个基石。但这是做不到的,因为你在怀疑之前就已经建立了一些标准。例如
存在。怀疑总是有一个怀疑的对象,所以笛卡尔的怀疑对象就是对象的存在。而存在给予对象的真理判断。所以人类不能绝对怀疑一切。
但是,话又说回来,笛卡尔怀疑一切。事实上,他已经建立了一些不言而喻的标准。但这绝不是对笛卡尔错误的解释,相反,这证明了笛卡尔命题的深远之处。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存在的标准是在一切都被怀疑之前确立的?
其实这说明认知具有主体和客体的性质。
所谓认知的客观性,就是把认知作为一个研究对象。本来认知是作为追求外界的工具,但我们回过头来看认知,就切换到第三方视角,把认知描述成一个对象。认知是作为一种“存在”而存在的,而不是作为“知道”而存在的。
所谓认知的主观性,就是把认知当成追求外部世界的工具。这时候认知的客观性造就了认知的主观性,主观性遮蔽了外部世界的客观性。这是现代哲学的核心命题。
这是理性主义哲学和经验主义哲学共同发展的根源。
如果把重点放在认知的主观性上,也就是探索认知的现象世界,那么就是经验主义。虽然在经验主义之初,哲学家们假定了一个外在的实体,但自贝克勒以来,几乎所有的哲学家都认识到,人类所面对的世界只是一种认知的主观表征。
如果你着眼于认识的客观性,即着眼于先验的认识规则,那么你就与唯心主义哲学不谋而合。先验的认知规则似乎赋予了认知的普遍性。
但问题是,你怎么知道认知的客观性是什么样的?两者都应该通过主观表象来仔细探究认知的客观性。这是调和两派纷争的思想主线。
3.笛卡尔和巴门尼德巴门尼德早在古希腊时期,就留下了三句谜题。他说:
一个是:存在就是存在,不可能也不可能不存在。这是确定的方法,因为它遵循真理。另一种是:存在不存在,这种不存在必然存在。走这条路,我告诉你,你什么也学不到。因为你既不能知道不存在的(这当然是做不到的),也不能说出来。必须是:能说能想象的存在,因为它的存在是可能的,而不存在的存在是不可能的。这是我教你记住的。这是我告诉你要注意的第一个研究方法。那么你要注意另一种方式,在这种方式中,什么都不懂的人是无所适从的。因为他们的内心不知所措,被摇摆不定的思想所支配,他们就像聋子和瞎子一样迷茫。这些分不清对错的暴徒,居然认为有与无是同而不同,任何事物都有正反方向!因为不可能勉强证明不存在的存在。你应该远离这条研究道路。巴门尼德的感官世界被视为不存在。表象世界背后的本体世界叫做存在。巴门尼德认为其背后的本体世界就是真理,这种思想是形而上学的思想。当我们切换到认识论的角度,让我们来看看这句话。
所谓存在,我们可以把它看作是决定认知的先验法则,就是遵循真理。但这条真理之路,不能说,也不能知。所谓不存在,就是认知创造的主观表象世界。他认为这是非真理之路,但这是你唯一可以面对的路。然而,存在是同而不同的,却隐含着认识的客观性和主观性。但这条路充满了危险,因为主观表象是非真理之路。它的客观是无法形容的。
对智者派,高尔吉亚斯提出了三个针锋相对的主张,
什么都不存在,即使有东西存在,也无法知道。即使能知,也不能说,似乎在暗示“知”与“有”是纠缠在一起的。相反,它只是注释了巴门尼德的思想。
这样一来,哲学岂不是进退两难?
4.身心二元论当笛卡尔推出“我思故我在”以后,似乎无法再推论下去了。
因为他能确认的是“自我思维”,所以除了一个认知,他不能确认一切。所以,摆在他面前的有两条路。
第一,只承认知识给他的表象世界。
第二,超越知识的实体的任意性。
那么笛卡尔会走哪条路呢?他必然会走第二条路,因为他一般的怀疑不就是为了找个基石吗?如果他不把一个任意的实体作为认知之外的认知的保障,他的哲学体系就会破产。
因此,他开始寻找一个实体。这个实体就是上帝。
那么他如何证明上帝呢?
他说,
第一,我的头脑是有限的,因为我在怀疑。而一个完美的实体是不会怀疑它的存在的。
第二,你可以想象一个极其完美、完美的实体。
第三,实体从哪里来?不能自己产生,因为一个是不完美的。所以必须有一个完美的实体把这个想法放在他的心里。
第四,这个实体是精神的还是物质的?不可能是物质,因为物质是广延的(体积),而观念不是广延的。所以它必须是一个完美的精神实体。
第五,所以实体就是上帝。
第六,神是全知全能全善的。上帝是不会欺骗自己的,所以既然我心中有完美实体的观念,那就一定有上帝。
这样,他至少证明了除了自知之外,还有一个外在的精神实体。当然,他的证明很有问题。因为上帝不会欺骗,这只是信徒的想法。
圣经上说上帝创造了一切。所以,一切,包括我的心灵,以及心外的物质世界。
所以,这样一来,心灵之外也就有了物质世界。
这样,笛卡尔提出了三种实体,一种是无限的上帝,一种是人的灵魂,一种是外在的物质实体。
其中,神是绝对的实体,而灵魂和物质是相对的实体。
笛卡尔出于两个目的搬出了上帝。
第一,保证认知的普遍性和有效性,实现理性主义的核心诉求。
第二,突破“我思故我在”的“唯我论”困境
所谓实体,是独立的,不变的,独立于其他事物的。所以物质和灵魂是相互独立,互不依存的。这就是著名的“二元论”
这样一来,问题就严重了。按照一般人的想法,我面前有一个苹果(物质实体),我看到了它(精神实体)。同样,我想伸手拿一个苹果吃。这是思想控制身体。所以精神当然取决于物质。
但是笛卡尔就是想否定这一点,那么如何才能达到我们的理解呢?
所以笛卡尔面对这个问题,思考了很久。他没能给出一个完美的解释。
直到晚年,他解剖人体时,发现了一个叫松果体的器官。
他说这个东西可以调节两人的关系。
比如,我想伸手去拿苹果吃。如何实现这一点?
首先,灵魂有意志,然后传递给松果体,然后完成行动。同样,当你看到一个苹果时,也是身体接收信息,然后传递给松果体,灵魂将其转化为想法。
这种尴尬又尴尬的说法,本质上根本没有解决这个问题。如果松果体是公认的传递中心,那么松果体就是身体和灵魂之外的第三实体。
本质上,松果体必须被问及它是物质的还是精神的,这是另一个无法回答的问题。
5.人才概念近代哲学探讨“知”,而唯理论哲学着重探讨它的有效性和普遍性。
那么,如何才能实现它的普遍性和有效性呢?笛卡尔首先论述了概念,他认为符合现实的就是真的,反之就是假的。他提出了三个想法。
第一,感觉获得的概念。这种想法在古希腊哲学里叫做意见,也不一定是真的。
第二,理性赋予的概念。比如1+1=2,这个思路是对的。
第三,自我想象,这个肯定是假的。
但是他给的三个概念都是分类的,除了第三个肯定是假的。另外两个有问题。
1.感官给出的概念,本质上是我们认识的材料。讨论的核心是如何鉴别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2.不讨论理智给出的想法是真是假。就算是真的,在体验界有什么意义?纯逻辑和经验世界是如何联系的?
然后笛卡尔在此基础上提出了天赋的观点。
就像说的,科研是法庭。如何判决一个案件,依据是什么?当然,根据法律。而人才的概念就是这个规律。
自然的想法不可能来自外部感官。因为他们认为,只有天赋这个概念才是普遍的、必然的。而感官给出的想法不一定是真的。
这个概念显然延续了古希腊哲学的脉络,尤其是巴门尼德-柏拉图的思潮。
那么人才是什么概念呢?比如身份和上帝的概念。他们感觉不到,但他们必须存在,固有的原因。
然而,这一点遭到了经验主义哲学家的猛烈抨击。其中洛克特别批判了天赋的概念,洛克认为,比如对于非基督徒来说,上帝的概念是不存在的。说明这个概念一点都不天赋。
理性主义和经验主义的核心区别不是天赋的概念。有一个问题。
也就是说,认知中有没有什么先验的格律模式?
经验主义哲学家认为没有这回事,其中洛克是代表。洛克认为,人生来就像一块白板,所有的知识都来自后天的经验。
但是,洛克的说法把认知看作是一种绝对非规定性的东西。而一个绝对非规定性的东西,可以被认为是根本不存在的。
笛卡尔几乎与解析几何和“我思故我在”分不开。
勒·笛卡尔是法国著名的哲学家、数学家和物理学家。笛卡尔1596年出生于贵族家庭,1650年去世,活了54年。笛卡尔在世时,欧洲经济学院的哲学牌开始衰落,自然科学迅速发展。在启蒙思潮中,笛卡尔决心建立一个追求真理、有利于征服自然的科学哲学体系。笛卡尔称之为“实践哲学”。
这种实践哲学包括三个部分:形而上学、物理学和其他具体学科。其他具体学科包括力学、医学和伦理学。笛卡尔将形而上学描述为树的根,这是知识的基础。它是物理学的主干,其他具体学科是分支。这种分类只是基于逻辑形式的分类。不代表其他具体学科不重要。笛卡尔曾经说过,人们最终从树枝上采集果实。
我们知道笛卡尔是一位伟大的数学家,解析几何的创始人。笛卡尔认为数学是被证明的,知道确切的科学。因此,笛卡尔将数学的推理和演绎方法一般化,以建立新的知识体系。
但是推理和演绎需要一个可信的真理作为大前提。笛卡尔认为现有的概念和原理极其可疑。怀疑他们。在真理难分的情况下,笛卡尔认为唯一的正当途径就是拆掉旧的基础,怀疑所有的知识和观念Z,然后找到颠扑不破的真理。以此作为推理的起点。所以笛卡尔提出了普遍怀疑主义。
首先,笛卡尔怀疑可感知的物质世界。因为感官体验会出错。
其次,怀疑推理获得的知识。
第三,我也怀疑宗教领域的存在和管理。
当然,怀疑并不是抛弃所有的知识。而是怀疑一切知识,在理性的尺度上进行修正,找出合理的概念和原理,然后加以运用。
从普遍怀疑出发,笛卡尔推倒了所有的旧知识。但是笛卡尔认为,至少我可以确定我在怀疑。我在思考这件事是存在的,所以作为怀疑的主体,“自我”也是存在的。我想,所以我是。我就是我自己,一个精神存在,也就是头脑。我认为我是笛卡尔哲学的第一原理,是笛卡尔知识体系的基石。
运用这种“我思故我在”的推理方法,我们可以从概念的存在推导出产生概念的主体的存在。这样,根据我思想的基石,我是在场的。我有完美(无限完美)的概念,但我不是完美的,所以我不能产生完美,所以一定有不同于自我的存在产生完美。只有完美的事物才能产生完美,上帝是完美的,所以上帝产生完美。上帝是存在的。要建立整个知识体系的基础,笛卡尔还需要证明外部物质世界的存在。我们再一次回到第一个原则“我思故我在”,概念主体是从概念推导中产生的。我能感受到外部物质世界的存在,这个概念是确切而清晰的。我的想法只能来自上帝,他是完美的,不会欺骗人,所以我的感觉是真实的。所以外在的物质世界是存在的。
不难看出,笛卡尔对自我、上帝和外部物质世界的推理是以“我思故我在”的第一原理为基础,并通过三段论演绎加以证明的。至此,笛卡尔奠定了他的知识体系的基础。
本文是太迪牛考研数学为您精心打造的一篇关于“笛卡尔”的原创文章。阅读预计需要7分钟。
希望这篇文章能给同学们枯燥的考研准备生活带来一些乐趣。
泰笛牛~
考研的路上,你我一起走。加油!
笛卡尔——架起代数与几何之间桥梁的数学家
笛卡尔的肖像1。询问儿童
1996年3月13日,笛卡尔出生在法国西部的一个小镇上。从那以后,他一直是西部的牛仔…
三天后,母亲去世了,但父亲很善良。
599年,笛卡尔已经安全到了可以听故事的年龄,一个聪明的小保姆(敲黑板:聪明)给他讲故事。从前,有一座山...
错了,是这个。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小公主住在星星上。她喜欢吃苹果。
笛卡尔问她:棒棒糖那么好吃,你为什么不吃棒棒糖?小保姆敷衍的回答(就像我妈给你存压岁钱一样敷衍):棒棒糖吃多了,吃腻了。
笛卡尔又问:(请用你自己的大脑来弥补被十万个侄子侄女支配的恐惧。)星星上真的有棒棒糖吗?(小保姆内心OS:闭嘴)果然!发散思维太强的翔太也不是省油的灯!小哥哥很勤于思考。
2.显露锋芒
604年,8岁的熊海子终于上学了,撒花庆祝保姆小姐姐的解放~,浑身无力。笛卡尔:我想去教室,校长:不,你不要!你想什么时候睡觉?别惹麻烦。边肖:我想睡懒觉。小学校长:不,你也不想!
多好的睡觉机会啊!这是熊海子学习用的。
边肖只想问:1604年以前的历史是不是特别好学?。学校里的教学主要是传播宗教威望。
笛卡尔:???这是不对的,是吗?哲学家繁琐的方法对人类幸福毫无用处,迷信!
宗教:肆无忌惮!异端!
1616年,笛卡尔在普顿大学获得了法律博士学位...真的很棒!狭窄的生活圈子让他无法满足,他想出去旅行,就像《京华青年》里的何东不想当公务员(边肖想当),想流浪这个倒霉的孩子!
笛卡尔,北京青年剧照,去荷兰当军官。为了战争!为国家做贡献!和平与爱!
在苏列“爱与和平”主题的皮肤巧合下,笛卡尔解决了贝克曼的数学问题。贝克曼:这个小伙子太厉害了!我必须和他成为朋友。笛卡尔:所以我才这么神奇!我得做研究!笛卡尔曾写信给贝克曼:是你把我从冷漠中唤醒。
3.奇异的梦
1619年11月10日,圣马丁节的前一天晚上,醉酒的笛卡尔做了三个梦,梦里阴风无法伤害他,他可以观察风暴(上帝视角???除此之外,他还读诗:我该走怎样的人生道路?。梦醒之后,笛卡尔拿到了打开大自然宝库的神奇钥匙,疯狂计算!!伟大的坐标几何(解析几何)理论诞生了!在平面上画两条相交的线,在上面指定方向和长度单位,建立坐标系。有了坐标系,平面上的任意一点都可以用一对实数来表示,任意一对实数也可以用平面上的一点来表示。自17世纪以来,随着解析理论的引入,数学得到了突飞猛进的发展。
4.高产时代
1621年,笛卡尔离开军队回到法国。不幸的是,法国正处于内乱之中。笛卡尔卖掉了父亲的遗产,在欧洲旅行。
1625年,笛卡尔回到巴黎,专心研究数学。
法国埃菲尔铁塔1628年,笛卡尔移居荷兰,开始了他长达20年的数学研究。
1634年,笛卡尔以哥白尼为基础写了《论宇宙》。然而,由于种种原因,这本书没有出版。这本书收录了笛卡尔的三篇重要论文:几何、光学曲率和流星。
1637年,笛卡尔完成了《方法论》、《哲学原理》和《形而上学沉思》等著作。
1639年,笛卡尔掌握了凸多面体的边数与顶点数的定量关系:顶点数-边数+面数= 2。但这一理论直到1750年才由欧拉提出,后人在笛卡尔手稿中找到。
5.甜食?
看看笛卡尔的爱情故事吧!据网友:1648年,52岁的笛卡尔躲过了法国的黑死病。
流浪到瑞典当乞丐。又是一个巧合,我遇到了18岁的瑞典公主克里斯蒂娜。命运,真是奇妙
肖像克里斯蒂娜克里斯蒂娜对当时的通俗文学不感兴趣,热衷于数学。当她知道笛卡尔的身份时,小公主想,这不是笛子哥哥吗……天上来的数学老师!笛卡尔成了小公主的数学老师,把自己所有的研究成果都给了她。那时候直角坐标系只有老师和学生才懂。后来两人长期交往。笛卡尔和19岁的公主有过一段轰轰烈烈的师生恋。他的公主父亲(瑞典国王)不要这个老女婿,下令处死笛卡尔。
小公主不会这么做的,爸爸。你为什么要杀死我的爱?国王别无选择,只能将笛卡尔流放到法国。我去瑞典是为了躲避黑死病,这很好。我回来了。黑死病:我不会再让你走了!笛卡尔写给小公主的信被老人截获了。
1654年,笛卡尔发出了他死前的最后一封信。
字母里只有:r=a(1-sinθ)。对国王来说是个傻瓜。给孩子看应该没问题吧?!小公主收到信后,马上开始研究,没多久就解决了,用的是直角坐标图。
函数这就是著名的心形函数!你在做什么带着这个问题去告诉你妹妹吧!笛卡尔死后,克里斯蒂娜放弃王位,改信天主教,笛卡尔是她接触的唯一天主教徒。
屏幕前的可爱们是不是被这个故事感动到流泪流鼻涕?假的!
笛卡尔一直没有结婚(悄悄说:笛卡尔和前女友海伦娜有一个女儿)。他女朋友是数学!这是三笑哲学!至于小公主,19岁就当上了皇后!
笛卡尔名言:我思故我在6。
1649年10月,笛卡尔被邀请到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向19岁的克里斯蒂娜女王传授数学和哲学。这个心灵手巧的女王早上五点还要上课(你真的不困吗?)不知道克里斯蒂娜女王是不是困了,笛卡尔是真的困了。笛卡尔一生都习惯于晚起。他喜欢温暖的卧室;而且笛卡尔怕冷,他觉得早晨刺骨的寒风会要了他的命。又困又冷的恶劣环境让笛卡尔生病了!肺炎!
1650年2月11日,年仅54岁的笛卡尔因无法抵抗痛苦而去世。大师陨落了!
7.宗教斗争
1663年,笛卡尔的著作被列入天主教会的禁书名单,但笛卡尔思想的传播并未因此受阻。他是现代欧洲哲学和科学中最有影响力的人物之一。他改变了整个世界!
1740年,笛卡尔的作品被禁。
1819年,笛卡尔的骨灰被移入法国巴黎的圣日耳曼德佩教堂。
笛卡尔不仅是一位伟大的数学家和哲学家,也是一位自然科学家。他在物理、生物、化学、医学和天文学方面都做出了巨大的贡献。凭着献身科学的决心和毅力,笛卡尔一生都在认真思考和研究数学问题。这也是一个科学家的可贵品质。
拜拜~
勒内·笛卡尔(勒内·笛卡尔),1596年3月31日生于法国都兰(今笛卡尔,以笛卡尔命名),1650年2月11日卒于瑞典斯德哥尔摩。他是法国哲学家、数学家和物理学家。他对现代数学的发展作出了重要贡献,由于他制定了几何坐标系,被誉为解析几何之父。他也是现代西方哲学的创始人之一,现代唯物主义的先驱,提出了“普遍怀疑”的思想。他的哲学思想深深影响了欧洲后世,为欧洲的“理性主义”哲学奠定了基础。
笛卡尔作为数学家的成就最为人所知。1637年,他发明了现代数学的基本工具之一——坐标系,将几何与代数相结合,创立了解析几何。同时,他还导出了笛卡尔定理等几何公式。值得一提的是,传说中著名的心线方程也是笛卡尔提出的。
在哲学上,笛卡尔是二元论者,也是理性主义者。他是欧洲理性主义的先驱。关于笛卡尔的哲学思想,最著名的就是他的那句“我思故我在”。他的《第一哲学的沉思》(又名《形而上的沉思》、《沉思录》)至今仍是许多大学哲学系的必读书籍之一。
物理学方面,笛卡尔将坐标几何应用于光学研究,在曲率光学中首次从理论上证明了折射定律。在他的《哲学原理》第二章中,他第一次以自然第一、第二定律的形式表述了惯性定律,第一次明确提出了动量守恒定律。这些都为后来牛顿等人的研究奠定了一定的基础。
我想是的我是:
它是法国哲学家笛卡尔的著名思想,是笛卡尔哲学认识论的起点,也是他的“普遍怀疑”的终结。他认为,我们虽然可以怀疑众生,但不能怀疑“我在怀疑”这个事实。怀疑就是思想,思想会有一个思想者,就是“我”。笛卡尔这里的“我”是指一个思想的主体。它是超越形态的,因为“我”可以想象自己没有形态,不能摄取营养,不能行走,但无论如何也不能想象自己没有思想。思想是“我”的一个本质属性。只要我想,我就会存在。一旦我停止思考,我将不复存在。笛卡尔将思维的“我”确立为哲学的绝对起点,显示了现代哲学中自我意识的觉醒。“我思故我在”是笛卡尔哲学的第一原则,他正是在此基础上构建了整个形而上学体系。
笛卡尔的“我思故我在”思想及其意义
(1)主要观点
①得出结论。
笛卡尔的普遍怀疑把“清晰而鲜明”的理性确立为判断真理的唯一标准。首先,他怀疑自己的感情。但他也认为,虽然我们可以怀疑一切众生,但“我在怀疑”这一事实本身是不可怀疑的,因为即使怀疑“我在怀疑”,仍然证明了“我在怀疑”。怀疑就是思想,思想必然会有一个观念,就是“我”,所以笛卡尔从他的普遍怀疑中推导出第一个不能再被怀疑的原则,就是“我思故我在”。
②哲学的绝对起点
这个命题有两部分:“我思”和“我在”。“我想”是指思想活动,包括一切有意识的活动,无论是理性的、感性的还是感性的。而“我”指的是一个想法的主体。思想是“我”的一个本质属性。只要我想,我就会存在。只要我停止思考,我就不再存在。笛卡尔将思维的“我”确立为哲学的绝对起点,显示了现代哲学中自我意识的觉醒。
③本质与实质。
笛卡尔说思想的主体和反思的主体是同一个主体,主体就是实体。“我想”和“我是”是同一个实体。“我思故我在”中的“理”不是两个实体之间的因果关系,而是本质与实体之间的必然联系。从逻辑上讲,“理”并不意味着从已知到未知的推理。“我思”是实体的本质,“我在”是实体的存在。笛卡尔认为,人只能通过实体的属性来认识实体,每个实体都有一个特殊的属性,这就是它的本质。从自我的思想活动中,我们可以得出自我必然存在的结论。也就是说,“自我”是这样一个实体,即“这个实体的一切本质或本性只是思想”。
(2)意义
“我思故我在”指的是笛卡尔哲学的第一原则。这一理论被视为他所有认知哲学的起点,也是他“普遍怀疑”的终点,从而确认了人类知识的合法性。在此基础上,他构建了整个形而上学体系。笛卡尔承认“存在”不是通过三段论思想的,而是通过直观活动给予的简单事实。由此可见,理性主义哲学一开始就是建立在某种理性直觉的基础上的,这种直觉往往被认为是一种内在的“经验”。
选自笛卡尔《第一哲学沉思集》,庞译,商务印书馆,1986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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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哲学术语由亚里士多德首创,作者沿用亚里士多德的用法,将关于哲学基本原理的知识称为“第一哲学”。关于上帝和灵魂的问题是哲学的基本问题。上帝的存在不仅可以从圣经中推断出来,也可以用自然理性来证明,但只有通过自然理性的证明,才能让更多的人信服。对上帝的认识不是来自其他地方,而是来自我们自己,来自对我们内心本性的简单思考。本文的目的是证明上帝的存在和灵魂的不灭,让不信教的人毫无疑问地相信上帝的存在。但作者所指的神是认识论的神,而不是圣经中的神;灵魂是一个认知主体,不是上帝拯救或惩罚的那种灵魂。本文的《六个沉思》详细论述了作者的基本哲学思想,是研究笛卡尔哲学思想的重要著作之一。
第一次冥想会引起怀疑。
很长一段时间里,我觉得自己从小就把很多错误的观点当成真的来接受,而且从那以后,所有按照一些很不靠谱的原则建立起来的东西,都要很可疑,很不靠谱。所以,我认为,要想在科学上建立起某种坚定、可靠、不可改变的东西,就必须小心翼翼地剔除掉我有生之年一直坚信为真的所有观点,然后从根本上重新开始。但是,这份工作的规模对我来说似乎太大了,所以我一直在等待我达到一个非常成熟的年龄,成熟到我不能希望未来还有另一个更适合开展这份工作的时间。这耽误了我这么久,直到我觉得,如果我不把余生都用在行动上,只是想想,那我就大错特错了。
现在,因为我的精神已经从一切杂念中解放出来,在安静的隐居生活中有了稳定的休息,我将认真而自由地对我所有的旧观点进行一次总的清算。但是,为了实现这个目标,并不需要证明这些旧观念是错误的,因为那样的话,我可能永远也实现不了我的目标。但是,理智告诉我,像我认为明显不对的东西,不应该轻易相信没有完全确定的东西,所以只要我在那些东西里发现哪怕一点点可疑,就足以让我把它们全部丢掉。这样,我就不需要一个一个地检查它们了,因为这将是一项无止境的工作。然而,拆除基础必然会导致建筑其余部分的倒塌,所以我将从我所有旧观点所依据的原则开始。
直到现在,我认为最真实、最可靠的一切都来自或通过我的感官。但是,有时候我觉得这些感官是骗人的;为了谨慎起见,我们永远不会相信任何完全欺骗了我们的东西。
然而,虽然感官有时会在不明显和遥远的事情上欺骗我们,但可能还有很多其他的事情。虽然我们通过感官认识它们,但没有理由怀疑它们:比如我在这里,坐在火边,穿着内袍,双手捧着这张纸,诸如此类。我怎么能否认这两只手和这身体是属于我的呢?也许是我,与那些疯子相比,他们的大脑被胆汁的黑气扰乱和遮蔽,尽管贫穷却常常自以为是国王;虽然他是裸体的,但他经常认为自己穿着红色和金色的衣服;或者他们幻想自己是锅或盆,或者他们的身体是玻璃做的。但是,怎么了?那些都是些疯子。如果我和他们比,我的荒谬将不亚于他们。
即便如此,我也不得不考虑到我在这里是一个人,所以我有着和疯子清醒时一样的,有时甚至更荒谬的睡觉和出现在梦里的事情和习惯。多少次我在夜里梦见我在这个地方,穿着衣服,站在炉火旁,尽管我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现在我真的觉得我不是用沉睡的眼睛在看这张纸,我摇头也不是晕。我有意、有意识地伸出这只手,我感觉到这只手,但出现在梦里的情形,似乎不是那么清晰,也不是那么明确。不过仔细想想,想起自己在睡梦中也经常被这种虚假的表象所欺骗。当我想到这一点时,我可以清楚地看到,没有明确的标志,没有可靠的迹象使人能够清楚地区分醒着和睡着。这不禁让我大吃一惊,以至于我几乎可以相信我现在正在睡觉。
所以我们假设我们现在睡着了,所有这些个别的情况,比如睁眼、摇头、伸手等等,都只是一些虚无缥缈的幻觉;我们想象一下,我们的手和整个身体可能不是我们看到的样子。尽管如此,至少必须承认,那些出现在我们梦里的东西就像书一样,只能通过模仿真实的东西来制作。所以,至少那些一般的东西,比如眼睛、头、手、身体的其他部分,都不是想象出来的东西,而是真实存在的东西。因为,说实话,当画家用最大的技巧把人鱼和羊画得奇形怪状的时候,他们不可能给它们加上完全新奇的形状和属性。他们只是将不同动物的肢体混合拼凑在一起;或者即使他们的想象力相当荒谬,足以发明一些新奇的东西,新奇到我们从未见过类似的东西,以至于他们的作品向我们展示了一些纯属虚构、绝对不真实的东西。不过,至少这种东西的颜色应该永远是真实的。同样,即使这些常见的东西,比如眼睛、头、手之类的都是想象出来的,也必须承认还有更简单更常见的东西是真实存在的。因为这些东西的掺杂,就像一些真实的颜色混合在一起一样,形成了所有存在于我们头脑中的事物的形象,无论这些事物是真实的、真实的还是虚构的、怪诞的。一般的物体属性及其广泛性,以及具有广泛性的事物的形状、数量、大小和数目都属于这类事物;这些东西在哪里,需要多长时间,诸如此类。
这就是为什么我们从上面所说的得出这样一个结论可能不会错:物理学、天文学、医学以及其他一切研究各种复杂事物的科学都是可疑的、不可靠的;数学,几何,以及其他类似性质的科学,因为它们所处理的只是一些非常简单和一般的东西,它们并不考虑这些东西在自然界中是否存在,所以它们都包含某些东西。因为,无论我是醒着还是睡着,二加三总等于五的数,一个正方形永远不会超过四条边。像这样一些显而易见的道理,似乎并不会让人怀疑有什么错误或者不靠谱的可能性。
尽管如此,我心里早就有了一个想法:有一个全能的上帝,他创造并产生了现在的我。但是,谁能向我保证这个神没有做到这一点,即没有土地,没有天空,没有广泛的物体,没有形状,没有大小,没有地方,但是我有所有这些东西的感觉,所有这些东西只是我所看到的存在?还有,就像我有时断定其他人甚至会在他们认为自己知道得最准确的事情上犯错误一样,也可能是上帝故意让我每次都在二加三上犯错误,或者在数一个正方形的一边犯错误,或者在判断什么更容易(如果人们能想出比这更容易的事情)上犯错误。但也许上帝并没有故意让我犯这样的错误,因为他被说是最棒的。尽管如此,如果说把我弄成这样总是让我犯错,与他的善良相冲突,那么允许我犯错有时似乎与他的善良是绝对对立的,所以我不能怀疑他会允许我这样做。?可能这里有人宁愿否认这么厉害的神的存在,也不相信其他的都不靠谱。但是,我们目前不应该反对他们,也应该站在他们的立场上,假设这里所说的一个神是无稽之谈。尽管如此,无论他们对我的状况和存在作出什么样的假设,他们都将其归因于某种命运或宿命,或归因于偶然,或归因于事物的一种连续性和组合。既然错误和失误是一种不完美,那么可以肯定的是,他们给我的出处指定的作者越不称职,我就越有可能不完美以至于总是被弄错。当然,我对其中一些原因没有答复;但是我不得不承认,我不能怀疑我之前相信的任何一个观点。这绝不是因为考虑不周或考虑不周,而是因为强大而深思熟虑的原因。所以,我要想在科学中找到持久可靠的东西,以后一定不要对这些想法妄加评判,就像我一眼看出不对劲的时候一样,更不要相信它们。
然而,仅仅做这些是不够的。我也必须小心地记住它们。因为这些陈旧而普通的观点经常会回到我的脑海里,它们与我长期熟悉的习惯赋予了它们不经我的意志占据我内心的权利,几乎成为我信仰的主宰。只要我根据他们的实际情况来考虑,也就是我刚才指出的,他们在某种程度上是可疑的,但是很有可能,所以人们有更多的理由相信他们而不是否认他们,所以我永远无法打破承认和信任他们的习惯。因为这个原因,我认为,如果我反过来想尽一切办法欺骗自己,假装所有这些观点都是错误的、虚构的,直到反复衡量我的偏见之后,它们才不会使我的想法偏向这个或那个方面,我的判断今后不会受到坏习惯的影响,不会抛弃能通向真理的正道而反而误入歧途,那么我就会更加谨慎。因为我真的相信,这条路上既不能有危险,也不能有错误,我真的相信,我今天不能容忍太多的不信任,因为现在的问题不在于行动,而只在于静心和理解。因此,我会假设有一个怪物,而不是一个真正的上帝(他是真理的最高来源)。这个怪物的狡猾和欺骗和他的能力一样强大,他用尽了他的机智来欺骗我。我认为我们看到的天空、大地、空气、颜色、形状、声音以及一切外在的东西,都只是他用来骗我去相信的一些假象和骗局。我想把自己看成没有手,没有眼睛,没有肉,没有感官,却误以为自己有这些东西。我会坚定这个想法。如果我不能通过这种方式知道任何真相,那么至少我有能力不去判断。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我要小心翼翼,不要相信任何错误的东西,要在心理上做好准备,应对这个大骗子的所有狡猾伎俩,让他永远无法把任何东西强加给我,不管他有多强大,多狡猾。
但是这个计划非常艰巨,而且由于某种惯性,我不自觉地回到了日常的生活方式。就像一个奴隶在睡梦中享受着一种虚构的自由,当他开始怀疑自己的自由只不过是一场白日梦而不敢醒来的时候,他就勾结了这些美好的幻想,这样他就可以长期被欺骗。我自己不自觉地又陷入了旧的观念,我害怕从这种发呆中醒来,害怕这种安静的休息之后随之而来的艰苦工作不仅不会给我带来任何认识真理的光明,甚至只是解决这些问题。
第二个冥想是关于人类精神的本质,精神比物体更容易了解。
我昨天的冥想让我心中充满了如此多的疑惑,以至于我再也无法忘记它们。但是我看不到如何解决它们。就像掉进了一个很深的池子。我太害怕了,以至于我不能站在水底或者游上来让自己浮上水面。尽管如此,我会尽力沿着我昨天走的路继续走下去,避免我能想象到的有点可疑的事情,好像我知道那是绝对错误的。我会继续在这条路上走下去,直到我确定世界上没有什么可靠的东西。
阿基米德只要求有一个固定可靠的点,把地球从原来的位置移动到另一个地方。同样,如果我足够幸运地发现哪怕是一件确定的事情,那么我就有权利抱有很大的希望。所以我假设我看到的一切都是假的。我说服自己把记忆提供给我的一切都当成谎言,就好像根本没有谎言一样。我不认为我有任何感觉。物体,形状,延伸,运动,地点,都只是我脑海中想象出来的东西。那么最初什么能被认为是真的呢?除了世界上没有什么可靠的,可能就没有别的了。
但是我怎么知道除了我刚才判断不靠谱的东西,还有什么是我们丝毫不能怀疑的呢?难道就没有一个神或者其他的力量,让我心里有这些想法吗?不一定是这样;因为也许我可以自己产生这些想法。那至少我,我不是什么东西吗?但是我否认我有感官和身体。尽管如此,我还是犹豫了,因为从这方面能得出什么结论呢?我是不是要太依赖自己的身体和感官,离不开它们?但我说服自己,世界上什么都没有,没有天空,没有大地,没有精神,没有物体。难道我没有说服自己连我都不存在吗?绝对不是;如果我已经说服自己相信了什么,或者只是想到了什么,那么毫无疑问我是存在的。但是有一个很厉害很狡猾的骗子我不知道他是谁。他总是想尽一切办法欺骗我。因此,如果他对我撒谎,那么毫无疑问我是存在的;他可以随心所欲地欺骗我。只要我想到我是什么,他永远不会让我一无所有。于是,在把上面想好了,同时又仔细审视了一切之后,最后一定会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这是毫无疑问的,那就是有我,我存在,这个命题每次我说出来或者我脑子里想到的时候一定是真的。
但是,我也不太确定自己到底是什么,所以以后一定要小心,不要再轻率的拿别的东西给我了。同时,不要误以为我之前的一切都是比较靠谱和明显的。就是这个原因,所以在我有以上想法之前,我要重新考虑我以前认为我是什么,我要从我的旧想法中把我刚才说的原因所能冲击到的东西全部铲除,这样剩下的就刚好是完全可靠和确定的了。那么我以前认为我是什么?毫无疑问,我以为只有我一个人。但是什么是人呢?我是说理性动物?当然不会,因为之后我还要问什么是动物,什么是理性,这样我们就会不自觉地从仅仅一个问题陷入无尽的其他更复杂更麻烦的问题,我也不想把自己所剩无几的时间和闲暇浪费在纠缠这样的一些细节上。但在这里我想进一步思考一下之前在我心中诞生的想法(那些想法只是我在思考自己的存在时从自己的本性中诞生的)。首先,我曾经把我当成一个完整的机器,有脸有手有臂有骨有肉,就像从一具尸体上看到的一样。我曾经把这个机器叫做身体。此外,我认为我吃,走,感觉和思考,我把我所有的行为归因于我的灵魂。但是我没有想过这个灵魂到底是什么。或者说,如果我进一步思考,它是我想象中的极其稀薄和微妙的东西,就像一阵风,一团火焰,或者一种非常稀薄的气体,钻进并扩散到我较粗糙的部分。至于对象,我从不怀疑它的性质;因为我以为我很了解,如果非要按照我当时的概念来解释,我会这样描述:物体,我指的是一切可以用某种形状来定义的东西;它可以被包含在某个地方,填满一个空间,从那里排挤掉任何其他物体;可以通过触觉、视觉、听觉、味觉或嗅觉来感受;它可以以多种方式移动,不是靠它自己,而是靠它外面的东西。它被那个东西触碰和按压,从而被它推动。因为有自动感受和思考的能力这样的优点,我以前从来没有想过要归功于物体的本质。相反,在一些对象中出现类似这样的一些函数,对我来说是非常奇怪的。
然而现在,我假设有一个极其强大的人,如果你可以这么说的话,极其恶毒和狡猾,用尽了它的力量和智慧来欺骗我。那我是什么?我能确定我有一点点我刚才归因于客观的东西吗?我想得更远。我在脑子里思考这些事情。我找不到一个我能说在我心里存在的。我不需要一一列举。然后把灵魂的那些属性拿出来,看看有没有我心里的。前两个是吃饭和走路。如果我真的没有身体,我既不能走路,也不能吃饭。另一种是感觉,但是离开了身体就感觉不到,除非我之前以为自己在梦里感觉到了很多东西,但是醒来后才认识到其实什么都感觉不到。另一件事是思考。现在我觉得思维是我的一个属性,只有它离不开我。是的,我存在,这是可靠的;但是,要多久呢?只要我想,我就会存在;因为如果我停止思考,也许同时我也会停止存在。现在我不承认任何不一定是真的事情。所以,严格来说,我只是一个思维的东西,也就是一个精神,一个理由,或者说一个理由。我以前不知道这些名字的含义。那么我就是一个真实的东西,一个真实的东西;但是,是什么呢?我说:这是个思考的事情。还是什么?我要再次开始我的想象,看看我是否有更多的东西。我不是人们所说的由四肢拼凑而成的人体。我不是弥漫在四肢的稀薄空气;我不是风,我不是呼气,我不是水蒸气,我也不是我可以虚构和想象的任何东西,因为我假设这些都不存在,即使我不改变这个假设,我也不认为这将阻止我知道我是一个东西。
然而,能一样吗:因为我不知道而被假设为不存在的事物,与我所知道的并无不同。我不知道。这一点我现在不讨论了。我只能判断我所知道的:我已经意识到了我的存在。现在我问意识到我的存在的我是什么。但是,严格来说,这种对自己的概念和认识,既不依赖于那些我还不知道存在的东西,也不依赖于任何想象和编造的东西,这是非常可靠的。况且,虚构和想象这两个词意味着我错了;因为,如果我把自己想象成某样东西,那么我实际上是在编造,因为想象不过是对某个物体的形状或形象的思考。既然我知道了我的存在,我也就知道了所有那些意象,而一般来说,人们归结为物体本质的一切,很可能只是一个梦或者幻想。其次,我清楚地看到,如果我说为了更清楚地认识我是谁,我想激活我的想象力,这就像说我现在醒着,我看到了真实而真实的东西,但因为我理解得不够好,所以我不得不故意睡着,这样我的梦才能更真实、更明显地提供给我。这样,我肯定地知道,凡是我能通过想象理解的东西,都不属于我自己的知识;我意识到,如果我想让精神非常清楚地知道它的本质,那么我需要让它停止使用这种方式来理解,并改变它的路线,采取另一种方式。
那我是什么?这是一件需要思考的事情。什么是思考的东西?也就是说,处于怀疑、理解、肯定、否定、愿意、不愿意、想象、感受中的东西。当然,如果这些都属于我的天性,也不算少。但是这些东西为什么不属于我的本性呢?难道我不就是怀疑几乎所有的东西,但是我知道和了解一些东西,确认和肯定只有这些东西是真实的,否定其他的一切,想要和希望知道更多,不想被欺骗,甚至有时候会情不自禁地想象出很多东西,就像那个由于身体某些器官的媒介而感受到很多东西的人?在这一切中难道没有任何东西像有我和我确实存在这样的事实一样真实吗?即使我总是睡觉,即使那个让我存在的人用尽全力欺骗我,难道这些属性中就没有一个可以从我的思维中分辨出来,或者可以说是与我自己分离的吗?因为太明显了,怀疑的是我,理解的是我,希望的是我,所以这里不需要再加什么解释了。而且当然我有想象的能力,因为即使这种情况可能发生(就像我之前假设的那样),也就是我想象的事情不是真的,但是这种想象的能力依然在我的心里,成为我思维的一部分。总之,我是感觉的东西,也就是说,看似通过感觉器官接受和认识事物的东西,因为实际上我看到了光,听到了声音,感受到了热。但是有人会对我说:这些现象都是假的,我在睡觉。虽然如此,但至少我似乎觉得我看到了,听到了,热了。这永远是真的。真正说起来,这就是我所谓的心中的感觉,正确意义上,这就是思考。从这里,我开始比以前更清楚地知道我是什么。
然而,我情不自禁地相信:我比我不知道我没有想象到它们的哪一部分更了解那些由我的头脑制造出来并落入我的感官的形象。虽然我觉得我之外的一些东西比真实的、确切的、属于我自己本性的东西更清晰、更容易认识,但这其实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但我看到了是怎么回事:我的精神充满了精神,我不能把自己限制在真理的正确边界。我们再为它放松缰绳吧,这样以后就能慢慢地、恰当地牵住缰绳,就能更轻松地驾驭它、驾驭它了。
让我们开始思考那些最容易了解的,我们认为自己最了解的东西,也就是我们触摸和看到的物体。我不是指一般的对象(因为“一般”的概念通常是模糊的),而是考虑一个特殊的对象。以一块刚从蜂巢中取出的蜡为例:它并没有失去它所含蜂蜜的甜味,还保留着一点它从花中采摘的香气。它的颜色、形状和大小都很明显。它坚硬、凉爽、易于触摸。如果你敲它,它会发出一点声音。总之,能让人清楚认识一个对象的东西都在这里。
可是,就在我说话的时候,有人把它拿到火边:残存的气味散去,香气消失,颜色变了,形状和原来不一样,体积增大,变成液体,烫得摸不着,即使敲也再也发不出声音。这个变化之后,原来的蜡还存在吗?必须承认它依然存在,这一点谁也无法否认。那你之前在这个蜡上知道的那么清楚的是什么?当然不可能是我通过感官的媒介在这块蜡上感受到的,因为落在味觉、嗅觉、视觉、听觉上的一切都变了,但原来的蜡还在。可能我现在在思考的这个东西,也就是说蜡,不是这个蜂蜜的甜,也不是这个花的香,也不是白色,也不是形状,也不是声音,只是一个刚刚在那些形态下展示,现在在其他形态下展示的物体。但是,确切地说,当我这样理解它的时候,我在想象什么呢?我们仔细考虑一下,把不属于蜡的都去掉,看看还剩下什么。当然,只有广泛、灵活、多变的东西。那么灵活多变是什么意思呢?我有没有想象过这个圆形的蜡可以变成方形,可以从方形变成三角形?不,当然不是,因为我理解为像这样接受无数的变化是可能的,但是我可以用想象力去一个一个的认识无数的变化,所以我所拥有的蜡的概念是无法用想象力的功能来实现的。
那么这个扩展是什么呢?不也是默默无闻吗?因为当蜡融化时,它变大,当蜡完全融化时,当热量增加时,它变得越来越大。如果我没有想到蜡可以根据它的广泛传播接受比我想象中更多的图案,我就不会清楚地、根据真实情况来理解蜡是什么。所以我必须承认,我甚至无法想象这种蜡是什么。只有我的理智才能理解。我指的是这种个别的蜡,因为至于一般的蜡,就更明显了。那么这种只有理性或精神才能把握的蜡是什么呢?当然是我看到的,摸到的,想象出来的蜡,是我第一次认识的蜡。但是,需要注意的是,对它的感知,或者我们用来感知它的动作,不是看,不是摸,不是想象。从来没有过,虽然以前也是这样,但也只是用精神去看待。这种观察可以像过去那样是片面的、模糊的,也可以是清晰的、鲜明的;像现在这样,就看我有多关注里面是什么或者是什么组成的了。
然而,当我考虑到我的精神是多么虚弱,它是多么不自觉地倾向于出错时,我不能太惊讶。因为即使我无言地在自己的头脑中考虑这一切,但文字制约着我,我几乎让普通文字的文字引入错误;因为如果人家给我们拿来的是原蜡,我们就说看到的是一块蜡,而不是判断是那块蜡,因为颜色一样,形状一样。从这里开始,如果我不是偶然从一个窗口看街上的路人,当我看到他们的时候,我不禁说我看到了一些人,就像我说我看到了蜡一样,那么我几乎会得出结论,人们是通过眼睛看蜡而不是仅仅通过精神观察蜡来认识蜡的。但是我从窗户里看到了什么?无非就是一些帽子和外套,而在帽子和外套下面,可能会有一些鬼或者是伪装的人,只需要一个弹簧就可以活动。但是,我判断这些都是一些真实的人,这样我就可以只凭我的精神判断来理解我以为是眼睛看到的东西。
如果一个人想把自己的知识提高到比常人更高的水平,对常人说话的形式和话语吹毛求疵应该是一种耻辱。我不会留下其他任何东西去思考:我第一次用我的感官,或者至少像他们说的那样,用常识,也就是说,用想象力,看到的蜡,比我现在看到的更好吗?在更准确地审视了它是什么,如何认识它之后,我才能更清晰、更全面地理解它。连这个都怀疑,真是可笑。因为在这种初步的知觉中,有什么是最糟糕的动物也无法感觉到的呢?然而,当我把蜡和它的外表分开时,就像脱掉它的衣服一样,我认为它是裸体的。当然,虽然我的判断可能会有一些错误,但如果没有人的精神,我是无法这样理解的。
然而,关于这个精神,也就是说,关于我自己(因为直到现在,我只承认我是一个精神),我要说什么呢?我说,看起来这么懂这个蜡的我,我要说什么?难道我不是更真实、准确、清晰地认识了自己吗?因为,如果我看到了蜡,并且断定有蜡,或者蜡存在,那么当然会越来越明显,有我,或者我存在,因为我看到了蜡。因为,可能是我看到的其实不是蜡;又或许我连看东西的眼睛都没有;然而,当我看到它或者当我认为它是(我不再区分它)的时候,这个认为我不是一个东西,它是不可能的。同样,如果我感觉到蜡,并断定它存在,结果是一样的,那就是我存在;如果我的想象让我相信它的存在,我总是得出同样的结论。我这里说的关于蜡的话,同样适用于我之外,我之外的一切。
那么,如果蜡的发现不仅仅是通过视觉或触觉,还有很多其他原因,我对它的概念和认识似乎越来越清晰,那么我不应该更容易、更清楚地认识自己吗?因为所有用来认识和理解蜡或其他物体本质的理由,都更容易、更明显地证明我的灵性本质。除了那些属于对象的东西,精神中还有很多其他的东西可以帮助阐明精神的本质,那些东西不值一提。
然而,我终于不自觉地回到了我原本想返回的地方;因为,既然我现在认识了事物,真正地说,我们只是通过我们心灵的理性功能,而不是通过想象,也不是通过我们的感官来理解对象,我们不认识它们是因为我们看到它们,或者我们触摸它们,而只是因为我们用我们的思维来理解它们,所以显然我知道对我来说没有什么比我的精神更容易。但是,因为几乎不可能这么快就摆脱一个旧的观点;那么,我最好在这里停一会儿,这样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沉思,我就可以把这个新知识深深地印在我的记忆里了。
对上帝及其存在的第三次沉思
现在我要闭上眼睛,塞住耳朵,摆脱所有的感官。我甚至要从我的头脑中排除所有物理事物的形象,或者至少(因为那不太可能)我要把它们视为假的。这样,既然我只和自己打交道,只考虑自己的内部,我就会努力去更了解自己,和自己更亲密。我是一个思考的东西,也就是说,我是一个怀疑的,肯定的,否定的东西,知之甚少,知之不多,爱着,恨着,愿意着,不愿意着,想象着,感受着的东西。因为,正如我刚才所说的,即使我所感觉和想象的东西可能永远不在我之外,也不在它们自身之内,但我确实知道,这种我称之为感觉和想象的思维方式,只要它只是一种思维方式,就一定存在并出现在我的内心。虽然我刚才没有说太多,但我认为我已经说出了我真正知道的一切,或者至少是我认为我知道的一切。
现在想更准确的考虑是不是在心里。可能没有别的知识我还没感受过。我真的知道我是一个有思想的东西,但是难道我不知道我需要拥有什么才能真正知道一些东西吗?在这种初步的认识中,我所知道的清晰明确的感知只有一个。说实话,如果我知道的那么清楚明白的东西,结果证明是假的,那么这个感知不足以让我确定它是真的。因此,我觉得我已经能够把“我们非常清楚明白地理解的一切都是真实的”这条规则设定为一般规则了。
即便如此,之前我接受和承认的非常可靠和明显的东西,后来我认为是可疑和不可靠的。那些是什么东西?它是大地、天空、星星和我通过感官感受到的一切。然而,在这些事情中,我清楚明白地抓住了什么?当然,无非是那些东西在我心里呈现的观念或想法,甚至到现在我也不否认这些观念在我心里。但是还有一件事我确实知道,而且因为我的习惯,我相信了。我以为我能看得很清楚,虽然我实际上并没有看到,就是我之外的一些东西,这些想法是从哪里来的,和那些东西一模一样。我只是在这件事上犯了一个错误;或者说,如果我可能根据真理来判断,那绝不是对我判断的真理的理由的理解。
但是当我考虑一些关于数学和几何的非常简单容易的事情,比如三加二等于五,以及其他类似的事情的时候,难道我没有至少把它们理解清楚,真正知道它们是真的吗?当然,如果我觉得我从此可以怀疑这些东西,那一定不是为了别的原因,而只是因为我心里有一个想法:也许是上天赋予了我这种天性,让我甚至在一些我认为最明显的事情上犯了错误。但是每当我脑海中出现上述关于一个神的至高无上的权力的观点时,我不得不承认,如果他愿意,他甚至可以很容易地在我认为我非常清楚的事情上使我出错。另一方面,每当我求助于那些我自以为很懂的东西时,我都被它们折服得忍不住说:他能骗我多少就骗多少,只要我自以为是,他永远不能让我一无所有;或者说既然我现在存在是真的,他永远不可能让我永远不存在或者有一天;他也不能使三加二之和大于五或小于五,或者在我看得很清楚的这类事情上,他不能像我所理解的那样。
而且,既然我没有任何理由相信有一个神是骗子,既然我考虑了证明有一个神的理由,那么基于这种意见的怀疑自然是非常轻率的,(姑且说)形而上学的。但是,为了排除这个原因,我应该在机会来的时候查一查有没有神;而且一旦发现有神,也要查查他是不是骗子。因为如果我不知道这两个事实,我看不出我可以把任何事情当做是可靠的。而且为了我能有机会在不打断我对自己提出的冥想顺序的情况下做这种检查,也就是从我心中发现的第一个概念到我心中后来可能发现的概念,我在这里要把我所有的想法分成几类,我要考虑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
我的一些想法是事物的形象。只有一些像这样的想法才真正符合概念的名称:比如我想到一个人,或者一个怪物,或者天空,或者一个天使,或者上帝本人。除此之外,其他的想法还有其他的形式,比如我想要,我害怕,我确定,我否定;虽然我把某个东西理解为我的精神行动的主体,但我也用这个行动来为我对这个东西的想法增加一些东西;这些想法中,有些被称为意志或情感,有些则被称为判断。
至于观念,如果只在自己身上,不牵扯到其他东西,那就不可能是假的。因为无论我想象的是山羊还是怪物,在我的想象中也是如此。不要害怕情感或意志中会有虚假。即使我可以希望一些不好的事情,甚至这些事情永远不会存在,但也不能说我对这些事情的希望不真实。
这样就只剩下判断了。我应该小心不要在我的判断上犯错误。判断中可能出现的最重要也是最常见的错误是,我把头脑中的想法判断为与我之外的东西相同或相似;因为,如果我只是把观念当成我思维的某种方式或方法,不想把它牵扯到其他外在的东西里,当然就不会给我犯错的机会。在这些观念中,我认为有些是与生俱来的;有的是外来的,来自外界;有些是我自己做的,编造的。因为我具有理解一般所谓的一个事物,或者一个真理,或者一个观念的功能,我认为这个功能不是外在的,而是来自我的本性;然而,如果我现在听到了什么,看到了太阳,感受到了热量,那么在那之前,我已经判断出这些感觉来自于我之外的东西。最后,我认为人鱼,秃鹫马和所有其他像这样的怪物都是一些虚构的,是我的精神凭空捏造的。但也许我可以相信,所有这些观念都属于我所说的来自我之外的外来观念,或者都是与生俱来的,或者都是我制造出来的;因为我还没有清楚地发现它们的真正来源。我现在想做的主要事情是找出我有什么理由相信这些观念和其他物体的观念是一样的。
第一个原因是:我觉得这是大自然告诉我的;第二个原因是:我意识到这些想法是独立于我的意志的,因为它们常常不由自主地呈现在我面前,就像现在一样,不管我喜不喜欢。我感觉到热,为此我相信这种热的感觉或想法是由于与我不同的东西,即我旁边的火产生的热。我看不出有什么比判断这个外来的东西不是别的东西,而是把它的形象发出来印在心里更合理的了。
现在我得看看这些理由是否足够有力和令人信服。当我说我认为这是自然告诉我的,我用自然这个词只是指某种倾向,这种倾向让我相信这个东西,而不是让我意识到这个东西是真的自然之光。这两者有很大的区别,因为我不能怀疑自然光让我看到的东西是真的这个事实,就像它只是让我看到我可以因为怀疑它而推断出我的存在一样。在辨别真假方面,我没有任何其他的功能或能力来告诉我,这种自然光向我展示的东西是真实的,不是虚假的,这样我就可以像在自然光下一样相信那种功能或能力。不过,至于倾向,我觉得对我来说也是自然而然的。我经常注意到,当问题是在善与恶之间做出选择时,这种倾向使我选择恶的程度不亚于它使我选择善的程度;这就是为什么我在涉及到真实和虚假的时候不依赖于倾向的原因。
至于另一个原因,那就是既然这些观念不以我的意志为转移,那么它们一定是从别的地方来的,我认为这同样没有说服力。因为我刚才说的那些倾向都在我心里,虽然并不总是和我的意志一致。同样,也许我的内心有一些功能或能力,在没有任何外界事物的帮助下,专门产生这些想法,虽然我对这种功能或能力一无所知;事实上,直到现在,我总觉得,睡觉的时候,这些想法也是在没有借助它们所代表的对象的情况下,在脑子里形成的。最后,即使我同意它们是这些物体造成的,我也不一定说它们就应该和那些物体一样。相反,在很多情况下,我经常看到对象和对象的概念之间的巨大差异。比如对于太阳,我觉得我心里有两种完全不同的想法;一个来自感官的,应该放在我前面提到的来自外界的范畴里;按照这个概念,我觉得很小。另一种是来自于天文学的真理,也就是说,来自于一些与生俱来的概念,或者自己制造出来的概念。根据这个概念,我认为太阳比整个地球大很多倍。当然,我不能把这两个关于太阳的概念理解为同一个太阳;理智使我相信,直接来自它的外表的观念是最不同于它的。
这些都足以让我知道。直到现在,我曾经相信有些东西在我之外,与我不同。他们通过我的感官或任何其他方法将他们的想法或图像发送给我,并将他们的图像印在我身上。这不是一个可靠而深思熟虑的判断,而只是一种盲目而鲁莽的冲动。
但是,还有一种方式可以考虑我头脑中有想法的一些东西是否存在于我之外。举个例子,如果这些想法只是一些思维方式,那么我就听不出它们之间有什么不同或不同,它们似乎都是由我以同样的方式诞生的。但是,如果我们把它们看成图像,有的代表这个东西,有的代表另一个东西,那么显然它们是互不相同的。因为那些给我表征实体的观念,无疑比那些只给我表征风格或偶性的观念多一点,它们本身也包括(姑且这么说吧)更客观的“objectif”,或“objectivement”。17世纪的意思和今天的意思不一样。在笛卡尔的用法中,只有它在概念中的存在才叫做“客观”或“客观”存在。在17世纪,“客观”一词的反义词不是“主观”,而是“真实”或“形式”。现实,也就是说,通过表象分享更大程度的存在或充实。此外,从这一点上,我认识到了一个至高无上、永恒、无限、不变、全知、全能、除了他自己以外的万物的普遍创造的观念。我说,毫无疑问,他身上有比那些给我有限表象的实体观念更多的客观实在。
现在,有了自然之光,很明显,亚里士多德权力哲学中的四个理由之一。亚里士多德的四个原因是:(1)物质原因,(2)形式原因,(3)动机原因,(4)目的原因。总的原因和它的结果中至少要有更多的现实性:因为如果结果不在它的原因中,它能从哪里得到它的现实性呢?如果这个原因本身没有现实性,又怎么会传递给它的结果呢?
哲学大师的个人档案
姓名:勒内·笛卡尔
国家:法国
职业:
评价:西方近代理性主义的先驱,二元论者,黑格尔称“近代哲学之父”、“当代科学之祖”。
哲学著作:1629探索真理的指导原则1637谈论方法
1641年《第一部哲学沉思集》1644年《哲学原理》等等
哲学思想:
首先,我认为我是。
简要总结:
内涵:“我”是精神意义上的我,独立于肉体,是思想的主体。
“思考”是主体有意识的心理活动状态,包括想象情感等任何心理活动。
“存在”,我感觉到我在思考,所以我觉察到我在“存在”。这是一种感性的体验。“存在”在这里有着美好的含义。因为当个体在思考的时候,自己的渺小,宇宙的浩瀚,生命等形而上的问题,追溯本源。这个“存在”一定是一种对抗,就像一盏微弱的灯,独自发光。
因为我在& # 34;想”,所以我必须知道我认可“我是”。
理解:“我思”的确定性在于主体对自身存在的内省或意识。当你反思的时候,意味着你‘思考’了,你存在了。
所以在这里,笛卡尔把“我思”视为人的本质。诉诸理性。
第二,二元论
总结:区分灵魂和肉体,思想和物质。
扩张:思想的起源:天赋异禀的异国小说
知识来自理性。
获得智慧的途径:①不借助任何思维(上帝),②包括感官经验所指示的一切,③用传授给我们的知识交谈,④读书,⑤笛卡尔说“比其他四者更明确一万倍,更好一万倍”。
三句经典语录
如果我已经说服自己相信了什么,或者只是想到了什么,那么毫无疑问我是存在的。
严格来说,我只是一个会思考的东西。-第一本哲学沉思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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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阅读来提高自己。
口号:人生的终极方式是不断塑造。
目的:只给你想要的所有干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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