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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世纪60年代中期,为了进行“东风—3号”全程试验和其他试验任务,中央军委决定在山西建设新的发射试验基地。该基地从1966年初勘察选点开始,到1968年末第一期工程主要项目基本完成,随后便投入发射试验任务。可以想象,在这种情况下,除了基本发射阵地、技术阵地等验收合格之外,连通信指挥及配套工程都是十分简易的,更不用说各种生活配套设施了。
基地刚建成不久,钱学森便赴山西太原发射中心,组织指挥导弹发射任务。中国火箭技术研究院的于龙淮等随钱学森一同前往,于龙淮担任这次发射任务的组织协调工作,因此和钱学森一同在指挥中心值班。
导弹原定下午5时发射,因准备工作出现问题,发射先是推迟到午夜,而后又推迟至第二天凌晨。一夜没睡,一些年轻人有些撑不住了,大家都劝当时已年近60的钱学森离开指挥大厅去休息,但钱学森却坚持要留在指挥岗位上。那个指挥厅非常简陋,除了几个桌子板凳,连个沙发椅都没有。钱学森便和大家一样,搬来两个木板凳并在一起,和衣躺下休息。
看着身穿旧军装躺下的钱学森,于龙淮心中的不安和敬意油然而起。他想:这么一位科学家,如果待在美国,其工作、生活条件不知道比回到国内要好上多少倍,但他却毅然决然回来了。为了祖国的强盛,他如今和我一起躺在这又冷又硬的板凳上,我是一个年轻人,而他却是一位快60岁的老人呀!想着想着,于龙淮的眼睛湿润了,泪水模糊了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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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隆平有两个心愿:一是把“超级杂交稻”合成;二是让杂交稻走向世界。
这是袁隆平的心声,一种博大的爱。为了实现这个心愿,他从成绩与荣誉两个“包袱”中解脱出来,超然于名利之外,对于众多的头衔和兼职,能辞去的坚决辞去,能不参加的会议一般不参加,梦魂萦绕的只有杂交稻。他希望杂交水稻的研究成果不但能增强我们国家自己解决吃饭问题的能力,同时也为解决人类仍然面临的饥饿问题做出更大的贡献。因此,袁隆平把帮助其他国家发展杂交稻当作为人类谋幸福的崇高事业。他还受聘担任了联合国粮农组织的首席顾问。“喜看稻菽千重浪,遍地英雄下夕烟。”记者离开三亚基地的时候已是4月7日的黄昏,北国还是春寒料峭,这里已经袁隆平把记者送至路口,说:“我做过一个梦梦见杂交水稻的茎秆像高粱一样高,穗子像扫帚一样大,稻谷像葡萄一样结得一串串,我和我的助手们一块在稻田里散步,在水稻下面乘凉”满载着袁隆平的梦想与希望,杂交水稻在中国和世界的大地上播种和收获,创造着一个个神话般的厅迹。世界杰出的农业经济学家唐。帕尔伯格写了一部名著,叫《走向丰衣足食的世界》书中写到“袁隆平为中国赢得了宝贵的时间,他增产的粮食实质上降低了人中增长率。他在农业科学的成就击败了饥饿的威胁。他正引导我们走向一个丰衣足食的世界。”
现在,已有20多个国家引种杂交稻,联合国粮农组织把在全球范转内推广杂交稻技术作为一项战略计划,90年代以来专门立项支持在世界一些产稻国家发展杂交水稻。袁隆平受聘为联合国粮农组织的首席顾问,这些年他每年都出国指导,还派出了许多专家担任顾问,多次赴印度、越南、缅甸、孟加拉等国指导,并为这些国家培训技术专家。
从1981年至1998年,湖南杂交水稻研究中心共举办了38期国际杂交水稻培训班,培训了来自15个以上国家的100多各科技人员。1998年,越南和印度种植面积已分别超过了10万公顷和20万顷,并且取得了每公顷增产1吨————2吨的效果。杂交水稻在解决世界饥饿问题上正日益显示出强大的生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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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弹一星”的研制成功,是我国几代科技人员报效祖国、无私奉献的结果。他们把生命置之度外,艰苦奋斗,大力协作,勇于攀登科学高峰的精神,创造了人间奇迹。没有他们,就没有现在发达的中国!
科学家们头顶烈日,脚踏温度达60摄氏度的地面,不叫苦,不叫累,他们以顽强的毅力克服了一切困难,闯过了一道道生死关,他们的毅力难道不值得我们赞颂吗?
我国科技杰出代表邓稼先为了原子核的诞生,放弃了美国种种优厚的待遇,仍回到祖国。他为了早日使原子核诞生,在试验场和戈壁大漠过了十年的单身生活。为了原子核,他甚至牺牲了自己宝贵的生命。难道这种精神我们不应该学习吗?
虽然现代生活有了很好的改善,但我们仍不能失去这种精神,我们应该刻苦钻研难题,应该不畏艰难险阻,像一匹匹骏马勇往直前!我们不能再荒废年华了,不能再过“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了。我们应该努力学习,勇于攀登。
同学们,现在我们有了“两弹一星”,有了遨游太空的现实,我们应该为祖国骄傲。让我们一起努力,勇往直前,为祖国增添灿烂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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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20世纪50年代,他就慷慨献出《工程控制论》一书的万元稿酬,资助贫困学生;80年代,他又将《论系统工程》中自己的那份稿酬捐出,用作研究经费。
晚年,他先后获得两笔100万港元的科学奖金,也悉数捐出,情系祖国西部,用于沙漠治理。面对国防部第五研究院院长、第七机械工业部副部长、国防科委副主任、全国政协副主席、中国科协主席等实权官衔,他没有向谁伸手,而是主动放手。
即便美国曾多次邀请钱学森访美,授予他美国科学院院士、美国工程院院士称号,但仍被他拒之门外,抛在脑后。他说:如果中国人民说我钱学森为国家、民族做了点事,那就是最高的奖赏。我不稀罕外国荣誉。
他曾说:我姓钱,但我不爱钱。他曾说我是一名科技人员,不管是什么大官,那些大官的待遇我一样不要。
他曾为自己定下了不题词,不给人写字,不上名人录,不出席应景活动,不参加成果鉴定,不接受媒体采访的原则。
这就是我们一代伟大物理学家的金钱观、权利观、名利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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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弹”元勋——邓稼先
1958年8月的一天,一个年轻人走进了时任我国核工业部副部长钱三强的办公室。钱三强对他说了这么一句话:“中国要放一个‘大炮仗’,要调你去参加这项工作,你看怎么样?”
这个大炮仗,指的是原子弹。而这个青年是邓稼先。
1937年7月7日,卢沟桥事变的枪声响起。22天后,北平沦陷了。占领北平的日军强迫市民游行,庆祝他们所谓的“胜利”。
邓稼先无法忍受这种屈辱,时年13岁的他当众把一面日本国旗撕得粉碎,并扔在地上踩了几脚。这件事发生后,邓以蛰的一个好友劝他说,此事早晚会被人告发,你还是尽早让孩子离开北平吧。无奈之下,邓以蛰让邓稼先的大姐带着他南下昆明,那里有南迁的清华和北大教授,还有众多的老朋友。临走前,父亲对他说“稼儿,以后你一定要学科学,不要学文,科学对国家有用。”其实邓以蛰并不是什么科学救国论者,他只是凭自己的经验寄希望于邓稼先,但这句话在邓稼先的脑海里却留下了深深的印象。
1941年秋天,邓稼先考上了西南联大物理系。西南联大是原来的北大、清华和南开三所大学在南迁后合并的一所学校。合并后的西南联大物理系汇集了当时国内众多知名专家和学者,例如测得普克朗常数的叶企荪、对证实康普顿效应有贡献的吴有训、对证实正电子存在有过帮助的赵忠尧等等。这里的名师严教让好学的邓稼先如鱼得水,他读书的劲头比中学时期更胜一筹,各个科目均成绩优异。
1946年的夏天,毕业后的邓稼先受聘担任北大物理系助教,回到阔别了六年的北平。这期间他一面当助教,一面积极准备留学美国的考试,并在1947年顺利地通过了考试,到美国普渡大学攻读博士学位。1948年秋天,邓稼先从上海启航,向大洋彼岸驶去。临行前,他的一位好友对他说“中国天快要亮了”,邓稼先听了笑了笑,说了这样一句话--“将来祖国建设需要人,我学成后一定回来。”
邓稼先在获得博士学位后的第九天就回到了祖国,实现了他离开中国时的诺言--“我学成,一定回来!”
1964年10月16日,中国的第一颗原子弹按照邓稼先他们的设计,顺利地在沙漠腹地炸响。这一天被历史铭记。
1967年6月17日,中国第一颗氢弹又在罗布泊上空爆响。从原子弹到氢弹,法国用了8年、美国用了7年、前苏联用了4年,中国仅仅用了两年零八个月。
邓稼先曾说过:“在我们这里没有小问题,任何一件小事都是大事。小问题解决不好就会酿成大祸。”
1979年某一天,在某试验基地,新型核弹实验开始--飞机携带核弹直飞爆心。时间分秒过去了,核弹却没有爆炸,很多人都惊住啦。在场的技术人员正想询问邓稼先时,却意外地发现“老邓”在往试验场跑去。
作为物理学家,他不是不知道辐射核心区有多危险,但是为了弄清楚原因,为了人民的安全和国家的荣耀,他头也没回,现场没有人能拉住他。摔碎的弹片散落在荒垣上,当值的防化兵没有找到核心部件,他先找到了。在捧起碎弹体的那一刹那,生命的倒计时也启动了,他已经受过多次辐射伤害,但这一次是致命的。邓稼先被送进医院,检查结果显示白血球内染色体呈粉末状,尿液有极强的放射性。医院的医生不解地问,“这是吃了什么毒药了?毒性这么大,身体竟被破坏到这样?”邓稼先什么都没有说,短暂的休息后又回到了戈壁滩。
1984年,距第一颗原子弹爆炸,整整20年,邓稼先指挥他一生中最后的一次核试验,这次试验的成功将标志着中国第二代核武的重大突破,然而这时邓稼先的身体已被癌细胞严重侵蚀,没有人知道。1985年邓稼先回到了北京,他回到了妻子的身边,这时,他的生命走到了尽头,他进了医院,再也没能走出来。他住了363天,动了3次手术。363天里,他一直疼痛不止,止痛针从每天一针发展到一小时一针,全身大面积溶血性出血。可就是这样,在生命最后时光,占据邓稼先脑海全部的仍然是中国的核事业。他着重思考的是如何和平利用原子能,但他已无法亲自实现了。邓稼先坐在能减缓压力的橡皮圈上写他一生的积攒,写他最后的思考。邓稼先敏锐的眼光使中国的核武器发展继续快步推进了十年,终于赶在全面禁止核试验之前,达到了实验室模拟水平。
1986年7月29日,邓稼先走完了他62年的生命旅程。十年后同一个日子,中国在成功地进行了最后一次地下核试验之后,向全世界宣告:中国将暂停核试验。
迎来这一天,我们要永远记住邓稼先。是他让一朵蘑菇云升腾而起,如一把利剑,啸出了中华民族复兴的强音!是他,把生命放在危险之间,把国家领向安全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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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旭华,男,87岁,中国第一代核动力潜艇研制创始人之一,被誉为“中国核潜艇之父”。
1958年,我国批准核潜艇工程立项。那时中苏关系尚处于蜜月期,依靠苏联提供部分技术资料,是当初考虑的措施之一。1959年,苏联提出中断对中国若干重要项目的援助,对中国施加压力。毛泽东主席听后发誓:“核潜艇——一万年也要搞出来”。曾有过几年仿制苏式常规潜艇经历又毕业于上海交大造船系的黄旭华被选中参研。
30多年中,8个兄弟姐妹都不知道黄旭华搞核潜艇,父亲临终时也不知他是干什么的,母亲从63岁盼到93岁才见到儿子一面。
核潜艇是集核电站、导弹发射场和海底城市于一体的尖端工程。中国的`核潜艇研制工作是从一个核潜艇玩具模型一步一步开始的。
为研制核潜艇,新婚不久的黄旭华告别妻子来到试验基地。后来他把家安在了小岛上。为了艇上千万台设备,上百公里长的电缆、管道,他要联络全国24个省市的2000多家科研单位,工程复杂。那时没有计算机,他和同事用算盘和计算尺演算出成千上万个数据。
19世纪60年代中,黄旭华终于带领团队研制出我国第一艘核潜艇。使中国成为世界上第五个拥有核潜艇的国家。
1988年,核潜艇按设计极限在南海作深潜试验。黄旭华亲自下潜300米,是世界上核潜艇总设计师亲自下水做深潜试验的第一人。
黄旭华曾先后多次获得国家科学技术进步特等奖,全国科学大会奖等,为国防事业、为我国核潜艇事业的发展做出了重要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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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籍山西岚县的美籍华人张民觉博士(1908—1991),英文名Min-Chueh Chang,是世界闻名的生殖生理学家、美国科学院院士。在半个多世纪的研究生涯中,他发表了350多篇科学论文,荣获许多高级别奖项,3次荣获诺贝尔奖提名。
张民觉从不承认自己聪明过人。他说:“假如我这一生在生殖生理学做出了一点贡献的话,那主要是我有幸在恰当的时间、地点,与最佳人选在最佳的课题上努力所致。”但作为科学家,张民觉确有许多不同于常人的特质:他思路宽阔,思维敏锐,治学严谨,进取心极强。他钻研的科研课题一般都是关乎人类生活和社会进步的大课题。他坚信“科学研究没有捷径”,一旦确定自己的研究方向,即心无旁骛,全力以赴。他常常以实验室为家,争分夺秒,不分昼夜,埋头工作。
在张民觉生前,作者与他有书信来往;同时与他的国内亲属——元配夫人李民淑、长女张燕林有比较多的交往;与他的美国朋友朱迪丝·玛坎和长子张板桥也有过接触。因此了解到张民觉一些鲜为人知的轶事,现披露如下,以表达对这位科学家的敬意。
成果卓著 却未曾申请一项专利
张民觉在数十年的研究生涯中,直接承担、参与和指导了多项重要研究,取得了具有广阔应用前景的重大成果。例如在20世纪50年代,张民觉通过大量而巧妙的实验证实:大多数哺乳类动物的受精过程,实际上是精子在输卵管里等候卵子,而不是人们想象的卵子等候精子;精子在雌性生殖道里是经过了一定的生理变化,才能与卵子结合受精的。这就是“精子获能”现象。同年澳大利亚学者澳斯汀博士,也在实验中发现相同的现象。国际生理学界将他们俩的研究成果命名为“张氏—澳斯汀原理”。这一现象的发现,不仅有助于解开精卵受精之谜,而且对实现精子体外获能和试管受精有明显的指导意义。
张民觉的科研小组在哺乳动物进行体外授精方面的开创性实践和成功经验,为日后实现人的体外授精和试管婴儿问世,奠定了良好基础。1978年7月25日,世界上首例“试管婴儿”——女婴路易斯·布朗在英国曼彻斯特一家医院诞生。新闻界在报道此项重大消息时,还以醒目的标题称她是“张民觉的女儿”。完成世界首例试管婴儿实验的英国医生斯蒂伯托和爱德华,在回忆完成这一医学史上奇迹的过程时,数次提到张民觉的名字。张民觉从此有了“试管婴儿之父”的美誉。
又如1961年美国FDA(食品药品管理局)正式批准厂商以Enovid的商品名上市的首批口服避孕药,就是张民觉和美国科学家品克斯在“二战”结束之后,在世界人口爆增的形势下合作研究、发明的。这在20世纪60年代,是个了不起的成就。它标志着生理学原理直接应用于人口控制,它的广泛应用使“性”与“生育”分离,易为人们控制,深受广大妇女欢迎。几十年来,数以亿计的妇女服用过这类口服避孕药。即使是当今市面销售的口服避孕新药,也大都是在当年开发的药物基础上不断改进的成果。张民觉因此获得“口服避孕药之父”的称誉。
但是,淡泊名利的张民觉没有申请过一项专利,而是广施爱心,无条件地将自己的科研成果奉献给全社会,造福于全人类。他甚至把自己尚未发表的研究资料,拿出来供别人使用。面对众多的荣誉和头衔,他一直保持平常心态,不止一次地宣称:作为科学家,我只看中在学术上要有所建树,用自己的专长服务于人类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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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弹一星”是指原子弹、导弹和人造卫星。“两弹”中的一弹是原子弹,后来演变为原子弹和氢弹的合称;另一弹是指导弹;“一星”则是人造地球卫星。
1999年新中国成立50周年时,由中共中央、国务院及中央军委制作了“两弹一星”功勋奖章,授予或追授给于敏、王大珩、王希季、朱光亚、孙家栋、任新民、吴自良、陈芳允、陈能宽、杨嘉墀、周光召、钱学森、屠守锷、黄纬禄、程开甲、彭桓武、王淦昌、邓稼先、赵九章、姚桐斌、钱骥、钱三强、郭永怀等23位为研制“两弹一星”作出突出贡献的科技专家。
昨天,中科院发布讣告,中国核武器事业的奠基人之一、“两弹一星”功勋奖章获得者、中国科学院院士、原中国工程物理研究院副院长、核工业部科技委副主任陈能宽同志,因病医治无效,于2016年5月27日12时在北京逝世,享年94岁。
陈能宽,湖南慈利县人,金属物理学家、爆轰物理学家,中科院院士。1923年5月生,1947年赴美国耶鲁大学留学,获物理冶金博士学位。曾任美国霍普金斯大学和西屋电器公司研究员。1955年回国后历任中国科学院应用物理所研究员、二机部第九研究所实验部主任、第九研究院副院长、院科技委主任等职。1986年任核工业部科技委副主任,1988年兼任国防科工委科技委副主任。
在我国第一颗原子弹、氢弹及核武器的研制工作中,陈能宽领导组织了核装置爆轰物理、炸药和装药物理化学、特殊材料及冶金、实验核物理等学科领域的研究工作,组织并参加了聚合爆轰波人工热核反应研究以及核装置球面同步起爆的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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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思明在地质灾害方面的研究与创新,丰富了我国地质灾害预防的理论与实践,避免了工程项目巨额的资金损失。这是他对国家的重大贡献,也是对哺育自己成长的大山的倾情回报。谈到自己的工作,何思明说,在我们国家,每年地质灾害造成的人员伤亡和财产损失是非常大的。究其原因在于对地质灾害自身的形成演化机理还认识不清,不知道地质灾害发生的位置、时间与动力过程,导致地质灾害预测预报与减灾防灾困难。因此,何思明确定了自己的研究三个基础方向:地质灾害的形成机理、动力演化过程与减灾理论,在此基础上发展潜在地质灾害的判识与预处置技术、地质灾害定量风险评估技术、地质灾害工程防治新理论与新技术,大幅提升我国地质灾害防治减灾能力。
一花独放不是春,百花齐放春满园。事业有成的何思明,在辛苦的工作之余,还承担起了为国家培养地质灾害研究专业人才的重任。几年来,他已经指导博士研究生、硕士研究生15名,博士后2名。通过培养学生,何思明也组建了自己的研究团队。目前,他的团队由两部分组成,一是在职职工,二是学生。职工有6人,学生有4个博士,4个硕士。这个团队最突出的一个特点,就是它是由不同专业人才组成的,是学科涉及比较全面的一个团队。这是何思明根据研究与解决问题的需要特意组建的。团队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独特的优势,形成一个整体的优势。相信随着时间的推移,何思明的努力定会在这个领域开枝散叶,结出更多的成果。
谈到未来学科的发展,何思明说,地质灾害研究要走的路还很长,未来要做的工作还很多。他把研究的方向确定在以下三个方面:一是要注重学科交叉,加强学科之间的沟通与互补。随着科学技术水平的发展,科学研究越来越向交叉和边缘方向发展。在重视基础理论研究的同时,更加注重实用性,研究的种种局限也被极大地打破了。地质灾害研究发展到今天,地理学与地质学的内容已远远不能满足需要,必须与水文气象、土木工程、数学、力学等学科交叉才能更加全面认识灾害的形成机制,也才能提出更加科学的防范措施;二是研究方法的改进:要努力探索更先进的模型试验方法、高效数值试验技术以及野外探测技术;三是拓宽研究领域:开展海底滑坡泥石流灾害、冰雪崩灾害乃至外星地表灾害研究。在研究中,何思明有着非常明确的方向,那就是紧紧抓住国家需求,向实用化、技术化方向发展。使自己的科研成果应用到更多的工程项目中去,为国家做出更大的贡献。
何思明,这个大山里走出来的科学家,正在以自己的辛勤的汗水和创新的智慧,回报着养育了他的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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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永怀是我国近代力学事业的开拓者之一。他和钱学森、周培源、钱伟长等一道,规划了我国高等学校力学专业的设置。他和力学家们运筹帷幄,认真研究了近代力学的发展方向,制定了学科的近期发展规划和远期奋斗目标,使我国力学学科的面貌大为改观,特别是近代力学科学一起步就有很高的基准,只短短的几年功夫,在某些方面就已接近于世界先进水平。
辛勤培养科技人才
早在回国以前,郭永怀就同谈镐生探讨过回国后如何培养力学人才的问题。回国后,他始终把培养科技人才当作头等大事来抓。
1956年,我国恢复建立研究生制度。郭永怀积极筹划力学所的研究生培养。在第一批招生中,他一人就带了5名研究生,以后又亲自带过几批。他主张:培养人才要“言教、身教,以身教为主”。在教学和科研中,他自己做表率,经常同年轻人一道解决一个个具体的技术问题。在培养研究生和助手时,他注重使他们在理论分析和实验研究两个方面都得到提高。他对年轻人的指导和帮助是启发式的、循序渐进的,重点强调掌握科研方法,提高科研本领,而不仅仅是解决某些具体问题。在他的培养下,研究生中有不少已成为所级学术领导人或博士研究生的导师。
1957年,郭永怀和钱伟长组织并领导了清华大学力学研究班。他除负责研究班的日常组织工作外,还亲自执教,讲授流体力学概论。开课前,他把辅导教员找来,亲自带领他们到有关高等院校的实验室参观,对一些关键问题给予一些启示,再让他们为课程安排一个实验计划,使这门课做到理论联系实际。临毕业前,郭永怀亲自指导安排学员们的毕业论文题目,并设法每周都同辅导教员和学员碰头,了解进展情况,帮助解决问题。清华大学力学研究班前后共办了三届,毕业生达290多名。现在这些学员分布在全国各地的各个部门,特别是在国防科研单位和重点院校的力学系或力学专业教研室,他们起着顶梁柱的作用。
郭永怀在培养人才方面不遗余力。1958年,他兼任中国科技大学化学物理系主任和北京大学数学力学系教授,讲授高速边界层。执教中,每堂课都凝结了他的心血。他评论和分析学者们成功与失败的经验,使初入门的研究人员都深受启发,甚至终生受用。在讲到求解各种形式的N—S方程时,他总是眉飞色舞,侃侃而谈,指出采用什么样的变换有希望获得成功,走哪一条路是徒劳的`,会遇到什么问题,症结何在。凡听过他课的人都感到回味无穷。陆士嘉也常常赶来听郭永怀的讲课。她当时曾评价说:“只有他能讲得这样传神。”
郭永怀是一位优秀的教育家。他将自己比作一颗石子,甘愿为青年人的成长铺路。他深感大批培养优秀人才是我国科技事业发展的重要保证。培养学术接班人这一艰巨任务在他的工作安排上占有突出的地位。他的一言一行都体现了这一点。1961年,他曾写道:“当前的打算是早日培养一批骨干力量,慢慢形成一支专业队伍。”随后他欣慰地说:“由于几年的工作,已经见到效果。”
献身我国的核武器事业
1960年5月,郭永怀被调到核武器研究院(九院),并兼任该院副院长。他在处理好力学所日常工作的同时,把大量精力花费在研制核武器这项对我国政治、国防和科技发展有重大意义的事业中。在原子弹研制初期,郭永怀主要负责力学方面的领导工作。
在原子弹理论探索阶段,郭永怀对一些关键问题的解决作出了重大贡献。例如,当时在第一颗原子弹采取什么样的引爆方式上存在不同意见,郭永怀通过比较两者的优劣,大力支持“争取高的,准备低的”的方针,即以较高级的“内爆法”作为主攻方向。又如,在炸药爆轰波的理论计算上,郭永怀正确地提出用一维特征线法进行,解决了一大批理论和技术难题。为了使大家了解爆轰学,郭永怀还亲自讲授了爆炸力学。
在爆轰物理试验过程中,郭永怀经常深入试验现场,指导工作并协助开展试验。当时,为确定原子弹爆轰聚焦技术方案,争论是很热烈的。年轻的物理学家陈能宽提出了一个难度和风险都很大、但却能少走弯路的聚焦方案。许多人对此持怀疑态度。郭永怀从力学角度反复估算,大胆支持采纳这个方案。为了配合爆轰试验,郭永怀还指导设计部人员进行不同试验元件的结构设计,使爆轰试验得以顺利进行。
郭永怀十分重视并经常在九院的会议上反复强调核弹的武器化和系列化,指出要努力做好核武器的后期发展工作。在此后的进程中,他一直负责总体结构设计、外型设计以及环境模拟实验的指导与把关。他很早就安排了一系列与武器化有关的预研课题,包括结构设计、外型设计、飞行弹道、物理引信、环境试验项目与设备等。在弹体结构设计中,郭永怀提出了许多独特的设想,包括薄壳结构、通用核航弹等。它们都在后来的工作中逐步得以实施,对核武器的轻型化、实战化和系列化以及新原理实验具有重要的意义。
在环境试验方面,郭永怀在建立我国核武器环境试验设备及分析研究上起了主导作用。他从技术人员的配备、课题的安排、试验项目的确定和试验设备的筹建等多方面入手,使我国有了一整套大型、精密、试验范围较广的设备,包括冲击、噪声、振动、过载、温湿度、霉菌、盐雾的组合试验设备和大型离心试验机等。他还亲自出马,找有关单位协商研制专门设备。
郭永怀的科研眼光长远,在他心中始终装着武器化阶段的长远计划。他提出动态环境试验要开展随机振动、高速冲击和噪声试验。为了提高核武器的适应性,他提出开展拓宽温度试验。九院当时分工不分家,郭永怀的注意力也常常超出力学领域之外。他特别关心“安全论证”课题的研究。“安全论证”就是研究当飞机投下核武器后,能否以及怎样安全躲过光辐射、冲击波的威胁。为了保证绝对安全,郭永怀极力主张理论计算与模型空投试验结合进行。为此他还亲自过问并参与计算核航弹和氢弹空投过程中的飞行弹道、伞—弹弹道特性。在他的倡导下,经过严格的计算与分析,每次核试验飞机都安全返航。
他对我国核武器事业的贡献是多方面的。例如,他对核武器系列化发展提出许多建议和设想;他指导进行了反潜核武器的水中爆炸力学研究、水洞试验以及调研工作;对研究发展潜地导弹也作出了贡献。此外,郭永怀还应两弹结合时期的需要,对我国核武器科研体制提出了重要设想。
1968年10月,郭永怀再次赴青海,筹划我国第一颗导弹热核武器试验工作。在离开青海之前,他对这次国家试验进行过评价发言。当时,试验的理论方面有“过早点火几率”问题;实验方面有设计内球新结构问题;材料加工方面正考虑产品自热和装配贮存问题;在整体系统方面有“弹、伞、机”的协同配合问题。郭永怀从这次热试验的准备情况瞻望1969年和以后的任务,大胆提出今后设计要重新考虑上述各方面的问题,为我国核武器的机动、安全、和小型化指明了方向。12月5日,郭永怀从兰州乘飞机返京。当飞机在北京机场着陆时,发生了一等事故,郭永怀不幸以身殉职。
郭永怀为我国的力学事业、国防科技事业贡献了毕生精力。他在回国后的短短12年时间里所做的工作之多令人叹服。他参与了我国小型地空导弹、氢氧发动机和反导导弹的研制;他翻译并出版了普朗特的名著《流体力学概论》,组织翻译了《爆炸力学》;他担任了《力学学报》和《力学译丛》两个杂志的主编;他是中国力学学会理事和中国航空学会副理事长。郭永怀的学术成就和高尚品德受到人们的敬仰和钦佩。为了纪念他,中国科学出版社分别于1982年和1990年出版了《郭永怀文集》和《郭永怀纪念文集》。1988年12月5日,在中国科学院力学研究所大院东侧绿荫丛中为郭永怀树立了一尊汉白玉雕像。郭永怀的光辉形象将永存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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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5年那次演讲,他讲述了他在师大附中的学习情况。
他说“学校分文科和理工科,我在理工科学习。正课和选修课有大代数、解析几何、微积分、非欧几何;物理学用美国当时的大学一年级课本;还有无机化学、有机化学、工业化学;有些课用英文讲,到了高二要学第二外语,设有德语、法语;伦理学课是由校长林砺儒先生教。此外,音乐、美术课学校也是重视的,我们的美术老师是国画大师高希舜先生。毕业时考第二,在选择大学志愿时“可上清华也可上交大,当时清华刚建校,师资可能差些,就选择了老资格的交大。交大毕业后,到美国留学,改学空气动力学”。
钱学森上小学和中学时是在厂甸,住家是在东绒线胡同。当时北京有两个火车站,一个东站,一个西站,分别在前门的东西两侧。所以他能经常看到火车驶过。轰鸣的火车给钱学森巨大的震撼,这也是钱学森选择交大机械系的`原因。在55年那次报告会上,钱学森最后提高嗓音,用他那标准的北京话激动地说:“20世纪有两位伟人,一个是爱因斯坦,一个是列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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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0年12月,我国作出部署,由核武器研究院集中攻关,突破原子弹,同时,原子能研究所先行一步对氢弹作理论探索。
1961年1月12日,于敏被叫到了钱三强的办公室。钱三强告诉他,经研究批准,决定让他作为副组长领导“轻核理论组”,参加氢弹理论的预先研究工作。
于敏感到很突然,甚至有些不解。他内向沉默,喜欢做基础理论研究,不喜欢搞应用研究,自认为不适宜从事研制氢弹这种大系统科学工程。而且,他当时的原子核理论研究正处于可能取得重要成果的关键时期。
不过,于敏没有犹豫,因为他忘不了“童年亡国奴的屈辱生活”带给他的惨痛记忆,他忘不了少年时代的那个关于“盖世英雄”的信念。
“这次改变决定了我的一生。”于敏说,“中华民族不欺负旁人,也不能受旁人欺负,核武器是一种保障手段,这种民族情感是我的精神动力。”
于敏所说的“欺负”,并非仅指过去而言。20世纪50年代,美国等核大国多次威胁使用核武器来打击中国。“抗美援朝的时候,美军统帅麦克阿瑟就曾建议用核武器袭击中国。它是真的在进行核讹诈、核威慑,不是报纸上说说玩儿的。”于敏回忆道。
自此,于敏走上了氢弹等核武器研制的道路,他愿“了却君王天下事”,但并不为了“赢得身前身后名”。
于敏的身影在这条道路上渐行渐远,消失于公众的视野。他的夫人孙玉芹甚至都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工作,二十多年后才恍然,“没想到老于是搞这么高级的秘密工作”。
1960年到1965年初,“轻核理论组”在于敏等人的带领下,对氢弹原理和结构作了初步探索,并解决了一系列热核材料燃烧的应用问题,产生了六十多篇论文,但均作为秘密文件保存。
1965年1月,于敏率领“轻核理论组”携带所有资料和科研成果,奉命调入二机部第九研究院(中国工程物理研究院前身)。
1965年9月底,于敏率领研究人员赶在国庆节前夕奔赴上海华东计算技术研究所,利用该所假期间空出的J501计算机(运算速度为每秒5万次,当时国内速度最快)完成了加强型原子弹的优化设计。
同年10月下旬,于敏为上海研究人员作了“氢弹原理设想”系列学术报告,提出了两级氢弹的原理和构形的设想,并在计算机上进行了数值模拟计算。
在上海的近百个日夜,于敏形成了一套从氢弹初级到能量传输到氢弹次级的原理到构形基本完整的氢弹理论方案。
当于敏将整理出来的方案再一次向大家报告时,同志们群情激奋,高呼“老于请客!”请客的还有另外一人。当氢弹原理的方案传到北京后,邓稼先第二天即飞到上海,听完于敏的汇报后十分兴奋,请大家吃了一顿螃蟹。
氢弹原理一突破,大家斗志昂扬,恨不得立马就造出氢弹。但是,氢弹原理还需经过核试验的检验。接下来的一年,于敏他们忙于氢弹原理试验准备工作。
1966年12月28日,氢弹原理试验取得圆满成功。中国成为继美国、苏联和英国之后,第四个掌握氢弹原理和制造技术的国家。
但在试验现场的于敏,看着蘑菇云翻滚而上,仍不觉得圆满,直至听到测试队报来的测试结果时,脱口而出:“与理论预估的结果完全一样!”
于敏确信他的氢弹原理是正确的,他也确信,我国已经取得了设计实战氢弹的自由。
1967年6月17日,我国又成功进行了全威力氢弹的空投爆炸试验。这次的蘑菇云更大,仿佛一颗人造“大太阳”,爆炸点以北250公里处仍能看到,烟云升离地面10公里。
从第一颗原子弹爆炸到第一颗氢弹试验成功,中国的速度为世界之最。美国用时7年3个月,苏联为6年3个月,英国为4年7个月,法国为8年6个月,而我国仅用了2年8个月。
爆炸成功后,氢弹须根据实战需要进行武器化并装备部队。于敏接着对氢弹的小型化、提高比威力和核武器生存能力、降低过早“点火”几率等作了优化设计,并定型为我国第一代核武器装备部队。
尽管在氢弹研制中居功至伟,但对于别人送来的“氢弹之父”称呼,于敏并不接受。“核武器的研制是集科学、技术、工程于一体的大科学系统,需要多种学科、多方面的力量才能取得现在的成绩,我只是起到了一定的作用,氢弹又不能有好几个‘父亲’。”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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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5年8月,24岁的钱学森从上海赶往美国,在美国他成绩名列前茅,后来他成了20世纪最伟大的科学家之一的冯。卡门的学他在美国生活了20年,这20年内他的事业突飞猛进在学术上取得了辉煌的成就。可是这20年内他无时无刻想念他的祖国。1955年他回国了,为中国创下了“两弹一星”的伟大进步。
读完这篇“钱学森爱国故事”的文章,我才发现自己的眼泪一滴滴的落下,可以用泪如雨下来形容了,是啊钱学森的爱国精神十分值得我们学习,而且钱学森再被关在海岛时,尽管受到无休止的折磨,他的回国之心没有一丝动摇和改变,在他的妻子的帮助下把信写在香烟纸上把信送到周恩来的手上打破了美国政府的谎言。与1955年10月1日到达香港,为我们中国创下了两弹一星的好创举后被世人称为“导弹之父”。
我要好好学习,学习钱学森的精神,遇到困难,不放弃,把自己学到的知识发挥的更好,像钱学森一样,把学到的知识全部发挥出来,为祖国的繁荣昌盛尽一份力。
还有很多像钱学森一样的爱国人士,我一定去多读读他们的爱国故事,不断地充实自己,鞭策自己,努力,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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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研制氢弹的过程中,于敏曾三次与死神擦肩而过。
1969年初,因奔波于北京和大西南之间,也由于沉重的精神压力和过度的劳累,他的胃病日益加重。在首次地下核试验和大型空爆热试验时,他身体虚弱,走路都很困难,上台阶要用手帮着抬腿才能慢慢地上去。热试验前,当于敏被同事们拉着到小山冈上看火球时,已是头冒冷汗,脸色苍白,气喘吁吁。大家见他这样,赶紧让他就地躺下,给他喂水。
过了很长时间,在同事们的看护下,他才慢慢地恢复过来。由于操劳过度和心力交瘁,于敏在工作现场几至休克。直到1971年10月,考虑到于敏的贡献和身体状况,才特许已转移到西南山区备战的妻子孙玉芹回京照顾。
一天深夜,于敏感到身体很难受,就喊醒了妻子。妻子见他气喘,赶紧扶他起来。不料于敏突然休克过去,经医生抢救方转危为安。后来许多人想起来都后怕,如果那晚孙玉芹不在身边,也许他后来的一切就都不存在了。
出院后,于敏顾不上身体未完全康复,又奔赴西北。由于连年都处在极度疲劳之中,1973年于敏在返回北京的列车上开始便血,回到北京后被立即送进医院检查。在急诊室输液时,于敏又一次休克在病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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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是一个山地大国,也是山地灾害最为严重的国家之一。提起滑坡,人们并不陌生,云南鲁甸地震灾害引发的大型滑坡堵塞河道形成牛栏江堰塞湖,威胁到两岸及下游数万村庄安全;开车行进在西部山区盘山道上的司机们,提起滚石更是会闻之色变。近年来,随着我国经济建设的高速发展,大规模基础设施建设又加剧了地质灾害的发生。随着全球气候变暖,极端天气常态化,地震活动渐趋强烈,人类工程活动加剧,我国地质灾害的活动性、发生频率与规模都将大幅上升,未来我国地质灾害减灾形势将异常严峻。
如何减少和避免这些地质灾害带来的财产和人员的损失呢?带着这个疑问,本刊记者采访了中国科学院山地灾害与地表过程重点实验室副主任何思明研究员。
走出大山,研究大山
何思明是四川蓬溪人,从小在山里长大,体会得更多的是“蜀道难,难于上青天”的险峻道路,也对地质灾害有着更深刻的感触。怀着改变我国落后交通的梦想,1987年,何思明考入成都科技大学工程力学专业。1997年毕业后,何思明如愿进入了中国第十九冶金建设公司建筑设计研究院,主要从事工业与民用建筑地基基础工作方面的勘察、设计、施工与检测工作。这也为他日后从事地质灾害的形成与防范方面的研究打下了实践基础。2004年何思明从西南交通大学获博士学位后进入中国科学院水利部成都山地灾害与环境研究所工作,主要从事山地灾害形成演化机理与防治关键技术研究。曾获2011年度中国科学院王宽诚西部学者突出贡献奖、2013年度四川省科技进步奖一等奖等多项奖励,现任中国科学院山地灾害与地表过程重点实验室副主任,滑坡研究室主任,博士生导师。
勇于创新,硕果累累
在科研工作中,重视学科交叉,尤其重视理论方法、模型试验与数值仿真三种研究手段的有机结合,不仅重视基础理论研究也关注减灾关键技术的研发和成果的转化。近年来,在边坡稳定性的极限分析与极限平衡理论、边坡预应力锚固技术、开挖边坡超前诊断与超前支护、崩塌滚石灾害形成机理与防治、强震带边坡位移控制设计与柔性防护、山地灾害动力演化的物理模型与计算模拟等研究方面取得具有国际先进水平的科研成果。
这些成果的取得,是何思明勇于创新的结果。对于创新,何思明有自己的理解。他说,创新是多层次的,一个是发现新的问题,二是提出创新的理论,三是新的研究手段,四是研发新的减灾技术。这些都属于创新。至于创新的重要作用,何思明给记者讲了自己参与过的一些实际工程。他说,以工程开挖边坡为例,工程进行过程中,由于不合理开挖经常诱发滑坡灾害发生,不但造成人员和财产损失,增加工期,还会大幅增加工程投资。那么,可不可以换个思路,在开挖之前,首先对斜坡开挖后的稳定性进行预判,如果斜坡在开挖过程中可能失稳破坏,就先进行超前支护后再开挖边坡,就可避免因为工程建设诱发地质灾害发生造成的损失。相关技术应用于西藏妥昌公路、中尼公路改扩建工程建设中,解决了长期困扰工程建设的高切坡灾害问题,降低了工程投资,取得了良好的经济效益和社会影响。崩塌滚石灾害是5·12汶川地震灾后恢复重建中次生灾害防治的难点问题,何思明创新性地研发了多种基于耗能减震原理的柔性滚石防护技术,解决了诸如都汶公路(213线)彻底关大桥桥墩滚石灾害防治、都汶高速公路桃关隧道出口滚石灾害防治以及芦山地震灾区S210线滚石灾害应急抢险崩塌滚石灾害防治等重大难题。研发的其它多项地质灾害减灾技术也在汶川地震灾后重建、西藏交通干线公路建设中发挥了重要作用,产生了显著的经济效益和社会影响。发表学术论文150余篇,其中SCIEI检索130篇,授权发明专利6项,出版学术专著4部,编制地方行业规范3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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艰难求学以报国
1926年,黄旭华出生在广东省海丰县的一个偏远小镇,父母俩是村里的“赤脚医生”,育有子女九人,他在兄弟姐妹中排行老三。稍大一些,他进入镇上的一所小学念书。镇上的那所小学只有初级部,没有高级部,所以四年级读完后,父亲送他到远离家乡的地方继续求学。
抗日战争爆发后,小学停办。过了一年,沿海一些学校搬到山沟里面去,10岁出头的黄旭华也跟着进山。那个时候没有交通工具,到学校得走4天山路,当时脚上走出了血泡。教室是由草棚临时搭起来的,日本的飞机一来,他们就跟老师跑到较隐蔽的地方继续上课。有时警报一天都没消除,他们就在城外饿一天,什么东西也吃不到。
1941年夏初,在侥幸躲过一次饿毙之后,黄旭华三度开始了漫长的惊险之旅。经兴宁、越韶关、奔坪石、掠湘南,经过整整两个月的晓行夜宿、舟车劳顿,终于在8月初抵达桂林,并顺利通过桂林中学的入学考试,从而开始了新的学习生涯。
1944年6月,日寇的铁蹄逼近桂林,黄旭华在匆匆结束高中学习后,四度开启了自己的求学之旅。出广西、越贵州,走走停停、历经艰险,虽终在8月底抵达重庆,但既错过了各大学的招考,又丢掉了唐山交通大学的录取,别无选择,只好在国民政府所办的特设大学先修班栖身学习。一年后,黄旭华终于收获自己的梦想,既获得了中央大学的保送资格,又以优异的成绩被国立交通大学录取。最终,他选择了科学救国之路,进入了国立交通大学造船专业学习。
1949年7月,黄旭华从上海交通大学造船系毕业后一直从事舰船研制工作,负责过苏联舰艇转让制造和仿制的技术工作。1957年他调到北京船舶工业管理局。1958年,党中央批准聂荣臻元帅关于研制核潜艇的请示报告后,即被调参与并领导核潜艇的研究设计工作。在京期间先后在海军造船技术研究室、国防科工委七院核潜艇研究室、潜艇核动力研究所、核潜艇总体研究设计所等单位任职。1961年起历任副总设计师、副所长、所长等职。1979年被任命为国防科工委核潜艇工程副总设计师,1983年改任总设计师。
“斤斤计较”,身先士卒
参加过一代艇研制的老同志们都忘不了,总设计师黄旭华曾经用最“土”的办法解决了许多尖端的技术问题。
黄旭华至今珍藏着一把北京生产的“前进”牌算盘,那是他岳母在银行工作时使用过的。
在手摇计算机出现之前,在没有现代化计算手段的年代里,这把算盘曾经伴随黄旭华度过了无数个日日夜夜。
“毫不夸张地说,我国一代艇的许多关键数据都是出自于这把算盘。”黄旭华笑言。
核潜艇体积狭窄,而装艇设备和管线数以万计,如何精确求得艇的重量和设备的重量,确保重心稳定和艇的稳性呢?黄旭华要求所有上艇设备都要过秤,安装中的边角余料也要一一过秤,几年的建造过程中,大小设备件件如此,且天天如此。
“正是这样的‘斤斤计较’,才使得我们的艇在下水后的试潜、定重测试值和设计值基本吻合。一艘排水量达数千吨的艇能做到如此,实在不容易。”中船重工719所党委书记张彦感慨。
极限深潜试验是检验核潜艇战斗力的关键之所在。1988年初,一代艇按设计极限在南海做深潜试验。内行人明白,这是一次重要试验,也是一次最危险的试验。“越是危险的试验,越需要沉着冷静,越需要精神集中。”身为总设计师的.黄旭华,深知自己肩上的责任有多重。
在黄旭华看来,中国研制核潜艇不仅是要解决有无的问题,更是出于战略的需要,核潜艇只有深深地、静静地隐蔽于海洋中,才能对敌人产生真正的震慑,而极限深潜试验则是检验艇的战斗力的关键之所在。“我要和大家一起参加极限深潜试验,咱们要唱着‘雄赳赳,气昂昂,跨过鸭绿江’的歌去把实验数据完整地拿回来!”黄旭华一字一顿、语气坚定地对整个研究团队说。队员中弥漫的悲观情绪一扫而光。
每一台设备,每一块钢板,每一条焊缝,每一根管道,黄旭华都亲自检查,确保万无一失。100米、200米、250米、260米……一个深度一个深度地潜下去,170多名参试人员精神抖擞,全神贯注地坚守在各自的岗位上。
接近极限深度时,艇开始一米一米地下潜,全艇渐渐归于寂静,只有巨大的海水压力压迫艇体发出“咔哒、咔哒”声。这时,黄旭华依然镇定自若,在听取测试人员各项实测数据的报告后,他果断地决定:继续下潜!
终于,极限深潜试验成功了,一个划时代的时刻来到了,一个核潜艇的新纪录产生了。在全艇参试人员的欢呼声中,黄旭华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欣喜和激动,即兴挥毫一首:花甲痴翁,志探龙宫,惊涛骇浪,乐在其中!
黄旭华,这位中国第一代核潜艇的总设计师,成为世界上首位亲自参与核潜艇极限深潜试验的总设计师。
“人间蒸发”30多年
由于核潜艇研究列入国家机密,黄旭华参加工作时,被要求一定要保守国家的机密,不泄露工作单位和工作性质,不泄露工作任务安排。“因为保守国家机密是每一个公民应尽的义务和责任,我们都坚决表态,恪守我们的诺言。”为了兑现诺言,1957年,黄旭华带领20多名技术人员,远离亲人和朋友,进入与世隔绝的荒岛,开始核潜艇研制工作。
“我们开始工作的时候,遇到最大的困难不仅仅是科学水平和工业生产能力的落后,更大的困难是我们对于核潜艇的知识非常匮乏。”谈到当时的情形,黄旭华回忆说:“核潜艇到底是什么东西我们不知道,我们没有一个具有核潜艇知识的专家,我们手中没有相关核潜艇可以参考的技术资料。也没有什么专家来指导迷津,完全靠自己,从零摸索。”
没有数据,无处参考,依靠人工打算盘,黄旭华完成了上亿次的计算,从堆满几库房的演算草图里寻找答案。1970年12月,我国自主研制的第一艘核潜艇交付使用。黄旭华带领大家用13年时间走完了美苏用了二三十年走完的核潜艇研制之路。随后黄旭华继续带队进行核潜艇的深潜试验。在接受核潜艇研制任务的30年里,他一次都没有回过家。
黄旭华的这段经历,让同学们非常感动。一位学生问:“您离家那么长时间,有没有在孤单的夜里抹过眼泪?”黄旭华听了这个问题,先忍不住笑起来,“我离开家搞‘核潜艇’三十年没回过家,为了保密,我家里人不知道我在干什么,连工作单位都不知道在哪……父亲病重去世,我也没能回去看一眼……”说到这里,白发苍苍的黄旭华哽咽地不能自已。
为了研究核潜艇,黄旭华“失踪”了三十多年,他排行第三,8个兄弟姐妹都不知道黄旭华研究核潜艇,母亲从63岁盼到93岁才见到儿子一面。1986年母亲从报纸上读到了关于他的事迹,母亲把身边的子女都召集起来,然后只说了一句话:“三哥的事情,大家就认可了吧!我们要理解、体谅……”讲到此处,黄旭华已泣不成声。
不惧艰难实现报国梦
回忆当年的研究历程,黄旭华说:“当时生产、科研生活的条件,都比较艰苦,原子d中国核潜艇之父黄旭华实现报国梦的艰难故事 n爆炸在沙漠,导弹发射在戈壁,都是人烟稀少,不毛之地。”黄旭华用当地流传的“俏皮话”来形容当时条件的艰苦:“这个地方一年要刮两次七级大风,每一次都要刮半年,也就是说这个风是从年初一到年三十是一直不停,寒风刺骨很难忍受。”
当时每天的主食是玉米面,高粱米成了定量供应的“营养品”,肉、蛋基本买不到,蔬菜品种也很少,冬天只有土豆和白菜,夏天就是辣椒和茄子。“一到冬天,早餐土豆烧白菜,中餐白菜烧土豆,晚上土豆白菜一起烧。一到夏天改了,早餐辣椒炒茄子,中餐茄子炒辣椒,晚餐茄子辣椒一起炒。”黄旭华用诙谐、幽默的语言,描述了当时的工作和生活条件。
一些新技术的产生,需要有一个新的工作条件、工作环境,这些一时都很难适应,都要艰苦创业。黄旭华说,“在这样的艰苦条件下,我们一干就是多年,对名利也看得很淡然。在我们心里,埋藏着报国之梦。”
出席母校聿怀中学建校130周年庆典时黄旭华对年轻的学子说:“你们是祖国的未来,是未来的接班人,爱国主义的思想是每一位学生在他们中学时代就应该牢牢记住的。人才的培养如果是为祖国、为社会而培养,那么德才兼备是最重要的,我们需要有创新的思想意识和艰苦奋斗的思想作风,因为我们造就事业不会一帆风顺,而是会荆棘丛生,特别是搞科学研究没有奉献精神是不可能成功的,对年轻一代学子,各方面的学习条件都很好,我最想说的便是——不要失去艰苦奋斗的精神,这也是我此次回母校对年轻学子的寄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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